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犹豫,相反,本来南彦一路上就在不断地往下扒她身上的衣服,把她里里外外的束缚一件一件都丢到地上,可突然手上的动作停了,倒引得秦越不满起来。
她曲起膝盖,往南彦的胯骨上蹭,嘴里欲求不满的“哼”了一声,又扭着屁股去磨他硬邦邦的下身。
南彦饿了一年多了,哪里经得起秦越这样的挑逗。
他麻利把她拦腰一掀,直接扛到肩上,“咣”一声踢开一扇卧室的房门。他把秦越扔到床上,紧接着胡乱地往下扯自己的衣服。
高档的西服、衬衫几下就被皱巴巴地扔在地上,被他踢到角落里。
线条完美像雕塑一样的强健肌肉,在灯光下映出暗影。
南彦扒下秦越的内裤,顺着她修长的小腿往上摸,摸到滑嫩温软的腿心,猛一下揉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小穴。
“哈啊——”一声婉转的娇媚从秦越嘴里泄出。
南彦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紧致的小口,在娇嫩的穴壁上来回勾挑,里面很快传出来菏泽一片的水声。
秦越穿着前开口的胸罩,本来是为了便于哺乳和泵奶,结果现在倒正是方便了南彦。
他用一只手解开搭扣,但并没有继续脱掉,只让红色的蕾丝布料敞着,露出雪白的双乳。忽然低头,从秦越的脖颈一直吻下去,湿热的唇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鼓涨浑圆的乳房上。
“怎么大了这么多?”南彦有点儿疑惑地嘀咕了一句,往挺立起来的敏感乳尖上舔了一下,又轻轻地吹了口气。
笨蛋啊!我还在哺乳期!
秦越在心里还没骂完,就被他一张嘴,把整个乳头含了进去,手也上来,开始揉她另一边的乳房。
“啊啊啊,别……啊啊啊!” 这么久了,秦越也快被素出毛病来了,只被南彦吸了这么两下,就要哆嗦着高潮了。
刚刚被南彦含在嘴里的乳头上忽然起了凉意,秦越迷离地睁眼看他,只见他放开了一直在吮着的乳房,却轻轻叼起已经被他拽开的胸罩,用牙咬着,要从她肩头上褪下来。
含在嘴里的一抹艳色与雪白的牙齿形成鲜明的对比,撩人得紧。
下身的炙热肉棒已经触到两片湿滑的花唇,顶着凸出来的花核蹭了一下。
“唔——”秦越猛地夹紧了腿。
南彦毫不客气地捉住她的双腿,用力掰开,似乎故意似的用龟头更加大力地去摩擦她的外阴。
“南彦,你——!”秦越被他逼得都带上了哭腔,下肢不停地乱扭。
“别乱动。”南彦用手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在秦越的穴口,腰上缓缓地用力,只把顶端塞进去一点,再慢慢地动,“先适应适应。”
空虚过太久的小穴只被他挤进来一个龟头,就涨到了极限,下身被钉住一般,动弹不了,“啊啊啊,你太大了!” 秦越圆睁了双眼,像缺氧似的大口喘息起来。
南彦把她一双莹白的美腿盘在自己腰上,吻上她开始泛湿的眼睛,缓慢但坚定的把自己一寸又一寸地挤进她密闭的蚌肉之中。
“都生过宝宝了,怎么还这么紧?”南彦的吻挪到了秦越的耳珠,声音带着热浪,钻进她的耳廓。
秦越的小腹深处早已酥麻难忍,寂寞的水嫩之处,即使有南彦的肉棒堵着,还是有蜜汁汩汩涌出。
“嗯……啊……”她的小嘴呜咽着,纤细的手指穿过南彦的短发,颤抖地抓着。
南彦深深地出了一口气,窄臀猛地往前一送,狠狠的贯穿到秦越的最深处。
孤独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归宿!
“呃——”秦越刚尖叫了半声,就张嘴咬住了南彦的肩膀,把后面的声音都堵住,怕吵醒了婴儿房的萱萱。
她咬得狠,带着一股发泄,留下了两排渗红的齿印。
南彦哼都没哼一声:只要她解气,咬掉一块肉也值!
秦越许久没有做过的甬道,被南彦尽根插了进来,紧致的穴肉裹着他拼命吸,一个劲的往中间收缩。
看在南彦眼里,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啊!
他缓慢的抽了出去,听秦越不满地哼了一声,又突然一记深顶,再操回去。ρο㈠八M.cοм
如此往复。
十几下重重的插干之后,秦越重新适应了南彦的尺寸,越发地渴求起来,自发地用腿去缠他的后腰。
南彦绷紧了腰腹,狠狠地顶弄,凭着记忆,找准秦越甬道里面那一点,用坚硬的龟头反复碾压研磨。
细腰被他的大手钳住,大腿也被他压制着,秦越无力地勾着南彦的肩膀,任凭他猛抽猛打地狠肏。
脆弱的花芯一次次被猛烈撞击,不一会儿,小穴的底部就急促地收缩起来。
“要到了吗?老婆!”南彦冷不丁地趴到秦越耳边沉吟。
“混蛋啊!谁是你老婆?”秦越的嘴硬还没坚持几秒,立刻就被南彦安了心的大力肏弄顶得断了片。
穴里的软肉忽然倏地一紧,一股热液从深处涌了出来。
“高潮了?舒不舒服?”南彦压着笑意,声音透着得意。
已经被肏软了的秦越顿时乖了下来,“舒服。”
南彦又往里面耸了一下,“叫老公!”
秦越“呜啊”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小声道,“老公。”
南彦被取悦到,把秦越抽起来,吻上她微张的小嘴,换个姿势,继续弄她。“就挨肏的时候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