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耐心。”铃木咎低头在花音颈脖新覆上一串串吻痕,然后张大口吸吮奶肉,“你最好快点习惯我的大鸡巴,因为……我会随时随地上你。”铃木咎蛮横捏着花音两颊,让她分开小嘴,深入舌头到她嘴里去勾她的小舌头。
这个人好过分……根本把她当成他的性玩具了,动作粗鲁又霸道。可是好像是她自己答应了做他的肉奴,还说了很多淫荡的话,比如求他用大鸡巴肏花穴,还送上大奶子给他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奇怪好奇怪。他一直缠着自己,让她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思考。
——“客人,我来收拾房间了。”外面传来服务生礼貌地说话声。
——“客人,客人在吗”怕打扰到顾客,服务生再三确认。
——“……”屋内始终无人响应。
“那我进来啦”服务生蹑手蹑脚地轻轻打开推拉门。
听着外面地动静,花音心里升起紧迫感。这时撞着蜜穴的性器恶意加重力道,移动间搅起的水音越发大声,服务生不可能没听到。于是服务生再度开口询问道,“客人,是在浴室吗”
“回答。”铃木咎对着花音耳边轻声说。同时穴儿里的粗茎抵着小子宫研磨,磨得蜜穴不停流淫水,生嫩的蜜穴愈加本能地挤压这根欺负它的大肉棒,被一阵研磨后就会更期待他的强力肏干,“嗯、”太淫乱了,隔着一扇门和人性交什么的,花音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
“请问是客人在里面吗”服务生耐心地又问了一句。
听到脚步声靠近浴室,身后人还在挺腰不管不顾地用性器顶撞着蜜穴,完全没有出声回话的打算,花音真的害怕服务生会进来查看,毕竟铃木咎搞出来地水声没办法忽视。
“我、我在。”花音回道。
“不好意思,打扰客人了。”服务生站在外面睡室道歉,“我现在打算收拾房间,可以吗”
“嗯~请便。”好难受……因为下身一直遭到又粗又硬的性器攻击,前端还一直压迫着子宫内部,这个尺寸……大的夸张。花音觉得能容纳一半就差不多了,可是他偏要强制地整根进入,害得蜜穴吞咽得非常辛苦。
“——哇!”服务生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呀,真对不起,我失礼了客人。”
对了!有个很关键的问题,花音想起来昨晚他们做得很激烈,被褥沾湿了大半两人喷出得可疑液体,就连地板也不免被波及到……一想到自己干过什么好事让陌生人发现了,花音就真的很想拿脑袋去撞钟,她掩人耳目地解释道,“那个、请你不要在意,麻烦你打扫完尽快忘记……唔、”花音侧过头,一双含羞的水润眼睛娇嗔似的瞪着铃木咎,好像在警告他不准动那么厉害。
被这样一双含情脉脉得剪水双瞳看着,反而刺激到铃木咎,“别勾引我。”他低沉的嗓音在花音耳畔喃喃道。
“才没有,我——”花音下意识地小声反驳,铃木咎咬住她耳廓,柔软舌尖舔到敏感的耳朵肉,简直让人过电般酥麻,“花音,你不知道么你对我的性吸引力。”铃木动情地低哑声音听上去格外的色气满满,他邪恶地在花音耳边呵气,告诉她,她所不知道的工口秘密。“那天你第一次强吻我,我生气地跑下楼……其实是,自慰去了哦。”花音倏地心跳加速,想起当初那些天铃木咎对她的恶言恶语,还有他标志性地讥讽笑容,“知道我是怎么自慰的吗”铃木咎掰过花音回避而背过去的脑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着头面对他,“我一边想着你肥腻的大奶子,脱裤子撸管呢。”铃木咎的唇畔扯着邪秽笑意,埋在花音体内的粗茎正激动地狠跳,足以昭示这个男人有多兴奋。
“别说、嗯~轻点呀……”花音伸手捂住铃木咎性感的薄唇,手心反而被他舔了一口,花音惊慌失措地收回手。“知道我为什么每天下午四点都要赶你回去吗”铃木咎捧起花音双乳,嘴里贪婪地吃着奶肉,眼睛紧紧盯着她看。
“因为我啊,不想让你发现我在想着你的大奶子和嫩逼下流地自慰呢。”铃木咎抬腰抽插蜜穴,一下接一下地顶撞进子宫,又退到穴口,再用力肏入,弄得肉体相撞声啪啪作响,就连‘哗啦哗啦’地水声都差点遮盖不住。
突然听到剧烈响动,在睡室打扫的服务生连忙问道,“怎么了吗客人。”
“没、没事啊~”花音娇弱无力的声音传到外面,服务生听得面红耳赤,看着手里被单上那一大摊干了的精斑,服务生浮想联翩,脑中猜测着浴室里发生着什么工口事情……悄悄走近浴室门,听着声响。
浴室里的花音颤抖着白嫩胴体,一波波下流又可耻的高潮刺激得她快要崩溃,胸前高耸的大奶子剧烈甩动,不可避免地打到男人的胸膛,男人还坏心眼地附在她耳边色情低语道,“母牛,你下面的小嘴儿真嫩啊,我昨天还没肏多久就忍不住射了,你又不断地缩夹吃我,就是想要我更粗暴的对待是吧”
“所以、这两天我会一直,一直待在你体内哦。”
“向你保证,绝对让你吃到爽。”铃木咎再度将大股男精射满花音的小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