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去公司倒没什么,关键每次到了公司你几乎一刻也不得闲、翻来覆去地被折腾。
今天也是,男人一到公司就立刻安排人准备开会,而你就被要求跪在休息室里等他回来。
你今天外面穿了一件米色长款风衣。扣子全部扣上、腰上还扎着腰带,风衣盖到小腿,脚上是一双短筒到脚踝的高跟靴子,看不见里面穿了什么。
事实上,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哦,不对,你穿了一条佛罗伦萨式的贞操带,医用钛做成的贞操带泛着金属冰冷的光芒。贞操带在腰间有一个腰带设计,双腿间由一个长条形金属完全覆盖,内里有一层衬垫防止金属磨伤皮肤,阴阜上方一个锁将两部分固定在一起。
贞操带内有大小两个阳具,一个插在阴道里一个插在菊穴里。这就导致一大早你还被灌了几次肠将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
除了贞操带,你的乳头上还带了两个不锈钢坠着铃铛的乳夹。上次穿刺的伤口早就愈合,陈立南没有给你戴乳环的打算,毕竟乳环的穿孔和穿刺不同。那需要用空心手针穿到乳头中间时停下,再将乳环的针扎入手针、用手针带出来。乳头穿孔一般要几个月才能彻底恢复,对之后的哺乳功能会造成影响,毕竟穿孔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人体组织以肉芽修复造成堵塞是必然的。1
几个男人的偏好差不多,都没兴趣给你的身体留下什么永远无法消除的痕迹。因此上次穿刺陈立南也是选择了最细的针操作,事后也很快就处理了伤口。
这次的乳夹闭合处没有橡胶包边,夹在乳头上带来刀割一样的刺痛感。
陈立南的休息室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橱和一个床头柜。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你跪在落地窗前,男人不许你拉上窗帘,就面对着巨大的透明玻璃跪着。
远宸总部的大楼高耸入云,陈家两兄弟的办公室都在最顶层,你跪在这里外面其实并不能看到,但还是加剧了你的羞耻感。
今天天气很好,在这么高的地方看天显得格外的蓝,你出神的望着外面。乳夹带得太久了其实让你有些麻木、逐渐适应了那种加诸在身体上的疼痛;腿也是,跪得太久让你有时候都忘记自己还在跪着。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外面只有天和云,楼下的车和人都像是一个个移动小黑点,你突然生出了几分不真实的眩晕感。
就在你都感觉自己要睡着的时候,下体两个一直“嗡嗡嗡”地震动着的假阳具突然就释放出了强烈的电流。你被电得浑身颤抖几乎跪不住,脑袋磕在玻璃上的瞬间,疼痛让你彻底清醒了过来。
陈立南应该还在开会,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回来的意思。一个人以这样一种极不舒服地姿态跪在这里,时间格外压抑漫长。
身下阳具电流的释放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每次的持续时长也不固定。所以你总是在已经有些麻木困倦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从身体内部最柔软地方释放的高频电流弄得浑身战栗。
你突然有些渴望陈立南快点回来,哪怕是责打你、辱骂你。
终于,在你膝盖跪得青紫、乳头充血、满头都是汗水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办公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步都似乎是踩在你的心上。
你的心提了起来,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脚步声在休息室门口停下,你不禁挺直了背。门被打开,你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回头去看。
对方并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
“爬过来吧。”冷冷的命令完,他就转身回了办公室坐到了办公桌前。
你转过身双手撑在地上,但是跪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腿有些血液不流通,还没开始往外爬就身体一个不稳趴到了地上。带着乳夹的乳头砸在地上,你疼的惨叫了一声。
缓了几秒,你才重新挺起背往办公室爬去。你看到男人坐在那里用手撑着下巴正看着你,脸色严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拍了拍大腿示意你过去。
你听话的扭着屁股光着身子爬到了他的双腿间,你用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裆部但被一把推开。
他踢掉了皮鞋穿着袜子踩在了你的脸上。你明白对方的意思,想伸手帮他脱了袜子。这时他才说了进入办公室之后的第二句话:“用嘴。”
你无法,只得用牙齿咬着袜子的边缘将其扯下来。对方很爱干净早上还刚洗过澡,但是穿了几个小时的皮鞋,此刻脚上有一种沐浴露混合着极淡皮革香气的味道,不难闻也不算好闻。
你认真地舔舐着男人的脚,把每个脚趾都在嘴里含了一遍,连脚趾之间的缝隙也用舌头照顾到了。舔过脚趾你又整个含住对方带着薄茧的脚后跟,用舌头卷着发出“吸溜”声。
最终两只脚都被你反反复复舔了一遍又一遍,你的嘴角已经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舌头麻木,嘴里的水分似乎都在舔弄的过程中全部流失。陈立南终于叫了停,然后把湿漉漉的脚踩在你光裸的大腿上。
他捏着你的下巴抬起你的脸,让你仰视着他,看向他的眼睛,然后问你:“喜欢这样吗?”
“喜欢…”你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但你觉得这是一个标准答案。
“喜欢的话为什么不笑呢?”他声音不大但带着明显的危险意味。
你吞了口口水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笑啊。”
你打了个寒颤,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有些紧张的微笑。
一巴掌打在你的右脸,并不是很重,“不算,继续。”
调整表情,你再次咧开嘴“笑”了一下。
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边脸上,这一次手劲明显更重了一些。
“继续。”
……
那一天你不知笑了多少遍,被打了多少个巴掌。你只记得最后你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一个巴掌印盖着一个巴掌印,眼睛哭到肿的睁不开只能看见一条缝。陈立南后面不再扇你巴掌,改为弹你已经红肿破皮的乳头,每一次弹都可以换回你一声惨叫。
你最终也没有露出一个让对方满意的笑,因为你昏过去了。你听到男人在你耳边对你说,“我给你的,哪怕再疼,你都要给我心甘情愿的受着,自己做不到,我就训练你直至习惯性做到。”
——————————
1、关于穿孔的知识来源于“乳环”的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