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包,整个人就跟吞了苍蝇一样。
女人的用词十分暧昧。
她写:Thank you,Honey.
附带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心心。
照片里有男人的背影出席,那人坐在沙发上和旁边的人聊天。她能看出来的,哪怕就是一个侧脸,她也能认出来,那就是他。
宁茶笑容有点飘乎。
原来。
原来,这包她也有。
那么,她是附带买的那个,还是欧阳宁是附带买的那个。
半丝吃饭的欲望都没有了。
但不吃哪儿行,她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不吃会死的。
她这样想着,拿起面前的刀叉切了块儿牛排塞进了嘴里。
吃不出来味道。
她嚼啊嚼啊,味同嚼蜡,咽都咽不下去。
没切好的牛排被她硬塞进嘴里,一口一口,喇的嗓子眼儿疼,喇的舌头疼。
也不再嚼了,嘴巴都塞满了,咀嚼,吞咽。一点消耗的时间都没有。
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盘子里落,动作也不停止,起身走到长桌对面位子上坐下,重复刚才的动作。
两块儿牛排,不知味的牛排。
跟她枯燥乏味的人生一样,品尝不出一丝味道。
女人的第六感总归还是比男人要强的。
她把她拍的照片和欧阳宁发的那些图片一起发给莉莉,问她哪个是真的?
莉莉长期厮混在奢侈品圈,一眼就能看出来真伪。
没等多久,莉莉给她发来两张图片,是放大了的走线图。
顺带两句话。
“这假货做的太不认真了,走线都不对。爱马仕是斜纹走线。”
“你自己看。”
宁茶指尖抖了抖。
她说的那个假的。
是她那个。
/
挂着温和的微笑送走了难搞的欧阳夫妇之后,符茗函立刻把手臂从女人手里抽出来,然后笑着冲身后的Raven说:“给欧阳小姐送回去。”
说着捏了根烟塞进嘴里,抬步往路边走去,等着自己的司机开另一辆车过来接自己。
“喂!Jaysen!你不跟我一起回庄园吗?”欧阳宁站在原地气的跺脚。
符茗函才不管她,他瞥她一眼,没半丝要搭理她的意思。
然后低头看手机,眉头不自觉皱起。
手机里干干净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只是他心里梗塞的很,意味不明的情绪。
身后那女人又开始讲话。
“你有没有觉得这次我回来美国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冷漠了许多吗?”
他盯她一秒,眼神有些冷漠,可倏然又换上一抹微笑。
“你想多了。”
欧阳宁愣了一下,看着他这微笑,甚至以为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冷意是自己的错觉。
她负隅顽抗,“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回去。”
符茗函不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笑,手里捏着手机。
这会儿恰好司机到了,他上了车,手臂搭在车窗上。
“我的车都给你坐了,知足吧。”
说的跟她多无理取闹一样。
“Raven。”
后者立刻下车帮欧阳宁提东西,还比了个‘请’的姿势。
然后符茗函也不再说话,坐车离开。
宁茶在家门口看到符茗函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她已经睡了,又被他敲门声弄醒。
他人靠在门边,黑暗里眼神幽幽发亮,像一匹蓄势待发的恶狼。
待看到她那一瞬间,迅速出击,直接将人吞吃入腹。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直接被他扒下。
宁茶手掌被他按在一边的茶几上,直接扯开她的浴袍,拨开内裤,手指在口中沾了些液体,在她穴口揉了揉,“快点为我做好准备宝贝儿.......”
指尖在她的那一点揉搓,她仰头闷哼一声,“嗯.......”
感觉到她已经动了情,他在黑暗中的眼眸闪过一丝快意。
看看。
他就知道她是绝对不可能抵抗的了自己的。
毕竟这次是他错,他想赔礼道个歉。
但对不起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没关系,说不出来可以做。
这么想着,符茗函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放在不远处的餐桌上。
眼神幽幽盯着她那点儿,只有月光的照射,穴口已经水光盈盈。
“以前都是你帮我口对吧。”他吻了吻她的耳垂,顺着来到脖颈,来到锁骨。然后抬眸看她,“这次换我给你口。”
“不——”宁茶立刻撑起上半身,手臂有些决绝的推着他。
可已然被他按住身体,她那点力气就跟挠痒一样,起不到半分作用。
然后立刻的,穴口的那两片瓣叶已经被他含住。
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舌头舔舐,撕咬,吮吸那两片瓣叶。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很快,宁茶已经无意识将颤抖的指尖咬在口中,“嗯....”
“爽吗?”符茗函抬眼看着眼前被自己伺候的已经飘飘然的女人,她浑身颤抖,媚眼如丝。
像是得到了鼓励,立刻的,他又俯下身去,手指也插了进去,模仿着几把操她时的姿势,狠狠冲击她的底线。
没多久,她就忍不住呻吟着泄了出来。
她眼角还挂着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他放鸽子委屈的。
不管她哭是因为什么。
总之,符茗函是绝对不会因为她哭而放弃操她的。
于是他跟个变态一样舔过她眼角的泪,想起刚才她的不配合,表情稍微冷硬几分。
“哭吧哭吧.......反正就算是你哭了,我还是要操你的。”
“你也很爽的不是吗?”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茶。你早就知道我这人什么秉性了不是吗?”
“别哭。”
宁茶默默流泪,心想。
知道了啊。
你就是个混蛋。
我是犯贱,但我也有哭的资格对吧。
你不爱我就算了。
为什么要拿假包来侮辱我。
我心这么疼,我哭一下怎么了?
她呜呜的哭泣,躺在餐桌上,怎么看怎么凄惨。
符茗函看她不说话。
想着行吧,那我给你伺候好,今天你生日,换我伺候你行不行,你别哭了。
俗话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和。’
男人总是那么自信。
觉得依着她对自己的感情,会原谅自己的。
于是他俯身温柔吻她眉眼,声音温柔几分,“别哭了.....茶....我会补偿你的。嗯?”
舌尖舔过她的耳廓。
“生日快乐,茶。”
他的手掌捏了捏她柔软的蒲团,就着月色含住胸前两点。
一只手去给她擦泪,一只手扶住几把,龟头分开她泛滥成灾的穴口,卡在阴唇两边,蹭了蹭她的豆粒儿。
身下的女人就又开始无意识颤抖了。
男人爽起来是不会顾着女人的感受的。
他觉着自己已经给她足够多的餐前小点了,她都爽过一轮了,这会儿再操她她肯定会很爽。
在符茗函的印象里,自己从未给过任何一个人如此巨大的恩泽。
对。
他把这种行为成为恩泽。
因为根据他以往的那些经验,女人都是一样的,操多了就自然而然能容纳他,就足够湿了。
他以为自己给够了她足够多的例外。
她应该跟自己说谢谢,然后最好温温柔柔给自己一个羞涩的吻,说你辛苦了。
看着女人这撇头的模样,又觉得。
行吧,不说也行。
既然她是宁茶,多给些例外也行。
不说谢谢,给个吻也行啊。
他他妈也有个台阶下,然后说句‘对不起’。
这样多好,顺理成章,自然而然,谁都不尴尬。
可她偏不,非得背道而驰。
除了‘嗯嗯啊啊’,没有半丝搭理他的打算。
他不爽,屁股一沉,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直挺挺,被他用力顶进深处,刺激的她又啊一声呻吟出声。
“茶。”他去咬她脖颈,“你倒是说句话啊。”
然后腰杆儿开始剧烈抽插,带着噗嗤噗嗤的水渍声。
“嗯——”
“茶。”
“你这儿真他妈能吸死我,我真想操死你!”
“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宁茶指尖捏他手臂,小逼里湿濡紧致,粗大的肉棒在里边肆意挥洒。
男人的唇舌不停划过她的身体,用力吸附她脖颈儿的嫩肉。
带着狠意。
她身下早就一摊水了,微微张开唇口,汲取着空气。
随着他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她的小逼里也开始逐渐酥麻。
他还在她耳边说话,手指攥住她的秀发,逼迫她仰头看她。
“唔——”宁茶痛呼。
“爽不爽!你听见你的逼水被我插的声音了吗?”
“你再不讲话,我就操死你!”
说着,将她双腿折迭压在她的胸口,俯身凶猛冲刺。
宁茶快被操死了,她支支吾吾开口。
符.....符茗函......”
“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