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即使有了前戏的润滑,阴道深处依然有种撕裂般的痛。
慕如笙咬牙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性地夹得更紧。
“操!我要怀疑你是故意的了宝贝。”
晏栩咬着牙,在慕如笙急促的呼吸中只停顿了几秒,旋即掐着她的双腿,胯部重重一挺,整根没入,只剩下两颗鼓鼓的囊袋拍打在臀部上。
啪!
这一声撞击,好似战鼓号角,宣告着情事正式拉开序幕。
“你还好吗?”晏栩拨开慕如笙脸上的头发。
慕如笙小口呼吸,紧张得好像忘记了如何说话,抓住晏栩的肩膀摇了摇头。
“不怕,不怕……”
晏栩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语气温柔。而与之相反的则是身下凶猛撞击的阴茎。
那根粗红的肉棒在穴口飞快进出,拉扯着柔嫩的穴肉,撞得白沫四溅。
茎身上青筋狰狞缠绕,随着晏栩的心脏搏动而弹跳。
身体感官在操弄中被放到大无限,慕如笙能感觉到晏栩的睫毛擦过她的眼皮,能感觉到晏栩的耻毛正搔刮着她的穴口,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上青筋的跳动。
怦怦怦……
就好像触碰到了晏栩的心脏。
那颗火一样滚烫而坚定的心正在她身体里肆意冲撞,叩门一样地敲击着宫颈。
晏栩的操法非常照顾慕如笙的感受,握着她的腰,九浅一深地顶。
浅浅戳着G点,看慕如笙在他身下急促喘息了几下,然后一次重重地捅到深处,直到胯骨撞上臀肉,撞得两颗精囊都扭曲变形,那瞬间只听慕如笙猝然拔高得尖叫:
“啊——”
她满面潮红,双眼紧闭,嘴唇死死咬着,修长的脖颈显出漂亮的弧度曲线,原本僵硬的身体在快速抽插中放松下来,或者说被快感折磨得无法思考,将身体完完全全交给了晏栩,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
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晏二公子终于找到了此生最擅长的工作——操穴!
他那强大到变态的体力、使腰杆快速摆动的核心肌群、以及克制自我欲望能维持九浅一深频率的耐心,他笃定全世界都不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比他更让木头精爽。
肉穴被彻底操开了。
肉棒抽插拉扯出翻红的穴肉,前列腺液和阴道分泌液在阴道中相融,随着阴茎抽出被带出穴口,滴滴答答往身下流。
慕如笙再也跟不上晏栩的体力,原本抱着他的双臂无力下落搁在枕头旁,随着一记顶弄全身剧烈抖动,穴口抽颤,蠕动缠绕着阴茎。
“宝贝儿,你还好吗?”
神一样的肺活量还能让晏栩有空暇说话。
“感觉怎么样?”
慕如笙没有回答,像一只充气娃娃,四肢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大张开,仰头呼吸,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
“痛还是爽?”
慕如笙小腹剧烈颤抖,眼睛止不住向上看。
“维持现在这样可以吗?”
“……”
“更激烈点?
晏栩忽然加快了速度,不再九浅一深,而是挺着腰身,让龟头在穴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挺到最深处去撞击宫颈口。
慕如笙被这强势有力的抽插吓出了哭腔:“太深了!”
“那温柔点?”
晏栩放慢了速度,连根抽出阴茎,只把龟头塞进穴口,浅浅磨一磨便抽出来。
阴道被反复摩擦,肉穴被操得软烂,长时间的顶弄甬道,里面又麻又酥,现在这样轻飘飘的抽送如隔靴搔痒,阴道一吸一收,表示强烈的不满。
“哈啊哼……”
慕如笙胡乱摇头,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脚底用力摩擦着床单。
“嗯?”晏栩停了下来,轻轻亲了她的额头,“太深也不行,太浅也不行,你还真是……”
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晏二公子想了想,下了一个常见定义:“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然后,对人世一无所知的慕如笙都被这个形容雷得睁开了眼。
她双眼发红,眼角还有爽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这种时刻她眼底竟然也能沉静得像千年古井,深黑的瞳孔犹如漩涡般吸引着晏栩,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那一刹那,激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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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脑顶,他双手掐着慕如笙的腿窝儿,拖着她的腿部下床站了起来!
起先他怕慕如笙会痛,老老实实在床上用传教士体位和她做爱。现在他站在地板上,双臂拖着她的膝盖窝儿,就像小孩儿把尿一样抱着她。
阴茎仍然插在肉穴里,肩膀肌肉绷起,可怕的臂力和变态的核心肌群让晏栩做这种高难度的体位没有半分难度。
他就是故意羞辱她。
他想知道仙女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撕开那层迷雾一样冷静的面纱,想知道她皮囊下的灵魂是否也是这般冰冷模样。
手臂用上向上一颠,紫红的阴茎从穴口露出来,再顺着重力自由下落,肉棒便擦过凸起的敏感点没入阴道,重重撞击宫颈口。
阴道只有前方几厘米有神经末梢,顶上宫颈本来没有感觉,但或许是太深了的心理作用,慕如笙只感觉一阵钝痛。
她脚背绷成直线,仅仅皱着眉头,眼底涣散失焦,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
紧接着又是一记剥离,而后重落。
“别怕……掉不下去……”
“……”
“我喜欢你宝贝儿……”
“……”
“你喜欢我吗?”
“……”
肉穴被反复操弄顶撞,快速抽插带来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卧室内。慕如笙向后仰头,前方大开的肉缝被撞得木然,但似乎整个阴蒂都在充血发胀,快感交叠累积不断攀向高峰。
长时间捅磨让甬道里又痛又痒,滔天的快感爽得慕如笙直翻白眼。过电一样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血管流过四肢百骸,仿佛连灵魂都被撞出了肉体。
阴茎撞入,灵魂被撞出肉体;阴茎抽搐,空虚的肉穴又吸回灵魂。
撞出,再归位。
死去活来。
……
慕如笙在灭顶的快感中失去意识,眼前剩下一片白茫,胸腔内因氧气不足而浮现出火烧般剧痛。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意识到那可怕的抽搐撞击早已停了下来,不知何时两人躺在了床上。
冷汗浸透了她清冷的面容,皮肤像透着光的白瓷。下半身钝痛得没有知觉,不知道晏栩是否还在阴道里面,她试探性地夹了一下。
“操!宝宝,你别乱动,”晏栩
闷哼一声,“我要忍不住了。”
“你没射精?”慕如笙疑惑。
晏栩轻笑了一声,拨开她眼前的头发:“你刚才都翻白眼了,怕你爽死,先休息一下。”
慕如笙没有说话,静静感受着晏栩的重量和温度。
卧室里没拉窗帘,对面居民楼与小区路灯的光线穿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房间里满是腥膻的味道,床上被褥凌乱,两人上下交叠,两颗心脏隔着胸膛相贴,逐渐化成一道跳动的节拍。
慕如笙疲惫地眨眨眼,润湿的睫毛沾上了一点微光。
她注视着晏栩的脸庞,从眉眼到下颌喉结,看得十分认真,半晌,慢慢抬起早已脱力的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晏栩握住她的手,亲了一口,又在她身体里浅浅抽动起来:“怎么样,你老公厉不厉害?”
慕如笙痛快点头,用那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厉害。”
晏栩:“………………”
他本以为她会纠正“老公”这个称呼的……本以为她会对他的荤话毫无反应的……甚至本以为……
去他妈的!
……然后晏疯狗就脱缰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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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肉总算写完了……每次开车感觉大家都没啥兴趣……是不是少写点肉,多写点沙雕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