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般的光景,秦沄又怎么可能饶了她?
这蕊娘不知,她越是求,求得越可怜,身前的男人反而要越发狠地弄她,当下一根手指犹嫌不足,又捅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张小嘴已有多年不曾被外物侵犯过了,只听得啾咕啾咕的y声响个不住。
说来也是蕊娘合该遭此一劫,她这嫩比如此丰沛多汁,秦沄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深陷泥泞之中,被媚肉紧紧含住,拔都拔不出来,如此一来,怎不教他误会她这副身子的淫荡?
一时想到她夫君,又想到她与那人也有了孩子,她守寡之前,那个男人也是这么高她的罢?看着她裸着身子在自己胯下乱扭,随便寻根棍子来,就能捅得她浪叫个不住,当下哑声道:
“饶了你?你这骚逼这么紧,含着我的手指就不放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知不知道自己在被野男人高?荡妇……今儿我就帮你夫君好生教训教训你这个小骚货,省得你穴儿痒得受不住了,自己撅着屁股到处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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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插在小逼里的手指快速进出起来,还将指节曲起,硬生生把那花径撑得越来越大。蕊娘头晕目眩,几乎要昏厥过去。
想到自己的清白已是丢了,如何不气苦,可是正如秦沄所说,她穴儿里的骚水却是越流越多,将大腿都打湿了,又见秦沄已解开腰间玉带,扶着一物便顶上来,那物又欲又烫,只是一个圆头,便将蕊娘烫得哆嗦起来。
蕊娘顿时大惊,走廊昏暗,只有地上那一只灯笼的烛火和几许月光而已。因而她并未看清那根从男人衣下释放出的凶物,只是从抵在腿间的形状,便能感觉到其昂然雄壮,竟有儿臂粗细。
当下不由想到,自己若被这样一根凶物插入了,还有走回去的力气吗?况看秦沄醉得这样厉害,恐怕也是不会怜惜她了,不由含泪求恳道:
“大爷,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大爷的意思,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奴婢已非完璧之身,残花败柳,配不上大爷,求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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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便觉穴口一涨,秦沄一双黑瞳紧紧将她攫住,她几乎呼吸不过来,下体传来强烈的被巨物强行撑开的感觉,她一双小脚扭动个不住,身子竟似被秦沄顶得离了地。
那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深入,啾咕啾咕的y声不绝于耳,良久,秦沄方长长吐出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嗤了一声: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
说罢大手抓住她腰肢,用力向下一按——
蕊娘b他生得娇小许多,他那肉棍儿由下至上斜斜插入,原本尚未到底,此时被这样大力的一撞,刹那间捅入花心,竟将宫口都撞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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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犹还未完全接受突然插入的阳物,整个穴儿都被塞得又涨又麻,突然遭此袭击,三魂七魄都被操丢了大半,偏又躲开不得,只因她整具娇躯都被秦沄箍在怀中,他那大掌抓着她,一下b一下更重地朝他胯上送。
啪啪的拍打声霎时间便从她腿间传来,又掺杂着淫液被操得四处飞溅的水声,秦沄抹了一把她腿间花蜜,五指张开,全都涂在她雪白的奶子上:
“还求我,嗯?想不想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就是被男人高得多了才这么会喷,小荡妇,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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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