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我觉得，当务之急，是你得提升自己的人气，粉丝数量，还有路人缘，路人缘是最重要的！因为路人是你的潜在粉丝！”
“这是一张王牌，现在丢出去，不一定能砸死她，倒不如再等等，等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她的想法与顾欣然不谋而合，顾欣然点点头，越来越欣赏她了，“想不到你还挺腹黑的。”
“哪有！我可单纯了！”
“姐，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
“这个视频里，骆冰跟你说什么了？”方静海一脸好奇，这视频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了，试着读唇语也读不出来。
顾欣然看着视频，眸中寒光一闪，把小助理看的一个激灵，“对不起我不问了！”
“呃姐，要不你先休息，我回去找导演辞个职？”
“去吧。”
“好嘞~哦对了，姐，我能不能跟你合个影呀~”
“嗯？”
“害，我侄女特别喜欢你，我想跟你合个影给她看，气气她~”
这还不叫腹黑？
顾欣然轻笑，“可以，把我拍的美一点。”
“那必须的呀！”
方静海调整好角度，拍了张照片，而后美滋滋的发给她的小侄女。
“你侄女多大了？”顾欣然有点意外，自己竟然还有小粉丝了？
“二十四，大我两岁。”方静海埋头摆弄着手机。
“？？？”
“哦，害，她虽然年纪比我大，但是辈分摆在那，我妈生我生的晚，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
顾欣然哭笑不得，行吧。
“她也这么贵吗？”
方静海翻了个白眼，名字这个梗怕是过不去了！
“她不贵，但是她辈分大。”
“辈分大？”
“对，别人叫她名字就像在叫她阿姨似的，所以她身边的人都不爱跟她玩，嫌被占便宜。”方静海笑着说完，才发现自家老板整个人都呆住了。
“然姐？”
“方……怡？”顾欣然试探性的询问。
“诶？你怎么知道？”
顾欣然平息了半晌，不自觉的扬了扬嘴角，心口没由来的剧烈跳动起来，在看到江泊烟的时候她就在想，既然这个世界有另一个江泊烟，那会不会有另一个方怡呢？没想到……
“有照片吗？”
“我手上没有，我回去找她要一张，说你要看的话，她肯定给！她跟我长得还挺像的，就是比较瘦，冷冷的，酷酷的。”
“嗯。”顾欣然再次打量方静海的容貌，基本已经笃定她口中的小侄女就是这个世界的方怡，因为她和方怡的眉眼有五分相似，在看到方静海的第一眼时，她就觉得这个小摄像有几分眼熟，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缘分！
“那然姐，你好好休息吧！”
“嗯，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