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单,一尘不染。
白念苏甫一躺下,发尾的水珠滴落,洇开了一小块水痕。
包在她身上的浴巾似花瓣般散了开来,露出一身被热水熏红的白嫩软肉。
他欺身而下,身体嵌入她微张的双腿之间。
常见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两人交颈迭股,亲密暧昧。
男人发硬的巨根贴上她腿心的刹那,她的心脏跳得飞快,紧张到差点不能呼吸。
她吞咽着唾沫,傻愣愣地与他对视。
他眼神幽深,像是夜幕笼罩下,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
相较于他的冷静泰然,她羞怯地阖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发颤,在眼下投落一层阴影。
她的身体依旧灼烫,在他指尖高潮过一次,反而催化了她体内残留的春药。
又或者说,沉渊本身,就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行走的春药。
沉渊将她的忐忑拘谨看在眼里,调戏她道:“这么紧张做什么?做爱可比考试不挂科简单多了。”
白念苏撒娇:“人家第一次嘛……你轻点~”
一副娇嗓脆生生的,他听着,整颗心都酥了。
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用一记热烈缠绵的法式深吻,吻得她头晕目眩,遍体酥软。
接吻的同时,他轻抚她的身体,极力撩拨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身体,以便接下来能更好的接纳他。
他的阴茎太大了,她这么娇弱可爱,如果不多做点前戏,怕是吃不消。
他耐心十足,阴茎在她的穴口蹭来蹭去,磨了一棒子的淫水。
圆硕的龟头悄然擘开小阴唇,抵着泥泞不堪的阴道口,上下蹭了蹭,象征性地往内挤了挤。
她虽觉得不适,却还未表现出抵触。
直到一股被凿子硬生生凿穿血肉的刺痛感,霎时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痛!痛!”白念苏宛若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惊惶地大叫起来,手推脚踹,一对秀眉皱成了“川”字,两行泪水溢出眼角,滑入枕头。
沉渊沉住气,用巧劲压制着她,哑声道:“别乱动。”
她不好受,他也难受得厉害。
于她而言,初次性交本就不是件舒服的事,何况他那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
她疼得猛缩阴道,埋在她体内的龟头,既要对抗湿滑的肉壁,又要抵抗她的夹吸,他好不容易才进了几公分,差点被她逼退出来。
既舒爽又胀痛的感觉,让他不禁频频调整紊乱的鼻息。
要不是顾及到她的感受,他恨不得猛冲进去,直捣花心。
“你放松点,别夹,等我全部插进去了再夹……苏苏乖,放松……”
他低声诱哄,那双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眸,温柔得能溺死人。
“可是会痛啊~”白念苏瘪嘴。
纵使她此时水多屄痒,恨不得他快点把她肏到高潮迭起;
但是当她真切地体会到破处的疼痛时,她忍不住下意识抵抗。
沉渊犹豫半晌,只好撤了出来。
他的阴茎满是她的淫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水亮亮的,顶端还沾了一点血丝。
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也不说话,身子一沉,侧躺在她旁边,将她拥在怀中,再没有任何动作了。
他不打算做下去了吗?白念苏眨巴着眼。
虽然下体很痛,但甬道深处却还是一阵阵的痒着。
情欲难以纾解,真是煎熬。
“沉渊……”她唤了他一声。
“嗯。”他掀开眼帘,慵懒地看向她,瞬间明了她眼中的恳切。
沉渊:“听歌吗?”
她讷讷点头。
他撑起身体,伸手调暗了灯光的亮度,昏暗的暖色灯,烘托出了暧昧不明的氛围。
然后,他拿起手机,扫了几眼,挑了一首Austin Maho For Us》。
男声一响,她听清歌词后,羞得不好意思看他。
他重新压在了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再次在她身上点火。
摸到她的私处时,他格外轻柔地揉着她的花唇,指尖在湿泞的穴口徘徊,刺激富有神经末梢的敏感粘膜。
待到她动情呻吟,他从床头柜上的袋子里,取出了一盒包装完好的安全套。
白念苏瞟了一眼,想起先前听到的开门声和关门声,疑惑地嘀咕:“刚刚是叫人去买安全套了?”
他耳尖地听见了,淡淡道:“平时用不上。”
他的音量太小,她的注意力被他撕安全套的动作所吸引,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他取出透明的安全套,对着猩红的菇头捋了下去。
他胯下那根翘挺挺的大肉棒,顷刻被包裹在轻薄透明的一层橡胶里。
可,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却依旧骇人。
他松了手,被压下的阴茎瞬间弹起,鹅蛋大的龟头竟打到了他的腹肌上。
白念苏不可置信地看着,心如擂鼓。
他抓着她的小腿,让她把下体摆成了一个“M”状。
门户大开的姿势,叫她羞赧不安,心跳加速。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配合他。
沉渊扶住她的膝盖,挺着胀痛的阴茎,轻缓地往她的甬道顶去。
从未被如此巨大的异物涉足过的花径,窄得要命,施力箍紧了他的阳物。
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爽得他后腰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苏苏,苏苏……”
他一遍遍地念着她的名字,低沉磁性的嗓音,和着轻柔舒缓的音乐,听着,让人神经松弛,轻易卸下了所有防备。
白念苏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深情款款地呢喃她的名姓。
这一瞬,她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情人。
就因为这种朦朦胧胧的,让人漂浮不定,又让人幸福洋溢的,像是爱情般的感觉,哪怕下体传来一阵阵被撕裂的尖锐刺痛,她也咬牙撑着,没再喊疼。
粗大的阴茎进了一半。
沉渊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这么顺利。
他抬眸瞧了她一眼,发现她咬得下唇都破了个小口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他低头舔舐她的唇瓣,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疼就说出来,我尽量轻一点。”他说。
白念苏顺着杆子往上爬,娇嗲道:“疼……”
沉渊听了,不再深入,而是给予她更多的爱抚,等她缓过来。
他憋了许久,只插了一半的粗大肉茎,被温软滑腻的肉壁严丝无缝地缠裹着。
她的嫩穴不知有何魔力,似无数个小吸盘般,吸得他鸡巴又爽又胀,只想狠命肏干。
忍得难受。
沉渊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隐忍而克制,就连呼吸声都格外粗沉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