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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库茨克市并不大,地面上有一条绿线引导向市内各个景点,脚程好些的,步行就能逛完。晏秋秋住在安加拉河畔的酒店,出门不多久就到了河边的凯旋门,顺着河堤旁的绿线,就是开拓者雕塑和东正教教堂。这一日阳光正好,河畔公园不时能见到坐在长椅上放空的人。
    在奥地利见多了教堂,他俩对景点不大感冒,也学着当地人,在超市买了伏特加,坐在长椅上赏赏秋光,喝喝烈酒。
    “大中午的就喝酒,貌似不太好。”秋日洒在脸上暖烘烘的,晏秋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记得小时候,有人送了你爸一瓶杨梅烧酒,我跟你说是果子露,然后咱俩就把杨梅烧酒g了。”
    简方瞧着187老大的个子,实则是个没骨头的,坐不了多久就把脑袋靠在晏秋秋的肩上。他眯着眼,想起了小时候的蠢事:“我爸说我小时候挺机灵的,后来变笨,可能就是那次喝醉伤了脑子。”
    “你对‘机灵’是有什么误解?小时候我妈教训我,都说‘看看人家简方,多听话!’机灵的孩子能听大人的话吗?咱们不提这个,你忘了高一的时候,因为学不好数理化挨了我多少揍吗?”以至于到现在,晏秋秋一抬手,简方就反射x地躲。
    “不说了,不说了。”简方突然想到了那段青春期。数理化上的挫败并不能让他觉得窘迫,却是荷尔蒙过度分泌导致的一系列蠢事让人不堪回首。
    那一日也是这样懒洋洋的午后,简方在家里做完心理建设,踏上了去晏秋秋家迎接新一波暴击的路。他心里既有些开心,当然也免不了委屈和害怕。开心是晏秋秋上了大学后,只国庆回过一次家,难得寒假能回来多呆一段时间,他们能多见见面;委屈是并不是他不用功,而是像晏秋秋这样的理科学霸如何能理解学渣并不能看一眼题目就知道解题思路;害怕是——这个补习老师会动手。
    晏秋秋有午睡的习惯,这一日因为中午和同学聚餐有些晚了,没睡成。课上到半途,趁简方做卷子的时候,她实在撑不住,趴在书桌上打瞌睡。
    晏秋秋家铺了地暖,她只在睡衣外披了件家居服,趴在桌上,领口耷拉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风光。她睡得很熟,甚至微微有些鼻息。一起一落的呼吸仿佛成了一根轻柔的羽毛,在青春期的简方心头撩动。卷子上的字每一个笔都在引诱他:看一眼看一眼;每一划又在规劝他:不行不行。欲望的冲动让他坐立难安,哪怕仅仅是内心的挣扎,下身也渐渐起了反应,愈发冲击着他此刻无比薄弱的意志。
    这个时代的高中男生,能有几个没看过一些成人的照片、视频。简方分明是知道女人的胸前是什么模样,却觉得晏秋秋哪怕仅仅是半露的穴口都是那么与众不同的皙白,那么移不开眼的诱人。他顺着敞开的领口望下去,关键部位被胸衣紧紧裹覆着,因为趴着的角度,胸衣上微微坟起了r肉,似乎只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它的手感。
    简方壮着胆子拉开了k链,隔着内裤握住已然y得不行的下身。晏秋秋就趴在旁边,他不敢动得太快太大力,只能轻缓地上下撸动。即使是这样,他仍然感觉要疯了。快感来得又急又凶,b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轻易地击溃他的防线。
    所以晏秋秋说他不敞亮,他也没话好说。毕竟晏秋秋连在车里自慰都能光明正大地支使他。他不行。
    手机上来了封邮件,是老板说要找个时间跟她谈谈之后的学业。这是晏秋秋博士学位的最后一年,结束这个学年,就面临着博后进站还是去企事业单位的选择。她的老板汉斯是科学家里难得“通人x”的那类,除了科研学术,还是b较关心学生的生计的。
    “老板申请的实验室应该是批下来了,要是继续跟他做博后的话,明年可能得跟着他去纽约。”简方的头发细软,来了奥地利读大学就染了浅棕色,看起来越发柔软,晏秋秋没事爱撸一撸。此时简方听了她的话,好似一个霹雳打在头顶心,哪里顾得到她还撸着头发,一下子跳起来,扯痛头皮,说了句脏话:“去纽约?”
    “还不知道呢。书读到现在,我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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