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前她还这么想着,梦就真成了任她主宰的女上位。
她两手撑在傅遇安的腹部,手腕随她身体上下前后的动作总蹭到他下腹卷曲扎人的毛发,微痒,于是她就更卖力地耸屁股,抬腰,再迅速坐下去,把他沾满粘湿体液的阴茎反反复复地吃下去,拔出来,用穴中磨人的软肉含它,咬它,挤压它,吮吸它,又趁它尽兴之前松开它,丢弃它。
傅遇安的眉心因她蹙出“川”字,深邃的黑眸泛上欲色。他微眯着眼看她,伸手想去抓她的胸乳,被桑絮抽起一胳膊挥开,然后她一边晃着屁股上他,一边把手摸到自己胸上,从下往上,掌心刚好托住右团乳肉,就开始在他眼前抚摸揉捏,拿食指和拇指掐上乳尖,挑衅地往下看他。
他看着她,开始呻吟。
桑絮从没在床上听过他动情的声音,更多时候他只是呼吸粗重,在她耳边轻喘重喘。
原来他叫起来,这样勾人动听。
桑絮闭上眼睛,身体应情颤栗,一颗只为他动的春心再次天翻地覆地荡。即使她正吃着他,却仍是无比渴望他。
填不满,要不够。
桑絮的身体不受控地分泌体液,黏腻湿滑的淫水不停往外淌,打湿了他的卵袋,印湿了她的腿根。她跪在他腰两侧,只用膝盖和脚趾支撑身体,费尽力气在他身上来来回回,起伏不停。原本还撑在他腹上的另一只手,此时也被她抬到胸乳上,双手各捧一团,大力揉捏,掠夺快感。
这回是她几近癫狂,在他身上。
“絮果儿。”
“絮果儿。”
桑絮濒临高潮,不想说话,也不想应他,只满脸潮红地感受激荡,插一脚就要上天堂。
可他偏偏喊个不停,她一直到不了。
就差一点。
桑絮不耐烦,换了姿势,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去捂他的嘴,屁股的动作没间断,快感还在。
可还是差一点。
她明明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为什么还能听见他在喊。
桑絮蹙眉纠结,然后从梦里醒来。
“梦到什么了?”傅遇安从后拥着她,在她耳边问。
“嗯”她还没说话,呻吟先出口。
桑絮这才意识到,他现在还在她身体里。
他侧拥着她,从后入,阴茎硬如烙铁,却又一动不动,怪不得梦里总是要不到。
“你干什么啊?”桑絮曲肘推他,挪开原本抓紧他手背的手。
梦里她在摸自己的胸,现实竟是抓着他的手来摸。
想到这里桑絮羞得不行,于是佯装生气,“烦不烦啊,能不能让我睡觉。”
“别说你不想要。”傅遇安松开一只抓在她胸上的手,往下在她穴口一摸,四指指尖沾满了她的淫水,“你做什么梦了,和我说说。”
“你好烦啊!”桑絮撑手要起来,手臂却酸软无力。
傅遇安无视她羞怒跳脚,翻身压上她,正统地后入。
桑絮睡前和梦里都是做爱,醒来又在做爱,疯狂做爱,到现在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呻吟都喊不出口,只能因他顶到g点、钻到深处的动作而本能地发出娇吟,跟蚊子哼一样。
她不行了,哪都不行了,在傅遇安身下,她现在就是一滩水,从里到外的任人摆布。
潮湿的情欲布满整个房间,轻重不一的喘息在空气里游荡。
桑絮在窒息前偏开头望向窗外,吟哦声不自觉叫给天边红了脸的朝霞。
她困倦又兴奋,疲累到极点却依然不知满足,看不见他,只听见肌肤与肌肤相撞的清脆响声,她手向后想触碰傅遇安,他的手已经及时递过来,抓牢她。
十指交缠,心意相通。
“你什么时候,回去。”
桑絮喘不上气地问。
傅遇安报复似地撞她,“这时候,还能说这么扫兴的东西?”
“啊嗯……”桑絮受不住,蹙眉,“我认真的。”
“回不去了,直接操死在你身上。”傅遇安言语带着劲儿,动作也突然不讲花式,不顾桑絮舒适,开始叁进叁深,六进六深,“我也认真的。”
桑絮心里大骂他幼稚得要命。
傅遇安突然拔出来,单手把桑絮揽起来,让她面对面靠坐在他身上,捏着桑絮的手扶上阴茎,让她看着他再次插入。
桑絮又是一阵心悸腿软,面对面入得太深,和后入的深完全不是一个感受。
她被他带着上上下下,刚捋出来的一点思绪又彻底打乱。
直到他终于射了出来,桑絮向后瘫倒在床上。趁他翻身丢套,桑絮强逼着大脑运作。
“我跟周长柏商量离婚了,他同意了。”
傅遇安扭头看她,手上的套刚打好结,还没来得及扔进垃圾桶。
桑絮躺在床上,直白迎接他的目光。
“他说丁学训刚死,为顾及周家声誉,手续就年后再办。但我,自由了。”
傅遇安的眸光始终很静,又很深沉,紧紧盯着桑絮。
桑絮说不出他都在想什么,但大概感受的到,同时她也能肯定,傅遇安此时内心根本不像他眼神这般淡定。
又装,心机狗。
桑絮硬撑着劲起身,趴到他身上,两指接过他手里粘哒哒的安全套,丢进床边垃圾桶。
她伸手越过他,从床头柜抽了张纸擦擦手,抬头冲他笑。
“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就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去溪地,准备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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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中秋节节日快乐!
祖国妈妈生日快乐!
放长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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