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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少女低着头。
    魈别过头蹙了蹙眉,作为璃月的仙人,他很少与人类交际,更别说和女孩子打交道了。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明明只是担心她,想要守护她。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可以让她开心而不是现在这样让她为难吗。仙人叹了口气,他在懵懵懂懂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他想听的不是抱歉,荧也不必对他抱有歉意。
    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们尴尬的地方。
    仙人抱起少女,穿梭于山间。
    旅行者看了一眼高耸的岩壁,紧紧地搂住仙人的脖颈。不用风之翼也可以飞翔,这就是仙法吗风的声音太大,少女贴着仙人的耳畔问道。
    少女的手像柔软的小蛇缠绕着他的脖子,明明没有用力,魈却快要窒息了。
    魈的耳朵有些微微发烫,空中自在法。
    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
    我试试吧ròūshūщū.ρщ(roushuwu.pw)
    被魈紧锁在怀里的旅行者扭了扭了腰,保持一个姿势有些不太舒服。仙人搂着少女的手一僵,别动嘶哑的声音,不知道是仙人给自己说的,还是对少女说的。
    旅行者枕着他的肩膀睡了过去,魈久久地注视少女。似乎要把这一幕永远留在自己脑海里。
    望舒客栈某僻静处
    降魔大圣?
    老板娘,可否帮我一个忙。少女趴在魈的肩头,他小声说道。
    …哎呀,这不是旅行者吗。菲尔戈黛特本打算逗逗这个神出鬼没的仙人。可,他的眼睛却没有一丝神采,打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呢。菲尔戈黛特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只是觉得这个总是把自己情绪藏起来的人不该挂着这么悲伤的表情。
    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一个感情不外露的人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多笑笑的,菲尔戈黛特叹了口气。唉
    她就交给你了。他还能为她解决一些别的事情。独来独往的夜叉似乎习惯了为别人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旅行者再醒来时,降魔大圣已经穿戴整齐立在她的面前,双手环抱于胸小憩着,他似乎很累。
    魈?
    嗯。
    关于钟离大人的神之心,兹事体大。钟离大人也另有打算。给,看了信再说吧。月海亭给你的。
    月海亭?旅行者接过信,原是那个追杀她和达达利亚的人写的。好像是叫甘雨?
    璃月七星已经调查清楚岩之神陨落的真相,渡劫失败?旅行者皱了皱眉,她们是这样对外解释的吗?
    你是要离开了吗?  真是可笑,魈有些想笑话自己,替她找甘雨解决了璃月港内繁琐的事物,明知道她要走了却还要问。
    嗯对。我要离开了。旅行者将信迭好收纳起来,璃月七星这么通情达理的吗?刚到璃月时追杀她的是假的千岩军?谜团像猫咪的毛线球滚成一团,不过魈带来的这封信倒是给她指明的方向。
    既然摩拉克斯都不知道的话,去邻国稻妻看看吧。
    嗯再见…轻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你不是说过,当我叫你的时候你会出现的对吗
    旅行者歪了歪头。
    嗯。无论你在哪。降魔大圣理了理少女头上的发饰,轻轻笑了。无论你在哪里。
    和魈告别后,旅行者拿着璃月七星开给她的纸条。去孤云阁找一个叫北斗的女人。
    派蒙!少女笑了笑,看见呆呆的伙伴,就会让人有一种,啊  生活终于恢复平静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荧!小女孩飞扑进了少女怀里,这么多天你都去哪里了?
    秘密。
    派蒙睁大了眼睛,眼角又要开始眨巴眨巴眼睛了。你知不知道我又多担心你,你难道不会担心我一下吗?!
    哦是吗旅行者眯眼笑道。魈不是给了你一笔钱,还让人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你吗
    见被荧戳破,派蒙也不再抱怨。
    嘿嘿,走吧!我们去稻妻吧。
    孤云阁四周矗立着的岩壁据说是摩拉克斯在魔神战争时期投下的岩枪,步移景换,旅行者和派蒙望着这直插云霄的岩壁。
    你就是凝光托我招呼的旅行者呀。好说好说  哈哈哈。独眼的船长眼神锐利,早就看见了少女与她的飞行伙伴
    扑通.
    万叶小兄弟!!!你没事吧水手明明看着小兄弟好好地靠在船栏上,怎么突然掉水里去了。
    擅长水性的万叶小兄弟太过于惊讶呛了几口水。没事吧女孩伸出手,少年剑客借力上了岸。
    多谢  少年的白发湿漉漉贴在他的脸颊上,红宝石般的眼睛倒影出旅行者的身影。
    又见面了。
    嗯
    嚯,你们认识呀。那就好办多了。前往稻妻这段时间你就多关照关照旅行者吧。北斗豪迈地拍了拍万叶的肩。
    就算不为凝光的这个人情,带个把人出海对北斗来说也不是件难事,多个人多双筷子。
    再说了,谁都有落难的时候不是。北斗漫不经心地看了眼万叶,转头又去招呼其他船员。
    船上的时间格外地漫长。
    派蒙飞个不停,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旅行者你背着我认识太可恶了  我要给你取个难听的绰号  就叫你坏蛋荧好了!坏蛋荧!
    前往稻妻的航线虽然漫长,有死兆星上的船员们作伴,船上的生活却一点也不无趣。旅行者甚至有些佩服北斗,一个人管理这么大一艘船,人多了就难免会吵吵闹闹,北斗却很有办法,她的办法就是只所有人需要服她就好。
    也不知道开了多少天,总算出璃月港了。为了庆祝顺利出港,今晚打牙祭。
    旅行者知道并这不是一件多值得庆祝的事情,只是北斗在调节大家的情绪罢了,她们要去的可是那个闭关锁国,雷暴环绕的稻妻呀。没想到北斗船长看似粗犷,实则粗中有细。
    难道船员们会对她如此推崇。
    蹭着船员们不注意,旅行者偷偷抿了口来自璃月的老酒。开玩笑,她早就过了能喝酒的年纪。
    并不是她馋嘴,只是此情此景,看着大家这么高兴。她也忍不住尝一尝这让人快乐的酒。
    万叶也偷摸抿了口。啧  好辣。
    去去去去  不能喝的到另一桌去。两人耸了耸肩相视一笑,被大姐头发现了呢。
    万叶  你是稻妻人吗两人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风。
    为什么要离开家乡呢
    冷清的月光照着少年的脸,他用一片叶子轻轻吹奏不知名的小调。
    家乡?漂泊的游子还会有家乡吗。  只有一个人的家还算家吗?
    是吗。那你和我们一样都是旅人呢!我要和坏蛋荧一起游遍提瓦特找到她的家人
    说起来你这家伙跟她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呢。
    微醺的旅行者有些恍惚。
    派蒙怎么会知道哥哥的长相,在蒙德时,安柏的确帮她贴了许多寻人启事。
    派蒙见过哥哥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旅行者思考着,酒劲却上来昏倒在甲板上
    喂!喂醒醒!北斗拍了拍熟睡的两人。
    你去!想办法把这两人给我分开!北斗抓来在厨房帮忙的厨娘,说是厨娘出海的女人什么都能干,力气大死人。
    北斗姐不行啊女人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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