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的心和肝都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聊又焉坏的人,怀中的少女拼了命地挣扎,她气恼极了,郁肆的手丝毫没松,她很用力甚至使了巧劲,也挣不开。
郁肆任由她挣扎了很久。
尤酌好似铁了心肠,要脱离他,低头冲着他的手指就要咬,咬死他这个狗玩意,让他没事儿总吓唬她,欺负她。
郁肆攥住她的双肩,将她调过身子来。
猫儿,瞪着眼睛的猫儿,看起来盛气凌人,看起来可口又美味。
郁肆两指掐住她的双腮,虎口正对着她的小白牙。
只是为了制住她,尤酌细皮嫩肉,郁肆没敢用力,他松开手。
低头封住了张牙舞爪小娘皮的嘴巴。
不想歇,喜欢闹是吧,那就让她一丁儿力气都没有。
奉陪到底,看谁有力气。
一开始是惩罚,后来尝到了甜头,男人就有些失控了。
他像是戒瘾的人,又重新接触到了瘾头。
一发不可收拾。
又啃又咬,像条疯狗。
时辰过了很久,久到尤酌以为自己都快要因为窒息而死去。
郁肆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他的手没有松,还在攥着她的肩头,尤酌的发髻松开了,簪子滑了一半,猫儿的头发丝总是这么顺滑,难怪她总是不喜欢簪着发髻,原来是因为簪不住。
他养的猫儿,怎么处处都这么让人稀罕。
不仅让他沦为裙下臣,还有别的人也为之拜倒。
郁肆松了一只手去替她扶,尤酌推开他的手,气得肝儿疼,“你别碰我。”
骂人都没那么大力气了,也没有刚才那么凶,那么强势。
她的眼尾含着泪,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转,转来转去,韵到眼尾,不肯落。
郁肆看着,心里酸酸胀胀。
“酌酌,哭什么呢?”他脸上挂着笑,声音也放得柔软。
尤酌使劲憋啊憋,想把眼泪憋回去,泪蓄的太盛,憋也憋不回去,她一眨吧眼的功夫,就掉了。
偏偏还嘴硬,“我没哭,谁说我哭了,血口喷人。”
话说的很大声,可惜连她自己都不信,说着她撇开了头,簪子终究还是坠落了,她的头上什么都没有簪,素着都这么好看。
“不跑什么事儿都没有,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尤酌和他呛声,“腿长在我身上,我跑不跑,关你什么事儿,郁公子闲着没事儿,管闲事儿管到我头上来了。”
一口一个郁公子。
看来恢复体力了。
没给她说别的话,郁肆低头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这一次没有上一次凶。
攻克牙关,在里面作威作福。
尤酌被他逼得节节后退,郁肆的攻击性太强,跟他整个人一模一样,亲着亲着就开始压倒了。
尤酌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只有疼痛,还有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奇怪到她说不上来。
被迫往后压,她最终落躺到榻上。
背后有依靠,尤酌总算没有那么虚慌了,她的头发都散了,在床榻铺开,丝丝缕缕,又亮又美。
两人拉开了一点点距离,郁肆笑的温润,“酌酌很棒,已经学会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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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郁肆低头又要来, 尤酌下意思捂住她的嘴巴,睁着眼睛看他,不给亲。
滚热的呼吸,落在她的手背。
他只留恋了一会, 就离开了, 还是压倒的方式, 尤酌的手放在肚皮上, 她用脚踢他, “你别压着我。”
“嫌本公子沉?”
才刚刚消了一半气儿的男人, 又要开始了。
尤酌披着披风, 虽然线散了, 但是披风还是将她拢着, 她隆起的小腹, 郁肆没有看到,他就那么看着尤酌。
他有些日子没有认真看到猫儿了。
脸圆了一些, 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可不就是沉嘛。”浑身的肉结实得像木头铁块一样,推都推不动,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尤酌很小声的嘀咕, 她捂着嘴唇,说话又说得含糊不清,郁肆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他甚至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绝对是在骂他,猫儿嘴里还能听到什么好话。
她的那张小嘴,喋喋不休也很烦,不必多说,天生来就是给他亲的。
尤酌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郁肆不仅是个假道士还是个臭流氓。
“你先让我起来。”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难保臭流氓不会兽性大发。
郁肆头一次不与她为难,起身了还特别好心给她让位置,拉她起来,尤酌也不听他客气,借助他的手,挺起身子,她才迈出一个步子,郁肆拉拽住她,居高临下看着,披头散发,菱唇红艳的少女,“去哪?”
尤酌甩他的手甩不开。
转过身负气道,“不关你的事情。”
郁肆冷哼一声,“不想与本公子好好说话,那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