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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 《窦公公的小傻子》作者:周乃【完结】
    文案:
    失忆后,鹿白被安插进宫内,成为不受宠皇子身边的女官。谁知一开局就勾引太子失败,被执掌宫刑的窦公公狠狠教训了一顿。更没想到的是,她被送进了内学堂,而内学堂的先生正是窦公公。
    窦公公:“谁喜欢这傻子谁就瞎了眼,叫我抓到她的把柄,她就死定了!”
    是夜,鹿白边罚抄边在小纸条上写道:小豆子,先生欺我至此,我一定要报复回来!
    收到纸条的小豆子:……呵。
    为求生存,鹿白跪过司礼监大门,贿赂过先生,救过先生的命,亲过先生的嘴,乱过先生的心。于是众人渐渐发现,她并非真傻。她会救许多人,会杀许多人,会接过女皇的冠冕。
    后来,有传闻说鹿白处心积虑夺得皇位,甚至为此放弃与心爱之人成婚——听说那人还是个太监。
    窦公公:“造谣者死!我们、我们早就……”
    鹿白状若无辜:“什么?”
    窦公公脖子一拧,恼羞成怒:“早就是夫妻了!”
    傲娇毒舌最讨厌直球的老太监 x 什么都懂最擅长直球的小宫女(?)
    +++
    阅读说明:
    1、本文架空=作者说了算,历史背景纯属虚构。杂烩,后宫有,前朝有,战场有,封建有,君主立宪有,架得很空,勿考究。
    2、男主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太监,属性傲娇且作。
    3、女主胎穿,开篇失忆,后期恢复。
    4、本文旨在写两个不完美的人的恋爱故事,金手指无,感情线为主。
    he,尽我所能地甜
    立意:压抑而坚定的爱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甜文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鹿白 ┃ 配角:窦贵生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傲娇太监x直球宫女
    第1章
    鹿白是极讨厌窦贵生的。
    倒不是因为他比正经男人少二两肉,更不是因为他仗势欺人——人之本性而已,没什么好怪的。她讨厌他就讨厌在,这人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尖酸,刻薄,谄媚,弄权,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惹人生厌的气息。而且还打她。
    最主要是他打了她。
    是以一回来,鹿白就怏怏不乐,见了谁都不说话。甄秋好心地凑了过去:“小白,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说,我替你骂他。”
    鹿白瞥了他一眼,哭丧着脸不说话。放到别人那儿,多半就是“说出来主子给你撑腰”,在他们这儿,别说主子给你撑腰了,连主子都没人给撑腰。顶多就是说出来心里松快松快,再得别人两句安慰罢了。
    “甄秋,”鹿白抿着嘴,像是要哭了,“我让人给打了。”
    甄秋吓了一跳,仔细打量了一番:“谁啊,打哪儿了!”
    他可从没见鹿白这么难过过,还以为是哪个太监宫女,见她长得傻气,又欺生,对她怎么样了。
    鹿白的嘴角撇得更厉害了,说话都带了哭腔:“典刑司……”
    甄秋不解了:“你犯什么事儿了?”
    不管犯什么事儿,也该先找主子报备了再罚呀。何况小白怎么着也占了个六品女官的名头,再不济也不该沦落成这幅惨相吧?
    鹿白姿势怪异地蹲在石阶上,随手揪了一片叶子在手里使劲揉碎,悲愤得不能自已:“我裤子还让人扒了,太不要脸了!”
    前些日子整肃宫闱大行动,已经明令禁止了太监和宫女私相来往,更遑论肌肤接触了。今日竟然还发生这等宫女被当众扒裤子的行为,简直有违宫规,有失体统,有辱斯文!
    “别说了!”甄秋一把捂住她的嘴,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随即立马意识到不对,忙甩开手,蹲在她半步远处,“怎么回事啊?”
    鹿白扔了叶子,用脚尖点了两下,没精打采地开始复述方才极其屈辱的经历。
    严格说来,扒裤子的小太监是无辜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叫窦贵生的恶鬼。
    鹿白早就听说过窦贵生的名头。
    进宫第一天她就知道了,这宫里除了主子们,不能惹的还有一位,就是司礼监秉笔、典刑司掌印,太监窦贵生。司礼监秉笔说来好听,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实则跟他们底下人没什么干系,最多不过是感叹两句“啊圣上真宠窦公公”,然后巴结得更起劲了而已。且上头还有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压他一头,算来算去,他也最多称得上是个二把手。
    但典刑司就不同了,宫中男女老少,凡是触犯了宫规的,都要被拎去典刑司处置。至于宫规谁来定呢,自然是窦公公;至于有没有触犯宫规谁来定呢,自然是窦公公;至于怎么罚谁来定呢,自然还是他老人家。
    这可是性命攸关、杀头掉脑袋的大事,由不得大家不怵,也怨不得窦贵生能在宫里横着走。
    譬如方才,单单因为看她不顺眼,就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临到典刑司打板子了。至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遭的哪门子殃。
    甄秋的声音颤抖得像吃了弹簧:“谁?”
    鹿白道:“就窦贵生啊,你不认识吗?”
    空气霎时凝固了,半晌,对话才得以继续。
    “你怎么招惹他了?”甄秋虽然胆战心惊,但仍不免好奇。
    “我知道就好了!”
    认真算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传闻中的恶鬼。他立在那儿,像一张空白的信笺,任人涂上几笔什么都可以。从他身上读不出任何情绪,一眼过去,转瞬间就能忘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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