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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不停顿地抚过,最后停在了双腿之间。
    “打开,我要进去。”轻柔引诱,阿缠却听出了冷淡与胁迫。
    此等境况,对象是她,阿缠丝毫不敢认为这是折辱,无论什么都是她应受的。阿缠这么想着,全身僵硬,分开了双腿。
    庄复抓住阿缠小腿折起分得更开,自己跪坐在阿缠被动拱起的双腿之间,手指按在那片隐秘谷地,/赤羽/他想看见更多。
    阿缠浑身紧绷,咬着牙关,平放在两侧的手握成拳,被打开的地方是她不可饶恕的罪,正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亵玩。
    一根手指刺入甬道,拇指上的厚茧贴上花蕊间的小珠子,缓慢绕圈磨擦,不过数圈,他便感到紧致的肉穴里泌出湿意。
    阿缠极力忍耐,气息全乱,这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这番直入要命处的作弄令她尚生涩的身体不胜防备,却热切地给出了反应。下腹虚软,拇指揉搓的速度骤然加快,体内的手指也开始屈伸、翻搅,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累积,一边膝盖被按住阿缠逃无可逃,在热潮喷涌的前一瞬终于呻吟出声,双手也再控制不住拥上了作乱的手臂。
    “嗯……”
    眼前空茫一片,庄复的动作暂歇,阿缠双手尚搭在他结实的小臂上,轻喘着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这样就潮吹了?阿缠真浪。”
    手臂从阿缠手心脱出,一手湿液被举在了阿缠眼前。
    “你的东西,尝尝。”手指点在娇嫩的唇上,阿缠难堪地张嘴,感到一滴汁液划过唇落进嘴里,随即又合上双唇。
    庄复却摇摇头,“不对,要舔。”语气认真得像悉心教导学生的夫子。这具胴体既然在他的床上,就该任他施展手段,这是他第一眼起就决定的事。
    阿缠是听话的,仰起头,轻启双唇含住适才在她体内搅动的中指指尖,红舌探出齿列,一点点的,一边从指腹开始舔一边乖巧地吞咽。
    庄复面上不动声色,另一只手放开握了许久的膝盖,单手解起了自己的衣物。实际上他已性欲勃发。
    拿开沾满涎液的手撑在女人耳边,俯下身,庄复的雄器抵上女人腿心。
    “腿缠上来,我要进了。”
    利刃破开重重叠叠的窒肉,一击到底。阿缠张嘴,发不出声,眼里漫起水汽。双腿勾住庄复的腰,承接一波波进攻。
    “太紧了,刚才还没满足够吗?真欠操……”庄复甚至等不及阿缠缓过来,就忍不了了的抽插起来,听着阿缠被他操出的呻吟,庄复感到有点失控。
    “嗯…啊…”最开始的痛与胀被体内不断穿刺的火热击散了,疯狂的快感如浪潮般涌了上来。面前是男性宽阔的胸膛,在上下晃动,阿缠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触碰,又在一次用力的冲撞中落了下来。
    面前一黑,垂下的头颅遮住大半烛光,二人的唇相贴。男人轻柔地抿了一下女人的唇,随后舌头侵入进去肆虐,这是他惯有的先礼后兵。
    吻了良久,庄复起身时,阿缠表情痴蒙,已是全然迷乱在了他给的欲望里。但心黑如庄复,他只想唤醒她,然后将她送入更深的欲望之渊。
    “啊……”
    乳尖突然的刺痛让阿缠一下子睁大眼,发出一声惊呼。庄复用力捻了捻乳粒,“还没玩你的奶子呢,都那么硬了,赏你自己玩。”庄复拉着阿缠的手覆在胸上。阿缠只觉得被折磨过的地方泛起丝丝痒意,便自己抚弄起来。
    下身的挞伐仍在继续,双乳一人一只被照顾得很好,上下齐攻,又过了百余插,阿缠到了高潮。
    “啊!……呼…”双腿快没力气勾住,庄复逮了下滑的腿加快冲刺,不多时也泄了精。
    楔进体内的男根退出,白浊淌了出来,他射得并不深。二人喘息声渐渐平息。此时儿臂粗的红烛才燃掉一小截,庄复想自己是不是太快了。
    阿缠忍着不适起身,尽量使自己动作显得麻利,捡起里衣着上,她小心翼翼地对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胸膛的庄复道:“爷可要沐浴净身?”
    庄复觉得有点好笑,但又有点儿别的滋味在心头。今日劳累,到底还是放弃再来一次的打算,他对他的新婚妻子说:“不了,早些睡吧。”说完便自己躺进了床内侧。
    阿缠轻手轻脚钻进被子里,望着背对自己的庄复,很久很久,才受不住疲惫地闭上了眼。
    第四章
    成亲第二日,庄复奉顾府的命令去村子里查账收租,为了方便就不回家了,只对阿缠简单交代了大概要个五六日。
    这日天光微亮时,阿缠才醒,庄复已经在穿衣了,她自知第一天就犯了错,便飞快地起了身。
    庄复看她一眼,平淡道:“浴桶在那里,先洗个澡,衣柜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随便穿一套,再随我拜会爹娘。”然后说起他这几日有事不能回来,交代了一些事项,让她在家随意。阿缠一一应了。
    庄管家和妻子阿照来到小院看新媳妇,二人完全不提阿缠之前的事,只说让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阿缠奉了茶,又感激又内疚,忙说自己会好好伺候相公的。庄复在一旁不置可否,只眼里流出些许含义不明的笑意。
    不等午饭,庄复出门办事,庄管家夫妇也便离开了,小宅子一片安静。
    庄复的私宅只一室一厅一个小院子,布置简陋,一目了然。一排笔直的青石板路横穿小院子,离围墙三尺有一棵石榴树,树旁石桌石凳生了些青苔。
    做完能找到的不多的活儿,阿缠坐在院子里,第一次无所事事。
    暮春时节,院子里除了那棵石榴树再无春色,头顶那块天空也小,/赤羽/这里和处处精心雕琢的顾府全然不同。在顾府做事与在这里尽心尽力只伺候一人也全然不同。
    阿缠一时不能适应,她无可避免地想起庄复,想起昨晚。过去只远远看过几眼的人,就这么成为她丈夫了。失贞的痛还没过,她就要用不完整的自己去取悦丈夫,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没关系,尽管下着这样的决心,但想起昨夜庄复毫不在意地玩弄自己,利用她不洁的地方诱她放荡,她还是觉得怕,怕自己真的本性如此。
    她想她是无法奢求以前羡慕的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生活了,庄复不会尊重她,随即她压下酸涩,告诉自己她也并不配。
    就这样过了五日,每夜睡在那张床上,时时回想起洞房那夜,渐渐的她思绪平静下来,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接受了。
    庄复回来的时候是傍晚,敲了三下门,等了片刻就听见哒哒的脚步声靠近。还没等庄复开口证明真身,门就开了,庄复决定一会儿惩罚一下他这小妻子。
    阿缠仰脸看了庄复一眼,倒是没觉得胖了瘦了,便又低了眉眼,“爷辛苦了,可要用晚饭?我去准备。”语气恭顺又关切。
    庄复不喜阿缠总这般姿态,走上前一把捞起,将他想了几天的人抱着靠在肩上,一边转身锁门穿过院子一边道:“用什么晚饭?要用也是用你。阿缠这几日可曾想我?想我时可感到空虚?”
    阿缠被臊得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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