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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于澜已经提前开始用悲惨结局来试图麻醉自己,告诉自己这样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从这种空想的痛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恶念也被狠狠惩罚的快感,他恨不得自己亲身体会一场地狱,可是不到那种地步、没有真正接受审判,他又按捺不下心底的冲动与渴望去犯下真正罪恶的灵魂。
    易于澜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旦锁定目标就会想尽办法达成,他会选择一次次去尝试,用上各种办法,不玩死自己,他都不会罢休。
    变态的世界很容易就让人迷失,因为他们不已道德为标杆,法律对他们没有约束力。
    找不到标定自己的方向时,就只能凡事都以自己为主,这样很容易坏事,会露出自己其实融入不了社会标准的马脚。
    易于澜这才明白,自己从小到大之所以会对法律这么感兴趣、努力的想要去了解,也仅仅只是因为他认为,知法才能犯法。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遵纪守法去的,他恨不得把能钻的空子都钻个遍,以此来证明自己优越。
    如果一生都在不停触犯法律但却始终不能被抓住,这不是b任何事情都更能证明他的头脑聪明吗?
    最轻狂的时候,易于澜甚至想未来去当法官,或者借家里的某条关系入政坛,一步步地爬上去。
    他觉得像自己这种天天想和妹妹做爱、为世人所谴责的家伙,带着伪善面具去谴责世人的时候,特别有背叛整个世界规则的成就感。
    他很喜欢当神的感觉,也很喜欢反制裁带来的快感。
    可最后考虑到太疯狂一坐牢就得被关很久,恐怕那段时间妹妹会被其他男人拐去结婚生子,于是那种在罪恶边缘试探的想法就彻底作罢了。
    他得首先保障自己最基本的权力,然后才能永远看住妹妹,他的所有物不容许被任何人侵犯,他会用上全部力气去扞卫主权。
    这些畸形到一说出来就不必再继续做人的念头产生时,易于澜还只有十三岁,他b一般孩子都要早熟,所以也切实的在混乱里浮沉了很久。
    自从和易如许分床睡,他就将自己管得死死的,能多忍一天是一天。
    心底似乎一边渴望易如许来主动与他接触,一边又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太过火,他都不太清楚未来该怎么和妹妹定义关系。
    一旦开始乱伦了,他和易如许的整个人生都会彻底颠覆,可是如果不乱伦,他更不可能放任她去跟别的男人结婚,难道要两人都一辈子守身如玉吗?
    他是个重欲的人,绝对不可能那样做的,于是易于澜只能强迫自己去将注意力放到其他女生身上。
    他试着和某个眉眼长得有点像妹妹的女孩接近,陪她去吃东西,陪她去看电影,陪她在光线昏暗的小巷口牵手,像小时候强迫易如许那次一样,试着去亲吻她。
    可是嘴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再近一些就能碰到的时候,易于澜不行了,他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总觉得她口腔里都是细菌,恐怕会给他带来某种传染病。
    就像有些人只放心吃自己亲手种植的无w染纯天然蔬菜一样,市面上买来的再怎么光鲜水嫩,都会背地里怀疑它是不是打了某种杀虫剂,吃多了或许还会致癌。
    而且他自己种的蔬菜成色实在太好了,忍着不吃跑来吃三无产品,易于澜首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于是他最后只是伸手在那女生脸上抠了抠,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你脸上有脏东西。”
    第二天就和她撇清了关系。
    易于澜的心思更深沉了,成天想到易如许就拉着张脸,在心里不住的唉声叹气。
    他拿她没办法,这辈子得到的最完美无瑕的宝物偏偏无法署上他的姓名,不能拿出去炫耀,也不能对她做什么,所有权形同虚设。
    好像一个守财奴花了巨大代价获得一个大金矿,却一铲子都不能挖,耗尽全部家财无法变现,就连原本的富裕生活也因为盘下这个矿所以化为乌有,高得现在他每天都只能喝西北风。
    他有时候会厌烦易如许,烦她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妹妹,要是别人家的妹妹他肯定早就下手了。
    但更多时候,易于澜都是只要一看到那个女孩软萌萌的发呆蹭着他的身体睡觉,他就忍不住开始心旌danyan。
    她太可爱了,简直就是完美的契合了他所有的性癖和喜好,就连长相也让人抗拒不了,他什么都想对她做,而且她肯定对他的所有行为都不会反抗。
    易于澜谁都不爱,只爱自己,但易如许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就像他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满一样,易如许对他而言也是一个类似的存在。
    他的感情世界,因为有了易如许,所以达到了最饱和的状态,现在唯一差的就只剩下踏出乱伦的那一步了。
    易于澜在这个问题里犹豫了太长时间,久到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对易如许好,他就是抱着将她养大然后亲手扒光吃了的想法去的。
    少女的身体渐渐开始饱满圆润,脖颈、锁骨、x部、腰肢、臀部、大腿、脚趾,都开始让人无法忽视。
    易于澜给她买了很多符合自己品味的衣物和装饰品,甚至还有不少暴露过头的性感睡衣。
    他会记住那些一闪而过的色情画面,然后回到厕所、卧室,狠狠自慰,对着她已经开始有腥膻气息的内裤发泄浑身欲望。
    他的底线是不去触碰她,到最后易于澜甚至开始回避她的主动接近,以前做的最多的牵手也不牵了,更别提像抱着她睡觉这样存在大范围皮肤接触的事。
    易于澜开始疯狂学习分散注意力,有空就带着她出去运动或者见朋友,很少再与她独处,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易如许终于开始和别人交流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行为让易如许不安,所以找来了新玩具陪她玩,那些新玩具都是他事先调教好的,绝对不可能会欺负她。
    一切似乎都走在正轨上,虽然偶尔会对妹妹流连与朋友交谈所以对他分心而有所不满,但他那时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对她再做会惹火的事情。
    他怕自己一个情绪失控就把她给睡了,性欲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到了一联想到自己像那些色情视频里一样按着易如许狠狠操干,他就马上会控制不住的y起来。
    不单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就连总是任意发散的思想也要开始控制,看着易如许时,他的眼里全是她跪在床上被自己c得汁水淋漓的画面。
    为了控制自己过度的臆想,易于澜甚至开始超负荷的t能训练,结果肌肉全练出来了,身高也再一次猛涨,就连下面那号的尺寸都变得大了很多。
    而那根弦开始彻底崩坏的标志,则是易如许终于来了初潮,甚至还在那天晚上傻乎乎地跑来敲他的门找他。
    亲自告诉了他,她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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