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确实是妈妈,但她只是回来收拾了一下东西,确认了一下他们是否在家,甚至都没有管自己和妹妹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不到十分钟就拉着行李箱去出差了。
易于澜帮易如许换了被弄湿的床单,等他回到自己房间时,妹妹已经在他的被窝里睡熟了。
最后他没有回到自己房间睡,而是去了客房,大概是心知肚明要是今晚上了那张床,易如许绝对会被他给上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回避。
这样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可以停止。
可是,万一等再过一段时间,她明白了自己今晚对她做的一切的含义,然后看见他就很刻意的避开,那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留下一个十五岁时被双胞胎哥哥x侵的伤疤?然后彻底疏远他,将他划到恶心、变态那一类人里面去?
易于澜失眠了。
那天夜晚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心头的魔魇仿佛血管缠绕着他的皮肉,与他的思绪一同流淌,在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循环。
他越来越怕了,在那之后,每次易如许回来后对他态度有所冷淡,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要因为那件事开始回避他。
他开始一瓶一瓶的开酒架上的红酒,每天晚上必须喝到晕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看起来肯定非常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易如许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这份畸形的感情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因为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就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他越来越累了,好像马上就要被内心的冲动与外界的压力整垮,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想起易如许,最好就和她做一对普通的兄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想抓住她的手腕,按住她,插入她。
喝得醉醺醺后,易于澜锁门上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听到门被敲动的声音,然后,门似乎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挤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发现易如许靠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头一动就晕,所以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移动自己腿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间似乎还有另一条腿缠着他。
他顺势g住那条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易如许睁开眼看他,两人对视一会儿后,易于澜慢慢凑过去,轻轻抿了抿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去与她接吻。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揉捏了好久,然后松开,转而从她的腰线一路往上,抓起了她的奶子。
易如许被他翻身压到了床上,随后他撑起身体,直接扒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裤子,然后坐在她身上,抬起胳膊脱掉了睡衣。
他就这么浑身赤裸地坐在她身上,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易如许被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她像是在发抖,直到易于澜俯身压在她身上,吮住她的唇瓣,开始用力摩擦纠缠她的舌头,那种颤抖才总算因为她抱住了易于澜的背而消失。
可笑的是明明是他给她带来的恐惧与压迫,但她却只能靠抱住施暴者,所以才会感觉到安心。
或许在她心里哥哥不会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
这一次易于澜不再压抑自己,很快就将易如许的睡裙推到了腰间,摸够她的大腿后,他的手指又移到了她被内裤包裹的下体。
刚碰到她,她就开始颤抖,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易于澜凑过去细细看她,被易如许给推开了脸。
于是他舔砥着她的耳垂,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那里的穴肉柔软,g燥,易于澜喘了口气,握着自己的鸡8,用龟头摩擦她的内裤布料,然后别开她的内裤,继续往里蹭。
他借用自己前段分泌出的液体作为润滑,来回均匀的涂抹在易如许的柔软小穴上,温暖的皮肤一接触,她就本能的发出了呻吟。
“哥哥……又要做舒服的事了吗?”
易于澜轻笑,并未说话,他用龟头在她阴唇内滑动,一次又一次的唤醒她的生育本能的同时,还试图将粗大阴精按在她的流水的x瓣缝隙间,往入口方向用力的来回摩擦,蹭出了少许暧昧的黏稠淫水。
易如许在他的亵玩下时不时轻喘出声,抽气声连绵不绝,易于澜将她的裙子推到了两个奶子上面,揉捏一番后,低头含住温柔地舔动她的乳头。
吸咬够了后,他抓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私处亲密无间地贴合到了一起。
他的勃起就顶着妹妹的小穴,这点让易于澜有些无法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缓和着身体的快感抓着她的腰肢画着圆圈转动,让她的小穴在自己的鸡8上来回蹭动,就仿佛代替他的手指帮她在自慰一样。
这种黏糊糊的接触让易如许嗯哼喘息,她叫的越发急促婉转,易于澜蹭得更快了,这和她的x眼终于开始往外流水了也有一定关系。
润滑之后,易于澜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扶住肉棒的前端,用力往自己b上按,淫水完全弄湿了两人的性器,他们之间的摩擦交缠变得越发瘙痒暧昧。
他只是无声的教了一会儿,易如许就自己学会了这一套手法,她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抓着易于澜的阴精,往自己x瓣里滑来滑去的来回摩擦。
她像是觉得很舒服,最后居然坐起来按倒了易于澜,将阴精压在他小腹上,然后坐上去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前后滑动。
快感仿佛焰火一般在她的大脑里冲刺,火热,让ren欲罢不能,易如许发出小兽般的本能娇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也加重了快感的叠加。
甚至,她还自己伸手到下面去稳住那根肉棒,让他的淫物始终能够贴着她的私密处滑动,易于澜听她喘的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心跳也越发迅速。
他狠狠抓她往下坠的n,用指甲刮她的乳头,感觉两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爱一样。
那种悖德的刺激感让他头脑发混,只想在今晚把身上这个没一点常识只懂追逐快感的小浪货给g坏。
易于澜再也受不了她仿佛感冒般带有浓重鼻音的喘息了,他将她压倒之后翻身,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按着自己的阴精,用前端布满前列腺液的龟头去破开了她的t瓣。
来回蹭动几遍后,他又借助润滑,将揉搓的方向调整到了下方她的小穴,那淫靡的缝隙一经他龟头的剐蹭,妹妹就发出了娇喘的声音。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压抑下变得简短急促,于是更暧昧的在她疯狂流水的骚逼里狠狠蹭送,那黏腻可耻的声音几乎让他发狂,而更疯狂的想法还在他的头脑里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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