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她向戴正黎道别。
可他不似以往把她拥到跟前亲吻,依旧握着手刹没松开,左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她。那眼神不能说是多锋利,也绝不是往日的柔情蜜意。
戴正黎总是对她有求必应,薛钰宁一时竟忘记,他也是在政坛叱咤的人,颇有手腕,作风凌厉。只是相比戴瑜,他能将情绪隐藏得更好,并非全不在乎。
他尚未发话,薛钰宁就被扰乱阵脚,“正黎……”
戴正黎没有训斥她,甚至不打算说一句重话,“过来,甜甜。”
她便把包放回座椅中间,撑着身子探过去。他握在手刹上的手掌顺势压到她的后腰,只是侧个身,就准确叼住她的嘴唇,用柔韧的舌发泄情绪。
“嗯……唔……”薛钰宁被吻得发出呻吟,有些应接不暇。明明对于爱欲的所有技巧,他都是遇到她以后才通晓的,却能够这么快地掌握,时不时反过来主宰她。
也多是因为他带些情绪,不再那么顾及些无谓的东西,而她又自觉理亏,弱势几分。
她的双手没有其他着力点,撑在他的大腿,膝盖也渐渐跪上座椅,整个人横于两个驾驶座之间。
戴正黎身躯再倾,后腰的手提起包臀裙摆,从底裤伸进去。
“这就湿了。”发现指尖沾上东西,他忍不住地笑,胸腔微颤。明明出门前才做过,现在不过吻两下,又这么轻易就流水,这点倒是一直没变。
从她还自称路甜甜时,他总是拉开裤子就能发现她的潮湿,无论何时,轻松进入。下面那张嘴像是怎么都喂不饱,永远对他垂涎叁尺
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臀后是车窗,对准马路边,随时有人来往。不知这窗户的防窥探效果怎样,她才不想有人冷不丁往这边一看,就是滴着淫液的小花穴夹着几根手指的盛景。
想到这里,她竟紧张得花口又缩,挤出更多液体。
“松开……”薛钰宁央求他。
说是这么说,她的动作却背道而驰,与戴正黎吻得更深。
不断变换角度,品尝他从唇瓣到舌根的味道,身体也随之缓慢起伏。撑着他的手臂还慢慢改为抱住脖子,领口也被他伸进去手,在乳珠上恣意抚弄。
欲望逐渐占领脑海的高地,薛钰宁几乎想要跨过来,与他直接进行最后的动作。
还是戴正黎清醒,推住她,“别闹,这可是在你家附近。”
这话成功让她的理智回归,却仍然面露欲求不满的委屈。薛钰宁眼泪汪汪,下身的小嘴更是把他的指头咬得死死的,“那你还撩拨我。”
“我也忍不住啊。”戴正黎轻声喟叹。
他本只想吻她一下,可那股馨香凑过来后,脑子里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只顾得上想要更多。想探进她的潮穴,想品尝她的味道,想听她按捺不住的娇音。
他的所有欲望都因她而起,只要在她面前,他就是众人口中那种“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男人”,毫无志气可言。
穴里的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他将那点晶莹擦在她的乳果上,涂满乳晕。
薛钰宁受够这种只有前戏却吃不到底的折磨,鼓起勇气推搡他,“行了行了,放我回家。”
戴正黎也不比她畅快到哪去,将她凌乱的衣服归位,发现原来自己也被她解开好几颗扣子,大半胸膛露在外面。
下车后,不等他开远,薛钰宁头都不回地直往家门口去。
还以为现在顶多只有薛老在家,没想到中堂挺热闹,有人在聊天。薛钰宁不想被薛老发现,抓着批评教育一通,蹑手蹑脚地到门边偷听。
不料薛老的声音没听见,倒听到另外两个熟悉的人。
“我问过了,那姓戴的不好搞。”这是牧微明,“他不知道怎么和叁区的首长攀上关系,指明提拔上来的,就连薛老都得给人面子,咱俩?别想了。”
“是么?”纪远云语调冰冷,“她还真是会选。”
“怕不是故意的。”牧微明开玩笑道。
“他那儿子呢?听说不是要出国,这上头能做文章吗?”纪远云沉吟,“封锁他出境,总不会有人拿前途来搏。”
牧微明笑一下,“你也真是做得够绝的,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没办法,不做绝点,她怕是转头连你叫什么都忘了。”
“不过没戏咯。”牧微明打消他的念头,“早几年有二区的这么搞过,后来被查到,相关部门从上到下全被狠批一顿,现在这块管得严,绝对禁止任何滥用私权限制公民合法出入境自由的行为。”
中堂一时陷入安静。
纪远云的手指在桌上敲几声,“你说她现在在哪?”
“不在家吗?”牧微明诧异。
“我早上去她房间,床是空的,阿姨说她昨天下午就出门了,没回来。”
“嘁——”牧微明这声笑中毫无愉悦可言,反而压着些无奈的怒,“这蚌精。”
听到这里,薛钰宁失去兴致。
她转身想回房,装成从后门回家的样子,正好遇见阿姨端着几碗绿豆汤过来。
趁她打招呼前,薛钰宁走上前夺过托盘,用周围都能听见的音量说:“我给送进去就行,你接着忙吧,顺便拿些小点心过来,我记得家里还有桂花糕和芋头酥。”
听到薛钰宁的声音,中堂的两人对视一眼,结束交谈。
下一秒,她果真端着绿豆汤,袅娜地迈过台阶。
看见就这二人在里头,薛钰宁摆出错愕的表情,“怎么是你们,我爸呢?”
“薛老和纪叔叔钓鱼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牧微明斜扫纪远云,起身端走两碗绿豆汤,都放在他那边的桌上。他打的算盘,是想先下手为强,让她坐身边。
可薛钰宁再把仅剩的那碗给纪远云端过去,他却仗着四下无人,连盘带碗搁到桌面,顺势把她按到腿上,手臂锁腰。
得,牧微明摇头,算你狠。
“刚刚聊什么呢?”难得见几次纪远云,薛钰宁还配合,挂住他的脖子,“挺稀奇的,什么话题能让你们坐这促膝长谈。”
纪远云用手托着薛钰宁的后背,指节轻刮她的脸颊,糊弄道:“没什么,部队的事。”
“这样啊……”薛钰宁好像被打发,玩着手指提起另一件事,“我昨天跟人吃饭,才知道原来你们这些部队的现在可横了,连机关单位的人都想随便调遣,有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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