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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鹤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实在没办法把人推开。
    下一秒,傅泽沛拉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下带,然后吻了上去。
    舌尖上有更新鲜更甜美的omega信息素,祁鹤快要溺在里面,被撕破最后的理智。
    “别走……祁鹤……”
    “好难受,别抛下我……”傅泽沛仍旧抓着他,“祁鹤,不要丢下我……”
    说罢,他往祁鹤的胸口蹭了几下。
    他的意识已经严重模糊,三句话里有两句是胡话,只能用本能抓住alpha的衣服,不让他走。
    想要被标记,想要信息素。
    傅泽沛张开双臂,粘人地抱住他的alpha,动情的眼中盛满流露的渴望,就这么呆呆望着祁鹤,可怜万分。
    傅泽沛的信息素正在淹没他的,祁鹤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尽管他已经感受到自己邪恶血液在沸腾,他只能隐忍着克制下。
    “乖,我不会丢下你。”他哄骗着自己的omega,一边在想办法怎么去取抑制剂。
    傅泽沛用炙热的双眼望着他,眼中充满着某种浓稠的情绪,然后再次吻到了祁鹤的嘴唇上。
    光是刚才那个吻,祁鹤就有些抵挡不住,情热期的omega太粘人了,一旦他被信息素勾引得被迫发|情,场面将无法控制。
    可偏偏,傅泽沛不停勾他。
    也许是因为情*,omega的双颊上有些泛红,嘴唇水光泛滥,每一帧画面都变得格外诱人。
    祁鹤感觉到自身信息素的躁动,不敢再懈怠:“现在我要去找抑制剂了,很快就回来。”
    哪怕只是让他挪到床头打个电话也可以。
    “不要!”傅泽沛眼眶里含着泪摇头,全身都在抗拒:“不要抑制剂,好疼,不要打抑制剂!”
    祁鹤有点无奈:“西西……”
    傅泽沛在他怀里哼唧:“……好难受。”
    “打完抑制剂很快就不难受了。”祁鹤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一点安慰,“不疼,真的。”
    “不要!”傅泽沛忽然咬住他的下唇,“……祁鹤……标记我。”
    面对发情期的AO,解决办法只有两种,打抑制剂,或者临时标记。
    祁鹤骤然一顿,他并没打算临时标记傅泽沛,因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傅泽沛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很可能清醒后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而标记过的痕迹,则在短时间内难以消失。
    所以祁鹤犹豫了,因为这不是在傅泽沛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淡淡的栀子香四处飘荡,趁着他走神的一秒钟,傅泽沛忽然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脖子上没什么力气地咬了一口。
    不重,但是离腺体很近。
    祁鹤吃痛,但没有躲开。
    同时,他感觉到附近有三个alpha在向他们房间逼近,等级都不算低,其中有一个就站在门外。他们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而来,这纯净的、没有人标记过的栀子花香,成为诱惑他们的致命武器。
    而眼前,被情火烧灼了全部理智的傅泽沛,努力亲吻舔舐着alpha的伤口,是讨好,也是挑逗。
    这样的动作,将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祁鹤面前,只要他靠近一点,就能碰到傅泽沛柔软的腺体。
    “标记我……”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在祁鹤耳边不断重复。
    他经历过同样的情况,所以更明白此刻傅泽沛有多难受,多煎熬。
    下一秒,他的手指在腺体上摩挲了下,然后用力咬伤了omega的后脖颈。
    尖锐的牙齿刺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皮肤,大量信息素立刻往外溢出来,比刚才更加剧烈汹涌,跟另一种信息素缠绵在一起。
    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它们属于这个alpha。
    祁鹤临时标记了他。
    第49章 他的omega
    一阵短暂且强烈的剧痛之后,傅泽沛感觉身体中躁动的某种东西渐渐平静了下来。
    冲撞的信息素,灼烧的血液,渴求的欲望……都因为alpha的强势标记暂时安分了。
    祁鹤的信息素,让他感觉到很舒服,像一只巨大的温柔的手裹着他,让他感到温暖和依托。
    然后他在alpha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祁鹤就这么抱着他,一直等到傅泽沛睡熟了,才把他放在床上,接着自己也躺下来,从背后环绕着抱住他。
    omega的腺体被咬得血肉模糊,牙印深深镶嵌在上面,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从那里散发出来,与空气中他的信息素肆意交缠。
    祁鹤情不自禁去吻他的腺体,除了栀子香,还有零星血液的甜腥。睡梦中的傅泽沛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在爱人的怀抱里,他比以往睡得更香。
    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发情的可能,刚才觊觎傅泽沛信息素的alpha也已经离开,但祁鹤还是不能放心。
    他的血液也在躁动。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祁鹤下床,去抽屉里找抑制贴,贴在被咬破的腺体上能够短暂隔离信息素的继续散发。
    他没想到,抑制贴的旁边,放着两管omega专用的抑制剂。
    祁鹤很快意识到那是傅泽沛带过来的,他情热期不在这时候,只带了抑制贴和喷雾。何况,他没有omega的抑制剂。
    在这方面,他确实太过疏忽。
    祁鹤拿出来一剂抑制剂走到床前,注射进傅泽沛的静脉里。傅泽沛的胳膊很白,青绿的血脉延伸在他的手臂上,针扎进去时,他痛得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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