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他限制在脑袋两侧,对视的片刻间不要二字就从喉咙口消失在了舌尖。
就很离谱,她又做了春梦,而且男主角又是阙濯。
以前她听说祁小沫偶尔会对特别优秀的约pa0对象流连忘返到甚至做春梦还感觉不可思议,结果没想到现在就应验到自己身上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上一次他们在床上阙濯除了太过持久之外没有缺点,让安念念的体验好到无以复加,但那也大可不必——
在梦中她与阙濯尝试了各种各样放浪形骸的t位,两个人极尽缠绵耳鬓厮磨,以至于安念念是双腿一片濡湿的情况下被当事人的阴精硌醒的。
脑海中那个小天使在不断地告诫她不可以再上总裁第三次了,但小恶魔却一下让她想起那天祁小沫的话:
“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一两次一夜情吗,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床伴的。”
她现在很饿,而食物就在嘴边。
反正都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如果阙濯不会在意的话,她可以吃一口吗,一口就好。
安念念张嘴,阙濯的唇舌便顶了进来,不过三次接触已万分熟稔地搅动着她的舌,敏锐地舔弄着她口中每一寸敏感点。
他是微弓着背的,像极了猎豹的前爪按压住再低下头去咬断猎物颈动脉的捕猎动作。他此刻一侧的背肌应该是微微夹紧的,充满了侵略的美感。
“唔嗯……”安念念好不容易才从肉食动物那里夺回了一次呼吸的权利,她侧过头让阙濯的吻从她的嘴角转向颈窝,两条小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尽一个秘书最后的义务:“阙总,今早的早会在八点开始……”
阙濯上半身还压在她的身上,伸出手直接拿了酒店提前准备在抽屉里的套,“知道了。”
时间有点短,凑合吧。
安念念身上的小猪睡衣被他推至乳房上方,露出一双饱满的乳房和下半身款式简单又舒适的纯棉内裤。
这种内裤一般颜色都比较浅,棉布吸水x很强,只要湿了立刻就能看得出来,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间的位置留下一个椭圆形的水渍。
“什么时候湿的,”阙濯有一点意外,拇指正好顺势压上那一团水渍缓缓用力挤压:“安秘书?”
他动作慢范围却大,从穴口到花唇一路噼啪过电似的,安念念眯起眼呜了一声,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处的皮肉都绷紧了:“阙总,你进来……”
她扭着腰把私处往阙濯的方向送,这种毫不掩饰的直白阙濯还挺喜欢,他索性直接把内裤往旁边一拨,腰一挺便插了进去。
滚烫而粗壮的x物一下直抵深处,刺激得安念念一口气硬生生断在了中间,咬着下唇哼了又哼才勉勉强强从剧烈的酥麻中缓过神来。
女人小小的穴口明明极为细嫩却又韧得不可思议,那么窄的一圈死死地箍着阙濯的根部,被撑到边缘已经到了极限。激得他刚一进去就猛地连着插了好几下,把安念念好不容易吐出来的那一口气又一下给断成了三截儿。χyùsんùωù㈧.c⊙м(xyushuwu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