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在小时候,两人一同成长,彼此陪伴,哥哥或许就不会对她生出那样奇怪的心思,要与她血缘与身体双重羁绊了。
被子里,木婉清将自己的身体蜷起,紧紧的贴在了哥哥的怀里,又轻轻的说道:
“哥哥,人说,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若是想要得到更多,就必然要付出更多,前几天我问过哥哥,将来,我们该怎么办,哥哥说,将来与我一起在这无间地狱里,把日子过成天堂,那个时候,我心中还是懊恼与悔恨的,可是现在我想,若是能过得天堂那样的日子,其实在地狱里,也并不那么十分的难熬。”
因为贪恋这一点点琐碎的不能再琐碎的温暖与体贴,与这一点点,属于亲人间的举动与照拂,木婉清不想离开哥哥。
她有考虑过,哥哥与她做的事情,哥哥对她这样的感情,太过于悖德,已经超越了她所受到的教育极限,她想过离开的。
但是就因为哥哥这样的温柔,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让从不曾体会过被人这样捧在手心上保护过木婉清,改变了注意。
她愿意努力,努力的劝说自己放弃在人世间光明正大行走的权利,与哥哥躲在阴暗的地狱里,做那这人世间最淫乱,最不堪的乱伦事。
尽管她的内心觉得这件事多么的荒唐与霍乱,但事实已经造成了,她不但将自己的初夜给了哥哥,还颇为意乱情迷的,与哥哥又上了一次床。
既然如此,与其她和哥哥两个人在一起,生出许多事来互相折磨,还不如让其中一个逞了心愿,如果这是哥哥欢喜的,木婉清将努力接纳。
木荆听得她能这样想,心中自然高兴,又抱着她,五指插入她的发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道:
“睡吧,哥哥守着阿清,陪着阿清,我们一辈子,就这样在一起,血缘与性的羁绊,让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这是天下最稳当可靠的关系,血缘本就不可分割,若是再有了性,这世上谁也不能再分开木荆和木婉清,他们就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亲密的彼此了。
便是这般,两个人相拥而眠,一个心中带着满意,一个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一觉到了天明。
一大早的,木荆又出了门去,木婉清一个人坐在家里吃佣人炖好的粥,正拿着一只精致的白瓷勺子搅动着稠密的白粥,她的手机便响了。
是孤儿院的院长打来的。
木婉清心中一突,接了起来,里面传来院长焦急的声音,
“阿清,阿清啊,王瑞住院了这事儿你知道吗?他还在昏迷中,快和我去见见他吧。”
关于王瑞的妈妈,是孤儿院义工协会主席关系,所以遇上这种事情,孤儿院肯定是要出面去看望看望王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