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比赛前她还只是觉得最近运气很好,什么事都很顺。后来又是国外专家免费医脚,又是能拜波兰的钢琴大师为师,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以前的所谓深造只是跟当地音乐学院的学生一起上课,到她就突然变成名师一对一了,这运气未免太好了。”仲平转述着她的话,笑道:“真是够聪明。您也不必担心的。”
仲云霆讲:“我还以为够隐蔽了。”
“是她太聪明。”
“聪明好呀!”仲云霆欣慰道,后又问:“她……恨我们吗?”
“她似乎不想知道以前的事。”
“那就是有怨的……”仲云霆为难道:“我就是怕这样……”
小孩子的承受能力总是弱一点,喜怒也是最直接的。他连陈霏都不敢告诉,又怎么敢直接出现在她面前呢?
想到陈霏,他问:“国外该到圣诞假期了吧?”
仲平说是。他回来先是照顾妈咪,后来是妹妹,自己还要上学,所以并没有抽出空去加拿大。现在终于空了,打算圣诞节飞加拿大的。
“让她来香港玩嘛,我也有几个月没见到她了……”
他没法和亲女相认,只能寄情于这个“养女”。于是仲平立刻通知陈霏过来香港,来尽孝心。
“你骗人!姑父才不会这样讲!”陈霏笑骂他。
电话里,仲平又跟她说,她姑父最近心情比较down,让她哄他开心一点。
“出什么事了呀?”
“工作上的事吧。”
陈霏“哦”了一声,又问:“那怎么哄呀?我不会哎……”
仲平说:“让他给你买东西,越花钱越高兴。”
陈霏“啊?”了一声,心想:你们有钱人的品味还真挺独特的,但购物狂好像不是她的人设哎……
然后等过来那天,仲平去机场接她,先被她的短发骇了一跳。
“怎么剪这么短?”他差点没认出来。
陈霏一听就苦着脸抱怨道:“我本来想修一下的,怕表达不清楚还特意找的华人理发店,结果那人还是把我的‘剪短/一点’听成了‘剪/短一点’……”
一剪刀下去,她拦都来不及,就变成这样了……
从前快到腰间的长发一下子短到下巴,发丝微微凌乱,几缕不听话的粘到她白净的脸上,和红红的一张一合的嘴唇若即脱离。
仲平摸着她的头发,心中可惜不得了。但不得不说短发显得她更高更精神了,就是像突然长大了似的。“短发也好看的。”
陈霏看着他深邃眼睛里的倒影,是的,她短发也好看的。
她笑着跳起来,刚好被仲平抱住。他颠了一下,惊喜道:“你重了!”
陈霏也乐道:“我还长高了哈哈。”
不是他的错觉啊。
“看来有好好吃饭……”他夸奖道,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间。
回去的车上,陈霏也不好好坐,从副驾驶上一直探头往他身上靠,还一边“咯咯”笑:“好奇怪哦,香港的驾驶座在右边哎。我好像在开自动驾驶一样哈哈哈……”
仲平被她闹得心痒,又顾忌着开车,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别闹。”
陈霏立刻趴到她那边的车窗往外看,大惊小怪的,“哇,这里真热闹……”
加拿大地广人稀,她晚上又从来不出去玩儿,好久没见到这么多人,这么热闹的夜景了。五颜六色的的霓虹灯光从远处,高处,旋转着,闪烁着,投射到地面上,车窗上,人脸上……
圣诞前夕,到处都是浓浓的节日气氛。商家自然早早装饰完毕,连节日大促都早已开始。她也不能免俗,特意穿了一件圣诞风的长款毛衣。
加拿大现在冷得要死,她一落地就把羽绒服给脱了,上了车又把打底裤和靴子脱了,说太热了。该脱的脱完,就剩下一件暗红底色的毛衣,重工绣的雪花和麋鹿,下摆刚好盖住仲平的手背。
他的手也不收回去,就那么若有若无地摩挲着。陈霏一开始也没有在意,还问他,“这里好洋气啊!和电影里不太一样?”
“你说的街在旺角那一带……”
“哦……”陈霏让他记得带她去,她想吃吃这里的特色美食,然后开了一点车窗,“我闻闻香港的味儿……”
仲平等她嗅了两下鼻子,才笑道:“只有车尾气的味道。”
陈霏捏着鼻子把车窗升上去,“人家说香港都是钱味儿呢。”
“那你得去半山顶,或者石澳。”
“那你家住那儿吗?”
“以前住的,阿嫲过世后就搬出来了。”仲平打了一下方向盘,继续道:“现在只有大伯一家还住在那里。”
哦,豪门恩怨。陈霏识趣地不再问了,可他的手越来越嚣张,叫她想忽视都不行。
“我们现在去见姑父吗?”手往腿间越伸越深,痒死了,“开车专心点呀。”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他那儿。”
闻弦歌而知雅意。陈霏抿了抿上车时口红就晕染开来的红唇,默默松了些力气……
车流开始变得密集,车速放缓,车里的广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她只听懂主持人在提醒中西区什么街道发生车祸,建议大家绕道……
这里是中西区吗?陈霏被腿间的手指撩拨得没有时间思考。周围的车都停了下来,在等着前面疏通。
一眼望不到的车龙,周围全是人!
而闲来无事的司机已经不满足在内裤外划蹭,正要挑开那层微湿的布料,陈霏吓道:“会被人看到的!”
“贴了防窥膜的。”
陈霏才没那么好骗了,急道:“你放p!你车前窗也能贴防窥膜吗?”
仲平让她转头看后面的车,看能不能看清前排在干嘛?
她扶着椅背微微起身朝后看。哇!只看到两颗人头在打啵!
她急忙转身坐下要跟他爆料,不料一下一上,刚好叫他堵了个正着。
“你变态!”陈霏红着脸骂道。
要是此刻有人从他们的车前经过,一定会先夸一句般配,然后朝男生,“女仔嬲都唔冧?”(女生生气了还不哄?)
陈霏好怕前车的人会突然回头看到她的样子,忍着嘴边的呻吟,装作无事发生。
仲平的右手臂支在方向盘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像在等女朋友理她。
只有她知道他有多坏……
那根手指按住阴蒂轻轻重重地肉,肉得她流水、发颤,双腿不自觉夹紧。等这安静的车厢里弥漫了黏黏的水声,他再一点点插进去,一寸寸摸索……
“呜……”她有些受不了,咬着唇看向他。
他不自觉凑过去,舔她的嘴角,“怎么了?”
“啊!”陈霏突然小小尖叫了一声。
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都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敏感点被不停地骚扰,持续不断的酥麻感冲得她双眼失焦,仰躺在椅背上无意识地呻吟:“啊……哥哥……阿平哥……”
“嗯,我在呢。”仲平近距离欣赏她坠入情欲的脸,真是太诱人了。
快感层层叠叠,陈霏的心跳一阵紧似一阵,就在快要登顶的时候,此起彼伏的鸣笛声打断了她的节奏,车队动了。
仲平这个混蛋,立刻发动跟上了前方的车子,不管她了!
仿佛从空中跌落的失重感,让陈霏瘫在椅背上直喘气,感觉下身空虚得要命,差点要喊他路边停车了。
还好微薄的理智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等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想:不得了哇!他这是进修过了啊!!
还在加拿大时,两人都是新手。如果前戏没有爽到,插入十分痛苦,叫她难受;如果前戏爽到,高潮后她只想休息睡觉……
所以,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想要有东西插入的欲望。
不得了,不得了。
不过,他是从哪儿学的?
毕竟家学渊源,不由得陈霏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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