结果她刚解了锁屏看见那个消息还是忍不住冒了几颗j皮疙瘩出来。
祁小沫:我听说,琴琴结婚了,和那个富一代。
之前琴琴和柯新在一起的时候人尽皆知,狗粮洒满校园,分手的时候却是静默无声,就连祁小沫这个行走的八卦仪都是通过和柯新同一届的学姐聊天才得知这俩人已经分了。
分的理由倒是也简单,因为柯新毕业那年琴琴大三面临实习,她认识了一个更好的对象,就是祁小沫口中的这个富一代。
可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富一代早就结婚了,孩子b琴琴还大两岁。
之后的事情安念念也不太清楚,同系的同学都知道安念念和琴琴的事情,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琴琴俩字,只有祁小沫知道安念念的点在哪里,这几年陆陆续续为她带来了琴琴与富一代的爱恨纠缠。
她又在聊天框打了几个问号发过去表震惊,却来不及再与祁小沫八卦个八百回合,就被阙濯直接从办公室拎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
安念念上一个东家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公司,她一人身兼数职又当秘书又当助理还要当人事和前台,别说晚宴,饭局都是团建时才有,完全不知道晚宴应该穿什么衣服,慌如老狗。
反观阙濯倒是很冷静,带着安念念简单地逛了几家,然后选了一家偏礼服x质居多的女装专柜朝她侧了侧下巴:“去选。”
“……”
安念念这辈子第一次有人给买单反而无从下手,艰难地在导购殷切而热情的目光中选了两件看起来简约而又大方的长裙。
她刚关上试衣间的门,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女声:
“老公,今天我想穿新裙子去晚宴好不好!”
安念念恍惚了一下,心里思忖应该不会这么巧,结果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就看见琴琴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旁,听着男人与阙濯攀谈。
“原来阙总正好来这边办事啊,太巧了。”男人面上过于热络的笑容看起来有种讨好的味道:“我过来是因为和他认识十几年了,正好最近我家里也出了点变故,带着她出来认认人。”
反观阙濯脸上除了一点点礼貌x质的微笑基本没有什么表情:“理解。”
安念念不用走过去也知道他们应该是在聊关于今晚晚宴主人的事情。她站在更衣室门前感觉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又实在不想碰上琴琴,索性背过身去假装理头发。
然而她无心参与,有人却有心借她与阙濯继续攀谈。
“所以阙总也是来陪女朋友买衣服吗?”中年男人笑了两声:“内人就喜欢逛街,听说今晚要参加晚宴又拉着我出来。”
中年男人的目光环顾了空荡荡的店面一圈,锁定在了背对着他们的安念念身上。
“看来阙总的女朋友应该年纪也挺小的吧。”男人牵着年纪足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娇妻,看着全身镜前身姿婀娜的背影:“小女孩嘛,都怕羞的,阙总得多带她出来见见我们这群老朋友啊。”
这就成阙濯的老朋友了。
阙濯却没说话,好似默认了一样,走到安念念身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怎么了,很好看。”
安念念刚才全神贯注地观察琴琴有没有发现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全身镜前的自己。
她随手选的是一条珍珠白的无袖露背连衣裙,裙子浑然一t将身体线条g勒得恰到好处,介于清晰与模糊之间,极佳的垂感与极简的设计赋予这件衣服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感。
“没有,就是多看了一下。”她配合地回牵住阙濯的手,嘴角弯起:“真的好看吗,会不会太素了?”
安念念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模样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朝中年男人与他身旁的年轻女人微笑,意料之中地看着琴琴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
她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有第二个需要阙濯这样优秀的男人给她充场面的时刻了,但在琴琴面前——虚荣也好虚伪也罢,安念念不想输。
女人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阙濯掌心微微一热,五指收拢便自然而然地与她十指相扣。
“那待会去买一对华丽一点的耳环,中和一下。”
阙濯话音未落,琴琴便夸张地出声叫她名字:“念念!我就说那个背影那——么好看会是谁,果然是你呀!”
“你们认识?”
中年男人显然也有些意外,只见琴琴用力地点点头,把手从男人的手臂间抽了回来,拉起了安念念的手。
“当然啦,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可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呢!对吧念念?”
就好像笃定安念念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甩开她的手,琴琴笑得无比甜美而纯粹。
安念念第一次意识到当对一个人的厌恶到达了极点的时候,就连她掌心的温度都能激起本能的j皮疙瘩。
她从琴琴手中抽回了手自然地攀上阙濯的小臂:“不过我们都好多年没见了,我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呢。”
连结婚都不知道的朋友显然站不住琴琴口中‘最好最好’的说法。阙濯掏出卡,递给一旁的导购之后又看向中年男人:“抱歉,我们时间有点紧,还要陪她去看看饰品,就先失陪了。”
中年男人显然也嗅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味儿,赶紧陪着笑把俩人送走。χyùsんùωù㈧.c⊙м(xyushuw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