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不哭了,母后让人做些茶冻给你吃,好不好?”
听到新奇的玩意儿,容钰立刻噤声,扬起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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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戌时
姜浅来到这宫里也有了数月,原本是个能撑整晚都不睡的夜猫子,来到这也养成到了点,眼睛就睁不开的习惯。
“娘娘,即将到亥时,您还不就寝吗。”
玉圆拿着烛芯剪,剪了几个远处的烛火,一边问道。
这些日子桑果的工作通通挪到自己手上,玉圆虽纳闷,但看桑果身子不适也不好再多问。
“这话本子看到一个段落,就睡。”姜浅摆摆手,让玉圆退下。
“娘娘,您才刚小产,是最该休息的时候,怎么还这般耍赖不听话呢。”
正看到精彩处,姜浅想也没想的回道:“你瞎说什么,本宫又……”
差点说溜了嘴,她差点忘了,如今这“假小产”的事就只有四个人知道,分别是她,容深,蓝慕最后是凌向善。
为了事情进展,容深特别吩咐越少人知道越好,姜浅这才瞒住玉圆。
毕竟玉圆和桑果同住所,还是小心为上才好。
“娘娘您说什么?”
“没事,”姜浅听到外头的夜莺声,伸了懒腰,“经你一说,这睡意立刻袭来,本宫看你都能去当助眠师了。”
“助眠师是什么。”
“就是帮助人睡眠的职位,比如说哄孩子睡觉什么的,你以后生的孩子肯定幸福。”
“娘娘!”
“好啦,你把烛火都剪了,赶紧下去歇息吧,近日桑果身子不适,你辛苦了。”
“能帮娘娘是奴婢的幸事,不辛苦的。”
总算打发走玉圆后,姜浅这才拉开窗沿上的珠帘,探头一看:“奇怪,怎么没人,难道是我听岔了?”
姜浅眨着眼,觉得奇怪,放下珠帘转身,迎面而来的俊脸,让她差点喊出声。
“皇上您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心跳差点就停了。”
姜浅剜向罪归祸首,容深非但不恼,反倒觉得这是在娇嗔,立即将柔软的身子拥在怀里。
“是朕的不是,朕和你赔罪。”
将头埋在姜浅颈窝处,身上的馨香让他欲罢不能,这种毫无胭脂味纯为身上自带的味道,让容深情不自禁想多嗅几次。
抱了这么多次,他还是想不明白,姜浅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从何而来。
容深的小动作,让姜浅哭笑不得,又不是容钰跟个孩子似的,怎么之前都不知道他是这种人。
打从落水苏醒后,容深便变成这般,爱黏着她,姜浅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了。
“皇上,臣妾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事。”
“您近日好像变个人似的,臣妾有点不大习惯。”
姜浅推着容深的胸膛,想与他保持距离,无奈容深抱得紧,又搂着腰,姜浅怎么推都推不动。
见姜浅这般不解风情,容深此时此刻完全能体会到从前凌向善看向自己的神色是何种涵义。
先是一声叹息,才耐着性子解释:“浅浅,你难道察觉不出,朕心悦于你吗。”
什么?
容深竟然说,他喜欢自己?
姜浅作梦都没想到容深竟然会跟自己告白。
虽然自己本来就长得不差,但被告白的次数却了了无几。
说起来丢人,但这是姜浅第一次被抱在怀里告白。
第61章 暗示
“娘娘, 奴婢知道您失了腹中皇子觉得悲伤,但也不能这样日日哀声叹气,”玉圆端了一碗血燕放在姜浅眼前。
姜浅听了汗颜, 天知道, 她根本不是为了那“小产”而感到烦闷,而是为了容深昨晚猝不及防的告白。
表面上装作帝后失和, 不料玉圆和其于嫔妃都不知晓,所谓“许久不进后宫”通通都是幌子。
那皇上可是天天夜里往凤仪宫的床上跑呢,姜浅有苦说不得, 只能吞下。
“让玉圆担心, 到是本宫的不是。”姜浅拿起汤勺,勺起碗中的血燕。
玉圆为了帮她补身子,天天端上,这东西吃久了也是会觉得腻的,更不说一天吃上三碗以上。
姜浅绞尽脑汁想推拖, 但玉圆总有办法变出来,增添到其他菜肴里头。
“娘娘,奴婢担忧您也是正常的,打从您小产以后,皇上就再也没过来咱们凤仪宫, 您是不是该想点法子?”
玉圆做了几个手势,姜浅没看明白:“想点什么?”
“就是做些糕点, 或是菜肴等等, 主动请皇上过来坐坐呀。”
“不用!”姜浅想也没想直接驳回,日日夜里都被这男人缠的要紧,倘若她又请他过来用膳,那岂不是一整天都得面对他。
那绝对不行, 想都别想!
姜浅坚持拒绝的态度,让玉圆觉得古怪:“为什么,您之前不也说了,想要吸引男人就得欲擒故纵,您也谅皇上许久了,也是时候接近了不是吗。”
自己胡乱编的大道理从玉圆口中说出来,姜浅顿时觉得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您小产后身子为痊愈,若其于嫔妃趁机在皇上耳边吹枕边风,危害娘娘,那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