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李伯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五道青色的手指印!
“你是什么东西?一条他们父子两人养的狗罢了,竟然敢直接称呼我为宋师兄?”宋成风跳动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李伯,嚣张不可一世。
霍然而起,却被李伯硬生生地按了下去。
“哎呀哎呀!过世,这般的大事情,在这里胡乱闹些什么?”说话间,一个中年人步入到灵堂内,此人长相同宋成风有着相似之处,他乃是唯一以一个外宗入主长老院的宋成风之父,宋世天。
宋成风笑盈盈地一拜自己的父亲,道了一句,父亲安好。
“唉!也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宋世天走到的面前,挥了挥手,被手下递上了一叠的冥纸,看了不看的甩手扔进了灵堂前的黄盆内,接着说道:“同为一门,孩子,以后,如果想要修炼的话,尽管到宋氏中报我名字!虽然我宋氏武技不可,但简单的入门的练身之法还是不错的。”
秦命咬着牙,此人辱人完全不带脏话,堂堂的陈氏正统的血脉后裔,竟然被其要收入到自己的门下内练身!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小子,别那么凶恶的看着我!你那双眼睛,我早以领教过了!不过曾经是桀骜不驯的,现在的不过是一头发怒的丧家之犬罢了。你以为你为何的武魂消失不见?这般的事情,难道从来不曾考虑过么?”宋世天蹲着身体,双目眯着,看着,精明地目光如同是鼠目一般,脑中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心中这才了然,原来正是这个家伙将那个香炉摆放在自己的练功房内!一想到数年来自己所遭受的羞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双手的拳头握的更紧,一丝丝殷虹的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好生热闹啊!”
门外走入两人,其中一人为身穿素色长袍的中年人,另外一人则是面目白皙,长相普通的女子。
女子目光一直看着李云泽,脸上挂着不合适宜的笑容。这中年人也是相当熟悉,为长老院的记名长老,为宋氏的宋树青,之前曾经同父亲许下了他同其女的娃娃婚事。
“侄儿请节哀!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你父亲也是不希望你如此之怒。”
宋树青目光扫过李云则紧紧握着的双手,心中略过一丝的不详之感。没错,这个小子三年来武道修为止步不前,早已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四恶废徒。但曾经他桀骜不驯的横扫陈氏武门内所有青年才俊的场景却令人难以忘怀。
“父亲,你再不说我就说了!你这个小子,原本本姑娘是看你要成为武道的俊杰,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个留恋烟花之地的废物。今天前来,就是将你我娃娃亲毁掉的。”
女子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张黄纸,上面正是双方父母同意订下亲事的印刻,一下一下的用力撕扯成了碎屑。
脸上淡淡一笑,道了一句:“我早有此意!今天的我让你等瞧不起,日后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哎呀!你还傲气的不行么?我宋音玲难道还会后悔不成么?要知道现在人家所喜欢的可是宋成风大哥。宋成风大哥青年才俊,横扫陈氏家族!你呢?不过是一个四恶废徒罢了!烂泥一团,永远爬不起来了!”
说完,娇滴滴地向着宋成风靠了过去,眼角带着魅惑女子之态。
“你这般惺惺作态,罔顾约定的人,亏你还是女子!当真是不害臊!”
说话间,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走了进来。周围的男人的目光如同是磁石一般,纷纷落在她的身上。但见她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垂在腰间,小巧精致的鼻子,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如同是蝴蝶一般的忽闪忽闪着,甚为可爱,眼看她年龄很小,却出落的是水灵灵的一个美女。
“蝶衣师妹!”宋成风低声惊呼了一声,咕嘟吞了一口口水,双目再也难离开这个女子的身上。
女子却看也不堪宋成风,径直来到的面前,玉手伸开,一指远处同她相形见拙的宋音玲,气呼呼地说道:“云哥,这种人当然是像扔垃圾一样的扔掉!”
秦命心中舒服了一些,这女子名为鹿蝶衣,是陈氏旁门中主管炼丹的鹿氏一门的门主的独女。小时候,两人常常在一起练功玩耍。自从他背上了四恶废徒之名,其它人唯恐避之不及,但蝶衣却是远远地如同小时候那般的,叫喊哥哥,只有她待自己如同是初见那般,心中多少有些慰藉。
“鹿氏的鹿蝶衣听闻灵动聪慧,没想到却也是如同俗人一般的口吐俗语。当真是辱没了鹿氏一门清雅之名。”宋音玲之父冷声说道。
“这一位宋伯伯,小女子自认是俗人一个,特来给陈伯伯上一炷香。自然,日后宋伯伯百年之后,小女子自当也是为宋伯伯上香。”鹿蝶衣口齿却是凌厉,说的宋音玲之父一个结巴,气的指着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呵呵~今日乃是在陈兄的灵堂之上,大家也不必动气。我同你家父鹿白仙有过约定,一月之后的家族会武之中,如果犬子成风夺了首魁的话,那么,蝶衣就要下嫁我宋家了。”
宋世天此话一出,灵堂之内所有人都为之一惊。鹿氏一门所掌管的炼药门在陈氏宗门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单单是因为门下的弟子都可服用丹药淬身,还有那鹿白仙炼药之法在大陆上都是及其有名的,更有着‘药仙’之名。
如果能够因此而联姻鹿氏的话,取得鹿氏的炼药堂支持,那么宋氏在陈氏宗门中的地位可就非比寻常了。迟早可将宗门之姓氏改姓宋!
在大陆上,旁门取代宗门屡见不鲜。能者而居之,强者而立之,恒久不变。
“不可能,我父亲从来不会打这般无礼赌的!”鹿蝶衣颇不相信,父亲鹿白仙精于炼丹,便是同其它的旁门门主交往向来不密,更不会打这般的自己终身大事的赌博。
“成风,你,你,难道真的要娶这个小丫头么?我呢?我怎么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