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看着自家大哥的背影,又看了看屏幕上的清冷男人,脑子里浮现出刚才他肩膀上那几个青紫吻痕。
原来表面禁欲的男人,背地里都玩那么大啊?
**
祝川到诊所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苏杨迎头扔了句,“哟,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哪儿能呢。”祝川笑了下,探头看了眼治疗室,“没别人?”
“嗯,本来有两个,不过临时有事说明天再过来,今天只伺候你一个。”苏杨打开诊疗室的门。
祝川只看了一眼牙就开始酸了,“嘶,其实找个Alpha抱一下也挺好的。”
苏杨嗤了声,“坐吧你就,骚话那么多,真要你实行起来跟要你命了似的,交际花的人设没垮,你公司的艺人都得给你磕个头。”
“看我痛苦就这么快乐是吧?得亏你是个Omega,你要是个Alpha我恐怕要穿个铁内裤来。”祝川歪头轻笑,眉眼绽开一丝柔软淡然,平白又因为这么句话多了一点暧昧和……欠揍。
苏杨瞪了他一眼,“Omega吃你家饭了?”
祝川将手放在扶手两侧,两只白皙手腕套进黑色的束缚带收紧紧贴皮肤,脚腕、腰也随即被扣紧,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
“哎苏杨,这么玩儿也挺刺激的,没事儿的时候找找你家Alpha在这儿调调、情,你瞧这个束缚带,啧,真挺带劲。”
苏杨斜眼看他,“你可闭嘴吧,都这样了还能浪。”
“不然就光这么受着也太苦了,得想点有趣儿的。哎你要不要一起感受一下,还挺刺激的,尤其……”
祝川轻舒了口气,稍微动了下脖子,感觉到坚硬又冰冷的工具咬住半颗腺体,略略皱起眉。
“就应该有个Alpha把你弄死,让你这张破嘴半句都浪不动。”苏杨指着他的鼻子真心实意地说完,果断按下了信息素排除程序。
“唔……嘶……”祝川手指瞬间蜷缩起来,抑制不住的哆嗦着咬住嘴唇,冷汗肉眼可见的沁了一额头,脸色煞白。
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他只有半颗腺体,无法自主分泌消化信息素,必须借助外力排除,身体无法适应这样的刺激,不可抑制地发热。
苏杨戴着隔离口罩站在一边看数据,皱眉看着他脸色由惨白变红,鼻尖挂满汗珠顺着领口落进看不见的地方。
本能挣扎,细白指尖扣住扶手泛起微青,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撕裂皮肤,束缚椅发出刺耳嘶鸣。
排除程序只有半小时,然而却像半年那样漫长。
窒息般的痛苦与快意将他朝两边撕扯,让他焦躁地几乎疯魔,牙齿疯狂打颤,又咬的死紧。
漫长的排除过去,机器终于停了,后背已经被汗渍湿透,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角贴着皮肤,衬托的脸色惨白。
“歇会,喘口气去洗个澡。”苏杨摘下仪器,摆了手让他随意,低着头看数据。
祝川坐了一会,双腿完全使不上力,轻轻地喘了口气撑着额头缓解,“看半天了,眉头皱得跟树皮似的,怎么着我要死了?”
苏杨冷冷瞪他一眼,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你这个腺体状况不太好,当年手术太失败了。你虽然没有发情期,但是比发情期还要难办,而且你这个病又不能帮你再次做摘除手术,坏倒也不会坏到什么地步,只不过你这个信息素排除可能会越来越痛苦。按我的意思,你还是应该去……”
祝川稍微偏了下头,停顿了一会像是在酝酿什么,良久道:“我结婚了,昨天。”
苏杨:“……?”
“我前男友。”
苏杨:“……”
“Alpha。”
“……不是,昨天什么时候啊?”苏杨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弯儿来了,硬生生理了很久才稍微找回逻辑,“破镜重圆啊?好戏好戏,我爱看这个戏码,新婚快乐先祝一个,回头给你补个礼物。
”
祝川微微蜷了下发麻的手指,轻笑:“镜是破了,倒也没圆,凑活着过呢,搞不好明天就离了。”
苏杨思绪急转直下,“啊”了一声,“离?”
“不然呢,我还能想着是他对我念念不忘八年,特地来平洲找我结婚?”祝川轻嗤了声,从椅子上站起身,踉跄一步扶住椅子,喘着气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