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姝的眼皮上全是汗液,撩人心弦的嗓音从喉管发出,酥麻得人心坎都要化掉。
高潮突至,又在意料之中。
泄身随着情潮汹涌而至,她颤缩着到了高潮,失去五感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回转,激烈的性事让她口干舌燥,浑身无力。
卡在花径中的肉棒又开始律动,关静姝吃不住消耗,哑着嗓子撒娇。
“说好的一次的。”
“是啊,早晨一次已经过去,现在是午后的。”沈瑜一脸认真。
……
之后的三天,关静姝都没下来床,浑身虚软。
沈瑜精神奕奕地上朝下朝,完全看不出来夜晚的索求无度。
“吾命休矣。”
关静姝在心中感慨,盼着她老爹早日发现她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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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关静姝终于能勉强起身,沈瑜给她收拾衣装。
“亵裤还没穿。”
她半点没被囚禁的自觉,使唤着沈瑜给她做事。除了没法和宫里的姐妹喝酒打叶子牌,日子比之前还要好过些。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沾地,连洗澡 都是沈瑜亲力亲为。
她居住永安宫的时候都没这么奢靡无度,把国君当仆从使唤。天气冷得慌,她也不想出门,就是除了沈瑜她见不到别人。
“不用穿,别人看不见。”沈瑜给她将衬裙的带子系好,还在她腰际捏了一把。
“沈瑜,你要带我去哪?”关静姝懒怠地窝在床上。
“等下你就知道了。”
一番拾掇之后,关静姝被抱到勤政殿,双足裹着一层罗袜,鞋子都没穿,锁链的另一端被系在沈瑜的左手上。
大雪初晴,阳光从窗牗照进来,洒在地砖上,带着几分薄凉。
书案上的奏章已经分门别类整理好,等待着沈瑜的批阅,一切再正常不过,如果忽视掉沈瑜在她裙摆底下作乱的手的话。
关静姝对他的奏章没兴趣,她垂帘听政那三年看够了,一本奏章能写十页纸,能用上的也就三行字。
群臣中除了柳相,其他人的态度都暧昧得很,面上糊弄,底下虚伪,只当她是个靠亲爹表哥荫蔽的吉祥物。
她当群臣是废物,群臣当她是吉祥物,相看两厌。
“柳相求见。”徐总管压着嗓音。
“宣。”沈瑜头也没抬。
关静姝百无聊赖,趴在案旁假寐,她几天没睡好觉了。
“母后,柳相觐见……”沈瑜的手在裙底不老实地摸着她的腿。
关静姝疑惑地盯着他,柳相觐见还要管着她这个太后睡觉么?她听政的时候都没这么“礼贤下士”。
“睡吧。”沈瑜瞧着她懵懂的模样,情难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正巧碰到柳相进殿。
“爱卿有何要事?”沈瑜自然地起身,手执朱笔,抬眸冷冷地望着他。
毫不掩饰的敌意,柳江城躬身行礼,余光瞟着趴在书案上睡觉的女子,他朝思暮想十年的关家小姐,如今的太后娘娘。
“西南边境有地方官同境外勾结贩卖奴隶,请问陛下如何处置?”
柳江城压下心中的酸楚,明明就差一点,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他少年时同谢安交好,时常听他提起他聪慧过人明艳大方的表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年少轻狂,自以为洞悉世事,以为谢安爱慕表妹所以见她百般好。
直到他坐在二楼临窗听雨,见一女子摇着扇子站在对面的砚芳斋门口,言笑晏晏地同谢安谈雨。
“表哥卜算这雨申时一刻停,我卜这雨未时三刻停,若是表哥赢了,我便将外祖赠我的萦魂草赠与表哥,若是我赢了,表哥便将千机楼给我如何?”
女子笑容明媚,胜过他所见过的万千盛景。
“你这小鬼精,把主意都打到千机楼上了。”
谢安长身玉立,风流无双,并无恼怒之色。
郎才女貌,真如璧人。
囚禁(三) 章节编号:6374999
他当时拿着杯酒到窗边,隔着雨帘,遥遥和谢安示好,少女察觉,抬眸对他粲然一笑。
柳江城知道谢安表妹众多,可冥冥之中就是认定,那一定是关家小姐。
甲子年五月初九,一眼误终生。
他自诩端方君子,谢安所爱,他必不沾手,将爱慕酿成刮骨血心头肉,也不表述分毫。
直到听闻关静姝入宫为后,他去质问谢安。
“关小姐进宫,你为什么不拦?”
“她自愿进宫,我为何要拦?”谢安掰开他揪着领子的手,大梦初醒般望着他,“江城,你喜欢她。”
谢安叹一句可惜,又道一句抱歉,再无后文。
直到近日,他传书于他,太后要纳面首,让他张罗人选。
柳江城知道,谢安是在给他机会,所以他来了。哪知道还未进宫就被人截去消息,太后也失去联系。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柳爱卿,这事不是贩卖奴隶这么简单吧。”
沈瑜抿了一口书案上放置的茶水,温度适宜,他将茶杯递到关静姝跟前,轻摇着她的肩说,喝水。
关静姝早就被他惯得头都懒得抬,迷迷糊糊间,以为是起床时分,张着嘴等喂。
粉嫩的唇微张着,露出嫣红的丁香小舌,隐约还能看见齿缝中的涎液。
柳江城被她的娇态刺激得心头发热,难怪陛下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这样的女子如果属于自己,旁人多看一眼都会嫉妒得发狂吧。
“喂。”关静姝不耐烦地嘟哝着。
“好,喂。”沈瑜宠溺地哄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将茶水哺进她的嘴中。
柳江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心中巨震。
他们占着嫡母子的名分,这等冒天下大不韪的事,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臣和陛下有些事情要单独谈谈。”柳江城拱手示意。
“有事直说。”沈瑜头也不抬,手在关静姝的石榴红裙摆下作乱。
关静姝这时才回过神,她这几日被肏弄得天昏地暗,还以为是在寝殿的隔间内。
她惊讶地抬眸望向柳江城,正撞上他隐忍的目光,这几年他清减不少,大概是事务繁重操劳过度。
“西南蠡县县官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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