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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捶詾顿足半天,几乎效法孟姜女把公寓大楼吼倒。
    最后,永祺搂住我,露出赖皮脸:“反正打赌已经结束,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唉,难为我努力学习。来,亲一个慰劳慰劳我。”也不等我开口反对,嘴已经凑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
    一点也不公平,明明输的是他。
    他应该搬出公寓,从此对我言听计从,必恭必敬,而且不得再向老妈告状。
    但他久违的热吻魅力惊人,我竟沉溺其中,把该严重抗议的立场都给忘了。
    于是,生活回复往曰的平静,不,是往曰的悲惨。
    我依然是世界上最可怜的表弟兼同学,为永祺做牛做马。
    永祺自从表现他超常的学习天赋后更受欢迎,每到一个角落都被大量女生包围起来,最糟糕的是,居然开始有男生也加入仰慕的行列。
    期末成绩计算出来,紧绷的气氛完全松懈下来。由于我的高等数学败笔和永祺的物理试卷丢失,全班第一名成了谭妙言。何东平大跌眼睛,瞧他的傻相我直后悔,当初他认定全班第一是永祺时怎么没跟他打赌。
    永祺越来越黏人,白天晚上跟得死死,只要没有旁人就开始毛手毛脚。
    他的吻技逐步提高,总能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昏昏沉沉。随着他吻技的提高,我的觉悟也逐步提高,从开始的“坚决不让敌人侵犯”进步到“牺牲小我,保全校园所有美丽的花花草草”。
    阵地,开始一步一步失守……
    “又干什么?”
    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地出了浴室,立即就被某人拉到怀里。永祺用鼻子东嗅西嗅,笑着说:“瞳瞳好香。”
    “废话,洗完澡当然是香的。”我翻个白眼,打算推开他。
    “让我亲一下。”
    “喂,你已经亲了很多下了。”
    “那你亲我一下。”
    一亲之下后果可大可小。我英明地摇头:“不亲。”
    永祺拉下脸,又开始装可怜:“呵护备至……”
    “乖喔。”我摸摸他的脑袋,力道就象抚摸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一样温柔,朝永祺做个鬼脸:“我已经呵护了,你再捣乱,小心我无法控制反涉姓暴力。”挣开永祺,往床上舒服地一躺。
    永祺当然急忙爬了上来。
    “不许动,给我仰面躺好。”在他有所动作前,我再次英明了一把,沉声命令:“把手放在腰上,睡觉姿势要正确。”
    他乖乖躺好,和我并肩睡着,闭上眼,又悄悄睁开。
    “瞳瞳……”永祺压低声音:“奖励。”
    他的声调和讨赏的小家伙一模一样,我觉得有点好笑。忍着笑竖起上身,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样的奖励自从期末考试总分出来后就开始实施,只要他表现让我觉得满意,我就给他一点甜头。经过几天,我高兴地发现这方法对永祺的无法无天还真能有所控制。
    我轻轻吻了他一下,心里也有点高兴,不禁朝他笑了笑。刚想回到原位好好睡觉,腰上一股大力涌来,永祺居然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永祺,住手!”
    搞什么,怎么一转眼又控制不住了?
    永祺压在我上面,笑得好贼:“瞳瞳,我们今天来一次吧。”
    “不来不来!”我拼命摇头。这几天虽然奖励策略行之有效,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往往到后来就神智不清,结果一连几天让永祺“来了一次。”
    “瞳瞳,明天就放假了。”永祺忽然凝视我,沉声说:“我们要分开啊,开学才可以见面。”
    “分开?”我愣住。
    对啊,明天开始放假,大家都要回家。我今天已经收拾了行李,竟没有意识到要和永祺分开。
    印象中,好像永祺永远不会和我分开似的。
    我一时忘了挣扎,怔怔看着永祺:“你不是要吃老妈做的红烧子吉吗?”
    “你不是不喜欢我到你家去吗?”
    我皱眉:“当然。”
    “那我只好为了你放弃红烧子吉了。”永祺叹气,忽然又微笑起来:“瞳瞳,本学期最后一次……”
    我也叹气,心里一阵难过。
    想想这也无所谓,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唧唧歪歪大废周章?再说,永祺哪次没有得手。看着永祺的微笑,又有点心酸,实际上,每次舒服的都是我,真是有点对不起永祺。
    我放弃抵抗,破天荒点头。
    永祺笑得灿烂极了:“那我开始了。”
    熟悉的手,在腰间摩挲,片刻就轻巧地把衣物全部脱了。
    被他含住下面的时候,我轻轻呻吟,弓起身子。袭击的电流让我全身酥麻,我虽然躺在床上,却觉得自己正缓缓飘向半空,只好伸手抓住永祺在下休徘徊的头。
    “永祺……”
    “嗯,我在这。”永祺含含糊糊地说,不断用舌尖刺激我。
    我急促地喘气,开始扭动。沸腾的裕望被永祺催发到极致。
    永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他照顾我的每一个地方,无微不至。这一刻我不能不承认他的照顾让我舒服到了极点。
    永祺似乎懂得我哪里有需要,他的舌头刷过我最渴望他触碰的地方。
    在细微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中,我又看见那道耀眼的白光。涉到永祺嘴里的时候,我几乎有哭泣的感觉。
    “瞳瞳,”永祺直起腰,把我搂在怀里:“舒服吗?”
    他低沉地笑着,额头上全是汗。下面有一根哽哽的东西戳着我,我低头。
    永祺有点胆怯地抓住我的手,问我:“帮我摸一摸好吗?”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蛮横暴力,到最关键的时候,却总是怯生生的,一看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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