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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几个男人已经看得行将窒息,个个都反常地快,快要到达顶点,又从没受过这等屈辱,女人就在眼前,居然让他们自己弄出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纷纷上前,来不及找机会插入,肉棒顶端抵住她的下腹时就有人喘起来,手腕快速加力开始射出。
    她的下腹被数个临近高潮的柱头戳顶,力度透过体面压进去又按摩了体内的肉棒,里外都贴着她的皮肉喷射滚烫的白液。
    体内已经充满了,开始从穴口溢出,体外又被一个接一个地抵住射精,躺椅有一定角度,她体外被不断射上的精液开始缓缓下流,流至法尔紧贴着她的下腹。
    少年咬着牙笑了,盯着数个在她下腹部戳顶着射精的柱体,
    “要我帮忙么?”
    说着抽出去,她腹部堆积的大股精液没了阻碍,顺着三角区流下去,流经阴道口时被法尔再度顶入,一次又一次。
    “啊——进,进去了,好多人的……”
    林染失神地嗫嚅,瞪大眼睛,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脑中和口中线条合一,单调地重复。
    好多人的精液,都进来了……
    不想要,但是身体想要的,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身体诚恳地作出反应,震颤着嘬吸不断顶入的白浊。
    又一下,再一下,顶进来,顶到好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里面……
    里面很烫,好像有东西聚拢在一起发散一波一波的光热,极快地蔓延全身。
    身体从没有像这样轻快过,自如并且有力,力量源源不断地内发向外。
    力量……
    又一个人喘息着靠近,撸着他临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里围拢了太多人,转头看到她正失神地张着口,精神一振。
    他径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撑开,手指用力扣紧固定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想要插进她的嘴里。
    不要。不想要。
    不可以……
    马眼滴出前精,激颤着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张的嘴唇靠近,时间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着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显得更加兴奋,正待用蛮力插进她口中时突然惊声惨叫起来。
    喀嚓——
    ———————
    腕骨猛然间被折断的声音。
    对这房间里的人来说并不非常陌生,所以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愣怔了一个瞬间,然后才齐刷刷地停了动作去看这声音的来源。
    那人随手腕处的力量已经跪倒在地,整条胳膊顺着力量来源拧成极端的角度,但也无法阻挡手腕被折断的速度,一手撑着地面嘶嘶吸气,疼得脸色发白出不了声。
    而握着他手腕施加这种摧折力量的,也是一只手罢了,白皙柔嫩的皮肤,手指和手腕都纤细无比,和她的身体一样好似弱柳扶风。
    ?!?!
    室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反应过来,就在这时门边有响动,密码拨盘响应的声音。
    又是谁……?
    回头看时,实验室大门被打开,在所有人愣怔的静默里,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长外套的东方男人,仿佛压根没注意这一室的人和靡乱味道,大步流星直接走向实验躺椅,聚拢在林染身边的人不由地散开一些。
    这通身气势,难道是没露面的客人或是……上级?
    白大褂迷惑地拿起手机去看是否有通知上面会来人查看,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这个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高大男人,几秒内仍然尚未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
    陈从辛的步子根本没有犹豫,因为在外面就听到她气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应证,他不知道自己脑中充斥着什么,视线里容不下别的存在,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几个人散开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开,双腿大张着,眼上蒙着缎带,还有——
    还有一个少年没有退开,正握着她的腰肢仍然在无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尔对一切周遭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范围几乎限制在她的穴内外,连刚才同伴的惨叫都只让他皱了皱眉,觉得扰人,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操穴,这个完美的阴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极大的手劲提起他的后颈领口,他狂躁地回头一瞬时有闷响在他脸上爆开!
    劲力很大的一拳,法尔被打得喷出鼻血,整个身躯破布一样受力砸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弯折一下,身体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见他立刻失去行动能力,陈从辛嫌恶地收手转身脱下西装外套抖开,走到林染身边一脚踢开跪在旁边握着手腕哀嚎的男人,低头把她的身体包起来。
    他的目光扫到她下腹和两腿之间的精液时瞳孔紧缩,她的唇瓣殷红似血,眼睛上蒙着东西看不到他,只感到他靠近的手臂,她的胳膊再次抬起来,小手隔着西装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劲力极大,且有着滚烫温度,陈从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气,立刻低声安抚:
    “是我。”
    手腕上的劲力弱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松开,他摘下她眼上的缎带,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紧紧皱起眉头,心疼得无以复加。
    陈从辛的一记暴拳让室内的人突然反应过来也许不是自己人,却不知怎么会有密码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觉着边整理衣物边回头想要摸枪;
    大开的实验室门外就在这时涌入几队武装雇佣兵,荷枪实弹,鱼贯而入,把室内不到十人全数控制起来。
    白大褂举起双手向身后的墙上靠过去,深谙实验室地形的他一早就站在最合适的位置,抱头蹲下时后背碰触墙上的机关,整楼的警报声忽然大作。
    陈从辛的手机响起来,接听是在楼下等候的布达佩斯警察,用生涩的英文请他迅速救人出楼,警方在这时原则上不与这支横跨欧洲大陆的黑帮起正面冲突。
    这也是他立刻安排了境外雇佣兵的原因。
    陈从辛低头抱着林染起身转头向外走,走过实验台桌边时扫到桌面上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赫然记录着林染身体估值测试的淫乱细节,顿了一下侧头对身后的方特助张口说,
    “这台笔记本带走,确认上面信息没有外泄。旁边那个人的相机也带走。”
    室内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着头,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语喊起来,是那个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头,用手!还烧了我!她,她用手烧了我!你们看!”
    他喊着举起胳膊,手掌无力地垂下,腕部有发黑的一圈印记,确像是严重的烫伤。
    陈从辛听着,没有回头,他也很诧异,但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无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后的雇佣兵动手。
    一声闷响,那人的喊声彻底停了,室内其他人纷纷噤声,一半迷惑这次来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么角色,一半惊恐于自己真正也许未卜的命运。
    通常如果出现的是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发生什么,而出现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许朝不保夕。
    陈从辛继续向外走,经过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发少年时不免再度想起刚才林染身下凌乱的布满精液的画面,咬了咬牙拼命克制施暴的欲望,侧头跟方特助说话,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那个医生带走拷问,其他人……”
    他想起这满室的人都对她露着性器的样子,字眼从牙缝一个个蹦出来,
    “处理之前都先割了,给我保证全程清醒。”
    方特助确认地问:
    “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那个——”
    他看向法尔。
    陈从辛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再次嫌恶地回头看向门口,抬步走路:
    “我不知道,割成几段?让雇佣兵看着办吧,我不是行家。”
    走出大楼时,外面有两拨人正在楼前等待,一边是布达佩斯警方,一边是这支黑帮分部的人力。
    黑帮的人数显然碾压了警察数量,但两边都偃旗息鼓,完全没有对峙的声势,反而黑帮的人显得更加谨慎胆怯一些,留意着最前面那一个人的动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踩着双夹脚拖鞋。
    一张亚欧混血的俊脸,年纪看起来不过而立,身材有致,很是轻松的样子,两手插兜瞅着陈从辛抱着人从楼里走出来,两边跟着荷枪实弹的武装军人。
    跟在陈从辛身后被武装押出的八个人终于就着夜色抬头看到花衬衫男人,呆怔一瞬后似乎腿上失了力气,摇摇晃晃地,立刻被身后的军人警告式地拽紧。
    没认错的话……
    这是他们会内传说中的领袖之一,级别远高于东欧分部的控制人,从没来过布达佩斯这座楼,但居然会这时出现在这里,还——还——
    花衬衫走上去对着陈从辛笑眯眯,张口说着带些外腔的中文:
    “陈先生,一切还顺利吗?看来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陈从辛抬眼看他,对方笑得一派平和,但通身仍有着不可捉摸不好接近的危险气息,目光在他怀中的林染脸上一触即收。
    这就是顾澈给找的人脉,欧洲暗局操纵者之一,对资本和武力都有极强的家底和御术,这片大陆上如雷贯耳的恶魔……
    段长生。
    想及顾澈撂下的话,陈从辛张口,声音平静如常:
    “段先生,承蒙照拂。我要这些人和这次绑架的任务配给信息。”
    段长生歪头看了看,轻松点头:
    “……六、七、八,八个人嘛,”
    说着回头跟自己身后的人叮嘱,“看到了?把他们几个除名,哦……身份信息也一起除了吧,我看陈总可气得不轻。”
    后面的人顿了顿,“他们,都带来了一些贡献,身份信息也……”
    段长生回头看他一眼,声音突然一凉:
    “怕了?”
    问句一出,后面的人连连摇头,段长生对着身后一大片噤声的人抬抬下巴,音调也抬了起来,
    “知道怕,就不要这么没头没脑地做事情,记住了吗?”
    身后的人立刻翻译成匈牙利语大声喊话,乌压压的人群再度低头。
    段长生这时笑眯眯地回头看着陈从辛继续道,
    “这几个你就随便处理啦,我能帮着处理的我也一定帮……但任务信息嘛,我这边能提出来直接下达人,很简单,但级别很高的话,陈总还要抓或者要查动机,那时候估计我个人能帮的很有限哦。”
    这就是在免责声明了。
    陈从辛点头,认真谢过一声,抱着林染不欲多留地抬步离开。
    想来继续下去也不会简单,他从没想过追查这件事会简单。
    因为他安排送她回酒店的安保级别并不马虎,而这个级别还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但那辆车和司机已经在一小时前被通知送回,并且车内外和司机本人都显示不出任何异样。
    不管是消除痕迹的手段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忆,这些的手段比杀人灭迹难出百倍。
    陈从辛低头看着林染,后者显然筋疲力尽又极为放松,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匀称。
    他小臂处传来隐隐的灼烧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这理应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但是没有,他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阵阵伴随着些许无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这个他误打误撞遇到的女孩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花瓶,但看来事与愿违。
    小染,林染……
    你是谁?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长生看了一眼刚刚拿到手的任务报告上目标的身份信息。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确实和这次任务无关,也对顾澈视频电话里对她的关心程度感到有些诧异,这不免激起他一丝好奇,这份好奇在对她惊鸿一瞥时到达了顶峰。
    美丽,而且有着某种危险的极端的吸引力。
    也许未来会有缘得见呢,他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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