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樾没答,抹了把湿答答的蜜穴,指尖晶莹可见,凑到她眼前,调笑“骚出水了。”
两人之间的情趣,棠樾平时看着斯斯文文,背地里花花肠子多着呢,上了床就跟条饿狼似的,喜欢玩花样爆粗口。
棠随平时作风大胆,穿着性感,上了床,依然。跟荡妇没什么两样,不掺杂任何贬义,有些人床下淑女床上欲女,而棠随,无论床上床下走的就是一个欲字。
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欲。
有个标准的情妇脸,花瓶身架,是副绝佳的炮架子。
这也是这么多年,为什么棠樾对她念念不忘的原因。
长得好,身材好,口技绝佳会哄人,知根知底的干净,说到底是棠樾捡了个大便宜,白拿了人姑娘家的一血。
毫不怜惜的直捅进去,沾了蜜液润滑,交合处紧紧贴黏在一起,淫水交合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紧致又水润。
棠樾试着花穴深处层层温热花瓣搅吮着他,阴囊撞击着她的屁股,棠随被操的咿咿呀呀的闷叫着,棠樾拎着她的一条腿,将人转了回来,埋首在她凸翘的胸脯上卖力嘬吮,含在嘴里的乳头被他嘬的硬挺挺的立起,棠随身子一颤,夹住男人的腰,迎合弓起身来,棠樾被她磨的难耐,发了狠的顶撞着,见她骚的起劲,不自禁微扬嘴角,一手摸上花瓣上方的小花核,在上面快速的摩擦。埋在棠随体内的鸡巴受到里面夹击的刺激,变得更加粗挺,慢慢的在甬道里旋磨,就是不给个痛快。棠随的全身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她低低呻吟着,忍受着棠樾恶意的挑逗。
敏感异常。Щχ5①.Vǐρ
“软软放松一点,让我能操到更里面。”棠樾宠溺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下身开始猛烈地抽送。
其实他早就忍不住了,鸡巴被紧窄的甬道挤压着,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冲刺,火热的鸡巴捣出了大量的花液,娇柔的花穴被插得“噗嗤”作响,在狂插了几十下后,棠樾长臂一勾,把棠随带入怀里,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缠在他腰上,手撑在他肩膀上,因她这个姿势,顶得更深。
“恩……好深……”好刺激!
棠随轻咬下唇,小脸晕红绽放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副娇媚模样惹人怜爱,棠樾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喜欢我这么操你吗,软软。”
棠随被撞的迷离,像是一块浮木,双手紧紧巴着他的肩膀,嘴里腻腻歪歪“喜欢。”
“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我会帮你安排好你的未来,你的婚姻只是一个幌子。我不会结婚,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棠随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瞬间清醒。惊恐又慌张的推着他“你疯了吗?棠樾。”
棠樾像是没有听到,她越是反抗推阻,他越是禁锢。
步步紧逼,不给她挣扎回头的机会,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生猛机械。
沉而有力,终是棠随最先受不住,在他怀里胡乱扭着,煎熬又撩拨人。
她被他逼在了一个死胡同里,如同当年一样,她轻泣着求饶,棠樾突然红了眼,受到了刺激,粗暴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我,软软,看着我。”
“看我弄脏你,射进去好不好。”
棠随两臂拍打着,被迫直视他可怕的眼神。
赤裸裸的强势占有。
棠樾决定的事,没人阻止得了。
棠随有什么?
徒劳的挣扎罢了。
情欲过后,棠随瘫软在小床上,男人衣衫革履,脸上恢复冷清,他慢条斯理的扣着腰带,如果不仔细看他西装上的褶皱,好似这一切的荒唐不曾发生过一样。
平静又疏远。
棠樾整理好衣服回头看她,眼里决绝清冽“软软,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