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萧璟猝不及防被扯进了屋,翻掌就将那只纤细的腕子一扭。
他用了叁分力,但玉姝从小到大连碰都没有被人用力碰一下的,顿时痛呼出声,萧璟下意识将手一松,她趁机就朝他怀里撞去,他的背脊重重撞上门板,也将那门砰的一声掩上了,烛火幽幽的室内霎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二人,四目相对。
“……先生……”
玉姝的神志已经是半清醒半迷糊了,可是在看到那张撞进自己视野中的面容时,还是情不自禁恍了恍神。
她父亲程海年轻时曾高中探花,是有名的美男子,就是人近中年了,依旧儒雅端方,姿容出众。
但萧璟的温润,又与程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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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块无暇美玉,却又遥不可及。温和的余裕中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压力,一双黑瞳湛然若神,瞳孔之中仿佛有一点幽蓝,只是那样盯着,就好像要被他吸引进去。
刹那间,玉姝打了个寒颤。
似寒梅般凛冽的味道充盈着她的鼻端,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以外的男人,也是她第一次,嗅到男人身上的气息。
眸光一动,萧璟抬手就要推门——
“先生,救我!”她闪电般扑将上去攥住他的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溢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
“……救我,求你……啊哈,救,救我……”
少女的整张小脸上,已然被不正常的潮红完全占据,身子不停地颤抖,若不是半挨半靠着萧璟,她早已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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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自然不是懵然无知之人,一瞧见她的模样,心中便有了计较。
“姑娘,你中毒了?”
而且,还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毒。
“不是,我……嗯,我……”断断续续地,玉姝忍着那股快要将自己融化的燥热说明了原委,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毕竟她此举无异于向男人求欢,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老师。
可她或许是早已丧失了理智,大概是怕她摔倒,萧璟没有推开她,靠着他的时候,那些疯狂叫嚣的冲动竟似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原本以为自己需要的是冷冰的能够降温的东西,可是男人的身体那样热,还那样硬,竟让她觉得舒爽到了极致。
她忍不住又紧了紧手里的袖子:“先生请放心,此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求先生帮我过了今日这一关。”
言罢微微抬头,或许是不想他看轻自己,编贝似的皓齿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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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生得娇小袅娜,眼下的模样像是依偎在男人怀里似的。这般仰起小脸轻声说话时,语调里都还带着撩人心魂的颤音。正是粉荷垂露,新芙带羞,不是勾引,亦胜勾引。
萧璟却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下,捉住她双肩将她推离自己,动作虽轻,但十分的不容人反抗。
“姑娘,恕在下不能答允。。”
“……为何?”玉姝一愣,万万没想到萧璟会拒绝。
毕竟这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无本的买卖,她又不是那无盐嫫母,从小便生得一副美人胚子,如今投怀送抱,竟还会有人推脱?
“……先生此举是为救人,定不会损了先生的德行。”
玉姝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出萧璟是怕被人知道了指责他趁人之危,毕竟有些读书人迂腐起来,那是半点情理都不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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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为此拒绝姑娘。”
“那……那是为什么?”
“先生怕我父亲怪罪?此事我也不会告诉父亲的。”
“今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玉姝也绝不会对先生有任何不敬,反而铭感五内。”
“求先生帮我……先生,萧先生……萧先生你别走……萧先生……萧璟!”
一把抢上前拦在门口,玉姝气得满面通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血热而死吗?好,左右我今晚是活不成了,那我就留书一封告诉世人,说你是如何袖手旁观!”
萧璟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威胁我?”
“是又如何?!”
他忽然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好,那我现在就去帮姑娘寻一个愿意解毒的男子来,如此,就不算袖手旁观了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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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这玉姝从小到大,何尝受过此等委屈?原本也一直以为萧璟是个谦谦君子,此时方才觉得,此人冷心冷情,实在教人胆寒。
一时间她只觉头晕目眩,羞怒之下身子摇摇欲坠,原本就是强自扎挣,此时再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朝后倒去。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眉峰微不可察地一蹙,萧璟上前一步,伸臂揽住了她。
“姑娘,”他顿了顿,“那铁钵尼姑的话说来也没有得到十分证实,你毒发时,或许也不一定会如她所言。”
玉姝气若游丝,只觉喉头已经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吐出几个字:“你……你滚,滚出去!”
萧璟却不以为忤,忽然道:“你可想好了。”
“什,什么?”
他的手落在玉姝衣带上,又笑了笑,只是那笑,透着教人难解的意味:
“有些事一旦开始,可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停,就能什么时候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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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才能改掉这个开车之前车子要热很久的毛病_(|3)∠)_
等着萧某人真香【哼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