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烈日当空。
村民们劳作了大半天,此时此刻,都疲乏的在家里睡午觉。
桃花的屋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胡勇的父亲,胡大有。
“桃花啊,你和勇子的事,我和他妈是不可能答应的,你要知道,你是个寡妇,而我家勇子清清白白的还没娶过婆娘呢,况且你命犯孤星,克父克夫,勇子他不怕死,我们怕,我们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要是真心喜欢我们家勇子,你就应该为他着想,别再缠着他了,啊?”胡大有今年四十有六,长得高大魁梧,看起五大三粗,可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不过,别看他这翻话说得像个十足的长辈,可他那双眼睛却完全没有长辈的风范,从一开始就死死的腻在桃花的身上,将桃花从头扫到脚,又从到脚寻到头,最后直勾勾的停留在桃花那傲人的胸脯上。
桃花虽是寡妇,却生的人比花娇,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堪称绝色,周围数十个村子里都找不到比她更美的女人,是大家公认的大美人儿。
按说这样的尤物,即便是寡妇,村子里的男人也会争先恐后的趋之若鹜,可桃花却是个背负着克父克夫罪名的寡妇,她出生不到半岁就死了父亲,16岁那年嫁人不到三个月就死了老公,如此一来,男人们虽心向往之,却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于是,桃花守寡后,一守就是七年,直到胡勇的出现。
胡勇比桃花大两岁,今年25,他是真+的爱上了桃花,所以他誓要娶桃花过门,但他父母怎么可能答应,于是这才有了胡大有上门逼劝桃花的这一幕。
桃花咬着唇,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话说得道貌岸然的胡大有正拿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她,胡大有的话很不客气,字字如针,针针扎中她的痛处,可她只能忍着,谁叫胡大有是胡勇的父亲呢,她要想顺利的嫁给胡勇,就必须过胡大有这一关。
稍一犹豫,桃花对着胡大勇就跪了下去,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哽咽,道:“大有叔,我父亲他是因为出远门做生意遇到抢劫,被歹徒杀害,我前夫蔡福他是因为醉酒掉进池塘里而淹死的,他们的死根本与我无关,可大家却偏偏要把罪名安在我身上,我是无辜的,所谓的克父克夫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我跟勇哥是真心相爱的,您就成全我们吧!”
话越说越伤心,竟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些年她一直背负着克父克夫的罪名,活的别提有多苦。
却不知,她此刻正跪对着胡大有,由于角度问题,站着的胡大有只要稍稍一垂眼皮子,就能通过她微微撇开的衣领看到里面那一对雪白的波涛汹涌挤出来的一条深不可测的沟壑,加之桃花此刻又哭的梨花带雨,真真的是人比花娇,妙不可言。
只一眼,胡大有只觉得一股热流窜上脑门,胯间之物,倾刻间擎天立起,混身上下燥热的有如被人架在火炉子上烘烤,从一进门就一直压抑着欲望在这一刻终于迸出,胡大有再也按耐不住了,他突然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且下了门后的木栓。
“大有叔,你关门干什么?” 桃花受惊,猛的抬起头,心中警觉大起,就想站起身来。
“当然是……干你!”胡大有狰狞一笑,不待跪在地上的桃花站起身,就扑了过来,一把将桃花按倒在地,一双大手狠狠的抓住桃花胸前的那一对他已经垂涎了好久的奶,隔着衣服用力的蹂躏起来。
“不……不要……”桃花吓得拼命挣扎,“你不可以这样,我早已是勇哥的女人,你是勇哥的父亲,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人了……”
她实在不明白胡大有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些年她一个孤身女子守寡,平日里没少遭受那些臭男人的咸猪手,但却从来没有人敢像胡大有此刻这般想对她霸王硬上弓。
“你最好别叫,叫来了外人,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你说到时村里的人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深闺寂寞”的寡妇呢?再说,你不是想嫁给我家勇子么,现在你只要把他老子我侍候爽了,说不定我就点头答应了这桩婚事。”胡大有已然是精虫上脑,他现在只想上了桃花,满足他的兽欲,竟满嘴的混帐话,一手继续粗暴的动作,一手竟然开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