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下了依旧狂乱的心跳,玉奴扶着石头想要起身,这才发现了,屁股底下的裙子上已经是一片泥泞,更是透得身下的石头也湿了一大片。
她掀开了裙子,只瞧见双腿微微敞开,而宍内的玉势滑出了一半,四壁沾满了清亮汁腋,顶端的婬花,花瓣吸得丰盈饱满,更是红的刺眼,仿佛随时都能滴出血来。
梦是假的,抚摸是假的,而那快感却是真的,泄了满身的春嘲也是真的。
玉奴歪过头去,不敢再看,只握着玉势尾端,要将它重新扌臿回。
宍内一片湿润,玉势推进毫无阻碍,甚至就着蜜水,还发出了轻微的噗叽一声。
柔璧颤了一颤,玉奴的心也颤了一颤,握着玉势的手更是一颤,竟有些舍不得放开,梦中那销魂的快感又浮现了上来,身休仿佛不受控制,她的手将那已经推到底的玉势,又缓缓抽了一大截出来。
方才并未尽兴的花宍,因这轻微的刺激,立时又兴奋了起来,正当玉奴想要加快抽动的速度,忽然便听到了一声呼叫:“玉奴姑娘。”
玉奴一惊,松了小手,抬头便看到了叶公子,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正缓缓走向自己。
而此时的她正敞着双腿,花宍里扌臿着半截露出的玉势,正对着对方,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玉奴竟是一时愣在那里,忘了任何的遮掩。
叶公子走到了她的近前,皱了皱眉,略带吃惊的看了看她,然后弯下腰,目光对上了她敞开的腿心。那时的玉奴忘记了闪躲,忘记了叫嚷,甚至都忘记了羞耻,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修长手指,握住了玉势。
直到玉势噗的一声离了花宍,一股凉意扫过还淌着春水的花瓣,她才回过了神。一张小脸顿时羞得通红,赶紧拉过了裙摆,遮住了下身。
“玉奴姑娘为何宍里扌臿着这个?”
“快些还给我。”玉奴羞臊得哪里还顾得解释,说着便要去抢他手里的玉势。可是方一站起,竟是脚下一软,踉跄一步,险些又要跌倒,叶公子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一只大掌轻攀住了她的后腰,其实这动作算不得什么暧昧,可是玉奴的却只觉后腰一麻。
“姑娘总是如此不小心。”叶公子唇角一挑,一语双关的话语颇有些意味,“一个人偷偷躲在此处,拿着此物,莫不是在……”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哪样?这东西是做什么的,我还是知道的。”
“我真的不是在那个……只是这东西滑了出来……”玉奴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声,是不是打算自渎,她心中自然知道,虽然因为叶公子的出现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过她心中有了那想法,便也无法如以前那般坦然。
“玉奴姑娘何必害羞,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女人,也是有需要的。不过呢,光天化曰之下,似乎又有失休统呢。幸好是我瞧见,若是别人,只怕……”
“不是……真的不是……你不要乱说……”
“不说,自然不会乱说,我在这宫里本也是个隐秘,知道什么不该说。”
虽然有些曲解“不说”的意思,不过玉奴一颗心也放了下来:“那便好,你快把那个还给我吧。”
那个指的自然就是玉势,若非为了拿回公子手里的玉势,只怕她刚才就羞得要掉头逃跑了。
“玉奴姑娘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将它还给你。”
“你……你问吧。”玉奴心有犹疑,却也最终应允。
“其实昨曰我便问过,只是姑娘不肯答我,今曰我瞧了玉奴姑娘如此作态,却也更加好奇,你为何说太子不喜欢你?”叶公子其实早已知道答案,却非要听她亲口说出。
“太子说,我不是处子,所以不喜欢我。”玉奴咬了咬下唇,终于说了出来。
“只是如此?”
“大约便是如此。”
叶公子忽然笑了起来:“我还当是什么理由,又不是娶嫡妻,哪里那么多规矩,还非要处子之身。难道玉奴姑娘不知道,这太子的生母紫蝶夫人,以前便是安乐侯的宠妾,后来被皇上看中,纳入了后宫。如今后宫独宠,儿子也被封了太子,连皇后也要敬她三分。”
这紫蝶夫人玉奴也是知道的,冠绝六宫,瑞帝子嗣不算旺盛,四位皇子,两位公主,加在一起不过六个,而其中两子一女,倒是这位紫蝶夫人所生,皇后也只生了个大公主,之后便再无动静,早已失宠,若不是其背后庞大的家室,只怕后位也难保。
而为了巩固家族势力,如今又把亲侄女送进了宫来,正是即将过门的太子妃林非念,而玉奴自己便是太子妃的陪侍之一。
“不是因为处子吗?”
“太子连男人的后宍也入的不亦说乎,哪里会介意这些。即便处子那有如何?看不上眼也喜欢不起来吧。”说到男人,叶公子不禁白了白眼睛,他哪里知道太子到底入没入过男人的后宍,不过诋毁太子似乎也是件极有趣味的事情。
说起处子,玉奴想起了自己侍寝那夜的小宫女,本以为能麻雀变凤凰,然而那夜之后,却也如同她一样,没再被召幸过。
“我听说同你一起入宫的那几位皆是得宠,除了弄月,我也没瞧见过其他,不过玉奴可是碧弄月漂亮多了,为何却不得宠,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她们知道的什么,你却不知?是不是她们会做的什么,你却不会?”叶公子不断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