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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面容娇媚,双眸雾气弥漫,眼尾上扬,软唧唧的嗓音里透着种天真的狡黠,似玩笑又似诱惑。
    他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磨人的小家伙。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云裳心里的期待值已经濒临极限,她呜咽了一声想伸手拉他,没拉动,反而自己被一股巨力扯进了对方怀里。
    她仰着小脸,眼睁睁看着男人清雅无双的脸庞逐渐放大,一个蕴藏着巨大热浪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紧接着是第二个、第叁个……
    柔软的嘴唇被无情地含裹住,温热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掠夺,以前觉得男女之间交换唾液是件乏善可陈的事,然而此刻却像上了瘾,好似怎么都不会满足。
    身体的疼痛被她进一步分散到彼此相交的唇舌上,她模仿男人的动作,学着吸吮他的嘴唇,模仿口交的方式来吞吐他的舌头,小手抵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似玉般光滑,她忍不住顺着摸了下去,指尖在他胸前的红樱上调皮地抠弄了一下。
    “唔……”
    容祈珩的身体一震,从胸腔发出了一声很轻的闷哼,克制且性感,震得云裳耳朵发麻。
    “不许调皮。”他抓住女孩作乱的手,原本清冷的嗓音变得低哑。
    原来他也有敏感点,云裳晕乎乎地想,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叛逆的想法逐渐升起,她没被控制住的那只小手,鬼鬼祟祟地游走在他腿间,趁着他亲吻自己莹润耳垂时的空隙,将他粗大性器后的囊袋轻轻握在掌心揉弄,指甲还似有似无地划过阴囊底部靠近肛门的位置。
    据说男人这个地方很敏感的……
    高大的身躯猛地顿了一下,容祈珩眯起眼,没有阻止她继续这手法生涩的挑逗,深邃的眸色宛如倒映了漩涡,让人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主人,舒服吗……?”云裳仰起小脸,弯弯的眼眸里透着邀功讨好的笑意。
    落在男人眼里,就像一只得意忘形的小猫崽,不知天高地厚地撩虎须玩儿,全然没注意到危险正逐步逼近。
    “嗯,”容祈珩垂下眼,淡笑道,“继续。”
    深受鼓舞的少女更加卖力了,柔若无骨的细滑手掌一边捧着他阴囊,一边握着他滚烫的肉茎,感受上面突起的血管在掌心跳跃,每做一个动作都分出神来观察他的反应,企图能够最大化他的快感,把这堵密不透风的墙生生打出个洞来。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男人脸上惯常的清冷温和如破碎的面具般被卸下了,眉宇间多了丝不容小觑的攻击性,衬上眼尾被情欲染上的红晕,万人景仰清风高节的小剑仙摇身一变成了亦正亦邪的人间绝色。
    每个人都有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恶”,他也不例外。
    尽管云裳很卖力了,但他性器勃起的程度实在有够夸张,她无法一手握住,越到后面动作就越来越慢。容祈珩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她的手攥紧自己的东西前后撸动起来,性感的低喘听得她小鹿乱撞。
    抬头望去,男人微微仰头,喉结滚动,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凶狠得像只蛰伏的猛兽。
    云裳一怔,下一秒,被人搂着腰从池中飞起。
    “半个时辰已到。”他强压下喉间爽快的颤音,淡定地解释,赤裸的娇躯被平放在他铺满了衣服的巨石上。
    他强壮劲痩的腰蛮横地挤进她的腿间,等云裳反应过来的时候,勃起的龟头已经死死抵在了她湿漉漉的私处前——
    出了蓝焰冰池,疼痛散去,身体细胞传来的信息更清晰了。
    滚烫的龟头压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因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而微微磨蹭,他的东西太大了,那圆头几乎能完全覆盖她腿间两片娇嫩细腻的花唇。
    这尺寸进不来的!
    明明脑子是这么想的,可下面的小嘴却不断地流口水,嫣红穴肉热情地收缩蠕动,一副请君入瓮的表现,无一不在宣告她馋那根东西馋了很久的事实。
    “奖励还要吗?”容祈珩眸光深沉,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的发丝湿透了,几缕黑发垂落在胸前,精致的眉眼沐浴在白蒙蒙的雾气中,好似透着似笑非笑的神韵,为清俊温润的五官添上了性感,俊美赛过神仙。
    云裳被眼前的美景勾得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却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故作疑惑地问:“什么奖励?”
    男人没有说话,坚挺的性器对准那个紧致的小孔,强势推进,如此壮硕粗大的东西将层层迭迭的媚肉逐一推开,毫不留情地撞上了她的花芯。
    饥渴难耐的花穴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疼痛感快速将这副淫荡的躯体推上了高潮,敏感的花芯一片酸软糜烂,少女瞪圆双眸,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栗地沉浸在快感之中。
    容祈珩见状发出一声轻笑,温和守礼的表象下带着几分失控,附身咬住她莹润的耳垂含糊道:“把你肏死啊。”
    *
    *
    粗长的肉色性器彻底撞进了她一看就无法容纳此等巨物的小穴里,云裳原本还以为第一次是因为破处,才会觉得他的东西竟这般难以承受,却想不到在经历了这么多后,被容祈珩侵入的感觉依然让她难以呼吸。
    随着男人每一次挺身,云裳都感觉到小腹上有一块儿圆圆的突起,尤其经历了宋侗的调教,她的身体甚至对宫交也适应了不少,在肉棒疾风暴雨般的研磨下,娇嫩的子宫口无法抑制地朝男人开放——
    “呜……啊啊主人……好、好深啊……”
    容祈珩一开始感觉肉棒被湿濡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熟悉的灵气粒子争前恐后地涌上来,给予了他无法形容的爽快,他双手掐着女孩的纤腰,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戾,甚至恶劣地在女孩花茎深处的小口处钻弄,逼得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发出一声声欢愉又凄惨的呻吟。
    在暴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男人忽然到她体内居然还别有洞天,小穴深处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稀里哗啦地浇洒在他的龟头上,浓郁的灵液让容祈珩感到不断攀升的强烈快感,同时也成为了协助男人进一步侵犯她的润滑剂。
    子宫口被操得软烂,湿滑的淫液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硕大的龟头像是被烤热的铁棒那般无情地肏进了她的子宫里,宫口跟紧箍咒似的将容祈珩的性器死死绞住,爽得一塌糊涂,云裳震惊地发出一声尖叫,发疯似的摇着头,湿润的泪痕爬满了一脸。
    “太、太深了……呜呜呜……不行,要坏掉了……唔哈……要被主人肏坏了!”她毫无羞耻心地哭喊着,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想进一步刺激男人的兽欲,反正最后的结论就是,他压根儿不可能再停下了。
    说了要把她肏死,可不得兑现承诺吗?
    两人交合的部位湿濡得不堪入目,女孩的花穴像极了关不上的水龙头,死命地往外喷溅淫水,她觉得体内的器官都要被男人操移位了,当快感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她也就彻底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壁腔的媚肉只知道浪荡地吸吮男人的性器,它们不在乎身体的主人会否因此变成性爱的奴隶,像完全没有是非观点的熊孩子,只想要自私地积累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快慰。
    最初的淫声浪语逐渐变成虚弱的啜泣声,云裳伸手勾住容祈珩的脖子,梨花带雨的模样相当惹人怜爱。
    他们上半身完全贴合在一起,给彼此一直非常亲密的错觉,被顶得实在受不住了,他又不允许自己逃开,少女只好咬在男人的胸口处,分散这种蔓延至全身让人无所适从的极致快感,容祈珩事先察觉到她的动作,早一步放松了胸前的肌肉,免得她把自己的牙咬断,腾出一只手托在她脑袋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唔……呜呜……”明明这么强硬地侵犯着自己,上面的动作却如此温柔,这样的反差让云裳连心都被浸泡在爱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她主动挺起了点腰,努力地去迎合男人的动作,她向他最大限度地敞开身心,即使被肏得浑身颤抖着高潮,小腰还是顺从地扭动着,这样的示好让容祈珩相当受用,他低下头亲吻女孩的脑袋,指尖抚过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在她腿间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痉挛后,仿佛于心不忍般,极速抽插了十几下来回,把滚烫的白灼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
    “啊……”
    一大泡精液猛烈地冲刷在她敏感到极点的部位,云裳双目失神,颤抖着又来了一次阴道高潮,只要他射精的动作还在持续,高潮就会被无限地延长,她爽得连手指都在颤抖,满溢出来的快感让她看似痛苦地阖上了眼,仰着头宛如一头濒死的白天鹅,嘴里发出了无意义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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