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腿心竟又发起痒来。玉姝还从来没有在热毒尚未发作时如此,不由双颊作烧,可是目光落在纸页上那些直白露骨的描写上,又总是忍不住想到白日里的一幕幕……
男人的大手揉玩着自己的奶儿,与她耳鬓厮磨、亲昵爱抚,那话本中的先生将自己的阳根入进小姐的穴儿里,把小姐压在身下进出捣弄着……原来,他藏在衣服下的棍子,竟是那样一种叫肉棒的东西,他竟还骗她,还说要用肉棒打她。
这话本上可是写了,此物乃是男人命门所在,极脆弱的。这种东西如何能用来打人?果然,那坏蛋就知道哄她。
一时玉姝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便睡去了,待次日一早醒来,方才发现自己小裤里全湿了,原来是她下面那张小嘴一直吐水,因过了一夜复已变干,穿在身上十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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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说出来教人知道,只做不知,因而今日上课时,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兼之昨晚熬夜看书,眉眼间更有几分疲态。
萧璟早察觉了,只是不动声色。忽然伸手,在她额前轻轻弹了一个爆栗子,玉姝唬了一跳,不妨衣袖带翻桌上一盏残茶,半杯茶水,全泼在了萧璟衣上。
玉姝不由惊呼出声:“哎呀!”
又见那盏茶左不泼右不泼,恰好泼在萧璟腰腹以下的地方,她方才用手触摸杯壁时还是热的,一时想到话本中所言那处乃是男人命门所在,当下脱口而出:
“那话儿不会烫坏了罢?!”
她话音方落,就感觉到萧璟的眸色沉了下来:“那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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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方想起自己竟用了话本中的言辞,心下大羞,忙顾左右而言他:“什,什么?你说什么?”
她却不知自己这副眼珠儿骨碌碌乱转的模样早被萧璟瞧见了,又一想到她今日的心思全不在课业上,难道,是有人勾坏了她不成?
他自己都还没吃到嘴里的肉,决计不许有人捷足先登,当下忽然微微一笑:
“烫没烫坏,看一看不就不知道了?”
玉姝已是深悔失言,气道:“我才不要看!”但身子霎时间腾空而起,男人轻轻一捞,就将她捞到了腿上。
“不看也行,你需得告诉我,方才的话在哪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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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如何肯说自己特意买了那些话本回来看,将小脸一扭,萧璟也不逼她,只是用手解了她衣带,手掌滑进那温香软玉里,触手的嫩滑无论抚摸揉捏几次都教人流连忘返,玉姝的身子早软了,被他一条臂膀箍在怀里只能轻轻扭动,与其说是挣扎,更像是在勾引。
“说不说,嗯?”
“我,你……嗯,我又没有毒发,你……嗯哈,你做什么……”
听到她带着点赌气的嘤咛,萧璟不由心中暗笑,这小丫头到现在还觉得她只要不毒发自己就不会欺负她吗?真是太小瞧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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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他轻笑出声,含着玉姝的耳珠儿厮磨舔吻。亲吻从她耳后嫩肉一路向下,落在她露出衣外的一段雪白颈子上。
萧璟极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借着发丝的遮掩,更是肆意舔弄,那缠绵又煽情的水声清晰响在耳侧,玉姝恍然发现,自己竟又痒了起来。
就像话本里的小姐一般,渴望着男人的爱抚,甚至渴望着他的蹂躏,渴望他把那粗壮热烫的棍儿插进小穴,插得她欲仙欲死……念头闪过,玉姝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门外忽传来脚步声:
“姑娘,老太太那边送新鲜果子过来了,姑娘快尝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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