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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激描写
    *血腥
    *三思后下拉
    ―
    现代枪支的伤害力很强,即使它看起来像个小巧的玩具,射出的子弹也能轻易轰掉半个人体。
    颜凉子不知道它打在妖身上会有怎样的后果。
    至少墨潋伤得很重,手掌和右肩上被打穿后留下的空洞触目惊心,不知是不是连通心脏的某根主动脉被碾断了,大量脱离血管桎梏的血液借着惯性飙升到空中。揎离的皮肉和泵涌的血液之下,颜凉子能看到一些白白的东西,似乎是骨骼。
    颜凉子不知所措,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完全不敢抬头去看墨潋的神色。
    他的伤口愈合得也很快,肉眼可见。受创的皮骨萌发出新的充填物,溅出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沾上地面就已经开始回流,血珠在空中沉浮,绕于他的周身。
    “恢复了?”颜凉子愣愣地问。
    “嗯,恢复了。”墨潋点点头,平静地回答。
    颜凉子后怕地捏紧了衣角:“妖的恢复力都……”
    “恢复力很强。”他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不过妖也是有痛觉的。”
    颜凉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就被一股隐形的力按在书桌上,衣服也变成一堆布条,将她的四肢与书桌的边棱捆在一起。
    她浑身赤裸,私密处一览无余。
    颜凉子试着挣扎,布条捆得极紧,稍微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墨潋俯下身,一只手支在她耳侧,高大的身体相当具有压迫力。
    “对不起,我……”颜凉子无措地道着歉。
    告别信不知何时出现在墨潋手中,他看了一眼,声音沙哑:“你想离开。”
    颜凉子无法反驳。
    墨潋拿起白烛,靠近她赤裸的身体,就像一个观摩宝物的收藏家,一寸寸照亮她光洁的皮肤。跳动的灯芯之下,晶亮如泪的熔蜡摇摇欲坠。
    颜凉子害怕得就要哭了。
    好在墨潋在熔蜡滴下之前挪开了蜡烛。他将信纸置于火苗之上,单薄的纸片粘上火星,被一点点蚕食殆尽。
    她还没放松多久,墨潋已经捡起了那只抢,握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偶尔投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阴郁狂热得让人心悸。
    “你要做什么……?”颜凉子胆战心惊地问,她很怕他会直接在她身上来一枪。
    “你觉得呢?”他语气轻松,笑容隐在黑暗中。
    墨潋的手指探进她双腿间,剥开她的花唇轻轻逗弄着阴蒂。这种情况下的性刺激显得太异常,颜凉子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有阵阵刺痛。
    他抬起枪,颜凉子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别……唔……”
    银制枪管挤进了她的小穴,刮着干涩紧致的肉壁。
    “不要!”颜凉子尖叫一声,腰肢扭动,布条深深勒进大腿。
    “觉得太细?”墨潋收敛了下眼睫。颜凉子在他眼底那片粼粼的地下湖里看到了浓稠的血色,她认得出那是施虐欲,“那就换一个。”
    墨潋从书架后方取出一支老式燧发枪。他戴上手套,打开枪管,将火药填进去,然后用天鹅绒衬布擦拭枪口。
    他的动作慢且优雅,仿佛一位在闲暇之余参加围猎的年轻贵族。
    可被他纳入射程内的猎物分明不是灵巧的鹿或可爱的白兔,而是一个娇小的女孩。
    墨潋托着颜凉子的臀部,枪管挤开她紧紧收抿的阴唇,捅进细嫩的肉洞里。
    “啊――”她发出长长的尖叫,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流。
    冰冷坚硬的金属管狠狠嵌入娇嫩的穴口,内里本该被温柔怜惜的甜蜜花瓣此时紧覆在枪管上,被带得外翻,媚肉红成饱熟的浆果色,似乎用指甲轻轻一刮就能蹭破它的表皮,甜汁泵涌。
    颜凉子有种被铁棍刺穿的感觉,她惊惧地留着眼泪。
    “小心些。”墨潋扣住她的下巴,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声音中透着种残酷的笑意,“这种枪很容易走火。”
    装着火药的枪管深埋在她穴内,枪口对准了她的子宫,还有更里面的脏器。
    “别这样――求你了……拿开它拿开它!”颜凉子尖叫着摇头,四肢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眼泪从眼角一滴接一滴淌下来,绝望至极。
    墨潋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自己,咬住她翕张的嘴唇,舌尖撬开她抵抗的牙齿,深入进去舔舐她的上颔,捕捉她的舌尖。
    “唔……”颜凉子感觉对方的身体彻底覆盖住自己,肩膀想抬起也被牢牢按住了。枪管还插在穴里,她仿佛是献给恶鬼的祭品,身体被铁钉钉死在祭台上,无法逃离。
    墨潋握着枪稍微旋了几下,颜凉子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尖叫。
    他将枪管一点点抽出。
    颜凉子痛得叫不出声。枪管上有个近似倒刺的状似造型,插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此时便清晰地感受到有金属锐物勾住了她花穴内的肉褶,随着墨潋的动作,深深地扎进去向外拉扯,重重叠叠的娇嫩媚肉被犁开,翻开沟壑,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她疼得头皮发麻,神志不清,四肢像触电了似的挣扎起来。
    阴道就像一个被剪开一道口子的细管。
    她在这时候确定墨潋是真想把她弄死在这儿。
    墨潋将枪管彻底抽出来后,颜凉子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
    他眯起眸子打量沾染上鲜血的燧发枪,女孩血的清甜和钢铁冷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酝酿出毒品般令人欲罢不能的芬芳。
    紧缚着颜凉子的布条悄然断裂,可她已经丧失逃跑的力气了,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她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在墨潋眼中看到过属于野兽的目光,他的施虐欲或许让他想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当然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压制得很好。
    可他现在似乎不打算忍耐了。
    颜凉子感到窒息。
    “凉子,”墨潋轻轻舔了舔枪口,眯起双眼显得犹为愉快,“来做吧。”
    “不要!”颜凉子剧烈地喘着息,眼圈红肿。
    墨潋睁开眼,颜凉子能看到他眼中比海更深的浓烈欲望。
    她被对方像抱小孩似的抱起。
    “别碰我!”颜凉子抽泣着,身体抖如筛糠。
    墨潋将手指探进她的穴内,治愈她的伤口。
    然后他解开衣袍,分开她的双腿,硬挺的性器抵住她鲜红细嫩的穴口。
    他抱着颜凉子在桌边坐下,手掌按住她纤细的后腰,让她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纤腰下沉坐在他腿上时,也张着腿迎合阴茎顶入小穴深处,肉穴里的血液充当了润滑剂,进入得很顺畅。
    “唔嗯……”颜凉子发出含含糊糊的低吟。重力的作用,加上墨潋的手牢牢按着她的腰,她一下子被进入到深处,软韧的穴肉被一点点顶开,贴附在粗长的性器上吮吸着。最后硕大的龟头与她的宫口亲密无间地相贴,两具躯体深深地契合起来。
    墨潋在颜凉子的颈侧轻轻地啃吻,冰冷呼吸急促地洒在她颈动脉所在的位置,然后往下,肩膀,锁骨,桃花瓣似的吻痕一路烙在白皙的皮肤上。最后是胸前形状诱人的乳头。
    “嗯……”乳头被对方含住时颜凉子的腰就瘫了下来,全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进犯的感觉太过强烈,虽然心理上不情愿,却无法阻止自己像只发情的猫软软地偎在对方胸膛上。
    事实上,以她现在跨坐在墨潋腰间的姿势,她除了夹紧他的腰将性器含得更深些,什么都做不到。
    阴茎的顶端抵着她的花心旋转,擦过她穴内的敏感点,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拉着她在情欲中沉湎。
    “啊……”颜凉子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噙着眼泪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总是更服从墨潋的指示,坐在刚刚欺负过她的人腿上求欢,她不知道墨潋是不是刻意在这方面折磨她,但她确实感觉到了清晰的羞耻感。
    “很舒服?”墨潋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嘶哑难耐。
    “没有……”颜凉子哭泣着摇头,“放开我……我不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接连袭来的深顶撞碎了。
    阴茎插得极深,每次都撞在花心上,带着种施虐般的凶狠。颜凉子搭着墨潋的肩膀,能感受到他硬邦邦紧绷起的腹肌。她的腰肢被迫挺动,小穴在下落时将坚挺的性器彻底吞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也达到了高潮。
    “唔唔嗯……啊……”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仰起头,脖颈拉抻出柔和诱人的弧。墨潋扶住她的后背,闭起眼沉迷地舔吮着她的皮肤。
    快感溢得太满,让她神志不清,顾不得自己在性爱中的表情有多不堪,只是夹紧双腿让坚硬的巨物在穴内泛起酥痒的部位研磨得更久些。
    墨潋在她耳侧来回舔吮,时不时用牙研磨一下她的耳廓,念着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和沉重的喘息让她如置梦中。
    当墨潋扣住她的腰,阴茎顶着她的子宫将精液射进去后,她精疲力竭地喘起气。
    当然这还没完。
    墨潋将颜凉子按在书桌上,进入她。
    她已经被灌了一次精,所以再次做起来,撞出的水声更加清脆淫靡。
    “不要了……放开……”颜凉子哭叫着去推他,快感超过限度后就变得令人痛苦难忍,阴茎的每一次进入都刺激得她要晕过去,这时候,小穴刚刚受过伤残留在神经末梢上的尖锐疼痛又剧烈了起来。
    她挣扎着,桌上的烛台被碰倒,滚落在地上。
    “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墨潋声音低哑地笑了笑,用手臂将她扭动的腰肢圈在怀里。他召来几片玻璃碎片,插在颜凉子手腕两侧,将她彻底固定起来。
    “疼……”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手腕,深扎进肉里,血管断裂,血液溅开。颜凉子脸色顿时苍白,身体蜷缩战栗起来。
    掉下去的烛台点燃了满地的书,火光很快在房间内窜起。颜凉子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大脑胀得要裂开。
    仿佛是在火炉中交媾,小穴被贯穿着,烈火灼烤着脆弱的神经,氧气被烧尽了,颜凉子喘不上气来,在窒息中有种身体蒸发,逐渐失去实体的迷幻感。
    比死还难受。
    最后火蔓延到他们脚边,书本焚烧后化作灰黑的絮状物,到处飞舞。
    “我被你惹生气了,凉子。”
    墨潋环着她的腰,撞进她的子宫射精,将她的宫口糊得淫靡不堪。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瘆人。
    “还跑吗?”
    ――
    男主的黑化点是女主想杀他,并不是女主想逃跑。
    总之他就是个神经病,请骂他。
    更了辣么多,夸我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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