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别……”分明嘴里说着不要,可那刺刺痒痒的感觉却让她情不自禁,腰儿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她感觉到花穴里涌起一股莫名湿热,羞得她想要逃开,然而身抖动几下,反将乳儿往太嘴里又递了几分。
舌头将那乳儿舔得湿滑泛红,印满他留下的痕迹,既然美人不喜欢舔,太便改舔为咬,含住挺立的粉嫩,轻轻的啃啮起来。那大掌也改揉为捏,扯住珠蕊,轻轻捻动起来。
“嗯……啊……不要……痛……”微微地刺痛杂着一丝快感,激得她花底儿又是一烫,那股湿热终于化成潺潺蜜水,从穴口溢出,打湿了她股下的裙,一股淡淡香甜的香味也随之逸了出来。
裙儿薄透,沾了蜜水,便渗了出来,湿了一片,感觉到腿上的湿热,太故意问她:“又是哪里湿了?嗯?还有什么味道?”
“没,没有……”玉奴夹紧了双腿,羞得满面通红。
太却轻笑着,大掌探入裙,沿着她的小腿不断往上,强行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之间,往那腿心处探去,玉奴只感觉到一团烧灼沿着小腿,蜿蜒而上,烫得她身上的肌肤都要融化,惹得她不住抽吸。
手指终于探到她花瓣之间,触手便是一片湿腻。
“原来是这里湿了。”
手指轻扫过那一片花缝,微微弯曲,却也并不深入,只为勾出那一片粘腻花汁。未经人事的玉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娇声吟叫起来。一股热液从花穴里涌出,直接滴在了太手掌上。
太抽出右手,放下鼻下嗅了嗅,发现果然是这里的香味。
太知道,侍寝前的女会被嬷嬷简单打理,穴里抹上玫瑰花汁。这花汁本身味道并不算浓烈,沾了女春水,更是淡不可闻,然而此刻女穴里的香汁,却香浓诱人,味道也不同于以往那股玫瑰香,而是带着一股甜味。
他自持高傲,本是不屑舔弄女春水,却被那股香味所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的蜜汁,入口香甜,并没有什么腥味,反倒似清淡的花蜜一般。
“真甜!”
“玉奴渴……喝水……”初次的快感灼烧的玉奴口干舌燥,半眯的眸儿泛着情欲,娇胴染上一片瑰红,人已经有些微醺,便也没了刚才的矜持,含糊里也喊出了自己的本名。
太一笑,拿起酒壶猛灌了自己一口,然后低下头,用舌尖将酒水渡入她口,双唇还没分离,他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她走到了床榻边。
背后是柔软的被褥,玉奴尚未适应过来,太便俯身压了下来,甚至都来不及扯去裙,手掌便又迫不及待的又探入她腿缝之。
寻到那迷恋之地,手指儿轻掰开了两片花瓣,小花核已动情的立了起来。
两根手指轻捏起那羞答答开始抬头的小花核,微微发力揉捏了一下,强烈的快感瞬间袭向玉奴,她不可抑制的叫出了声,酥痒的感觉顺着花穴深处朝着小腹上蔓延,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一样……
泛滥的潮涌让玉奴羞窘不已,她想推开他,却又抗拒不了他带来的快感。
他感觉到了她的回应,趁着花穴口微微翕张,将指伸进那细窄花径,里头更是黏腻湿滑,一股一股地收缩着,娇嫩的花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指头,微微得挤压着,仿佛一张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手指。
“不……不要……”
太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反而又探入了一指,两个指头不断往里探起,一边还不忘用力刮弄着花壁上的褶皱。
脆弱的的花壁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的刺激,剧烈收缩起来。
“不要……出去……快点出去……呜呜……”
雪臀难耐的扭动起来,却让那手指更肆意的搅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她小腹升起,玉奴只感觉小腹越来越酸胀……然后那涨热,自小腹涌向穴口,陌生的情潮完全将她淹没,身体再也不受控制,一阵花液喷洒而出……
明明快乐到了极致,玉奴一双美眸倒是微微有些湿润,晶莹眼泪凝在眼眶里打着转,倒像是被他欺负了一般,看着那么我见犹怜。
太心下欢喜,他并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宫里安排的女,哪怕是处,也是大胆主动,哪里有半点未经人事的的样,而身下的女却似花儿般娇弱,那么娇羞纯真。
身下龙茎早已肿胀难耐,他当下便要退下裤,然而身一挺,还未拔出的手指却因这穴内湿滑,反倒是往里又入了几分。
半醉的玉奴还在高潮的余韵,穴口还在微微发颤,然而对于这更近一步的深入,却并无反应,只是轻哼了一声。
但是,太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转动手指,沿着四壁转动一圈,没有?
拇指抵住穴口,手指又探入几分,一插到底,却依旧,没有?
本该是处的玉奴,穴内却没有那一层该有的肉膜。
他初尝人事的时候,虽然教习的女官是破了身的,不过后来侍寝的女也有不少处,他自然知道处的特别。
他心里顿时燃起一阵羞愤,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愤慨,竟还以为她真是天真懵懂,未经人事。
然而心里却又有个声音在说,或许她的肉膜有些特别,或许是自己的手指太细。
太翻身下床,取出了床边柜里的栽培着淫花的玉势,这本是为了情趣特意准备。
扯去长裙,太分开玉奴的大腿,将玉势插入。
虽然有了春液的滋润,玉势的进入并无明显的阻碍,可是紧窄的玉道突然被异物侵入,依旧疼的玉奴惊呼了一声,半醉脑也清醒了几分,然而太却毫无怜惜的将玉势一插到底,旋弄几下。
这一刻,玉奴只觉得肚深处似乎被那个大东西贯穿了。想起了出发前,少有的几句交代,她咬紧了牙,让自己不要叫出来,让自己慢慢适应这硕大。然而只一下,那冷硬的东西又一下抽离了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太看了看玉势,除了那香甜的水渍,玉壁上并没有沾染任何血迹。
他再低头去瞧玉奴,只见张开的腿心一片泥泞水光,花核轻颤的,穴口嫩肉一张一吸地抽搐,像一张吃不饱的小嘴。
太看着她冷冷的又笑了一声,弯腰又将那玉势深深插入花穴,喂饱了那张小嘴,玉势顶端的白色花朵,吸了春水,很快便染成了一片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