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来到金茂酒店,然后在服务员一脸暧昧的眼光注视下,方麟急匆匆接过房卡,便背着江丽直奔开好的房间。
一路上,通过观察江丽的脸色,方麟得到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他已经想到了为江丽驱散药性的方法,而且只要一进入房间,马上就可以为其治疗。
而坏消息则是江丽此时已经开始有了转醒过来的迹象。
要知道,虽然江丽此时意识并未完全回归,但她的行为却像是如同一直小猫般,一边在方麟的脖子周围拱来拱去,一边拉扯着方麟的衣物。
而随着江丽鼻息间吐露的灼热气息越来越浓烈,方麟一个晃神,差点跟着冲动起来。
好在方麟很快意识到了不妙,立即一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不得不说,江丽这个女人身上,充满了成熟的气息,让正常男人无法抵御。
先不说那傲人的身姿,光是那精致的面容,就足以让方麟失了镇定。
就连方麟都差点迷失,足可见何定坤那三个家伙下的药量究竟有多重。
进入到房间以后,方麟马不停蹄的拿出路上买好的银针包与酒精,在做好消毒处理后,二话不说就开始为江丽驱散药性。
方麟快速的帮助江丽退去了身上残破的晚礼服,而后闭上双眼,按照医书上所记载的,在江丽气冲、心俞、涌泉等三十六处大穴施针。
做到加快其体内药性散发的同时,又能防止药性损坏她的身体机能。
不过方麟毕竟是第一次盲针,即便是有着上次为江丽治疗的经验,算是大致掌握了她身上各处穴位的准确位置。
娴熟的操作手法,使得方麟的很快就完成的施针的这一步骤。
见到银针按照设定的一般落在了江丽的身上,方麟心中也缓缓的松了口气。
但在肌体接触之间,方麟也是难免会碰到许多不该碰触的敏感部位。
好在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以后,方麟终于是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了江丽足部的涌泉穴内。
这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方麟只需要慢慢等待江丽体内的药性挥发干净就行了。
然而方麟终归还是低估了药性快速发散时对江丽所产生的冲击力。
只见得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江丽肌肤的颜色,也由白里透红渐渐转化成一种酒色迷晕的醉红。
整个房间里,也是渐渐弥漫上了一层旖旎的异性气息。
尤其是当最后一波药性冲击时,江丽经受不住,樱桃小嘴轻轻一张,从其中缓缓吐露出一口热气,不过这还不是最让方麟感到折磨的。
最让人欲哭无泪的是,由于何定坤给江丽下得药量实在太大,一波激荡的风起云涌压根就止不住江丽内心的悸动。
因而接下来江丽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偏偏为了确保其不发生意外,方麟还不得不死死守在床边。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方麟了,就算是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肯定也无法在此时的江丽卧榻之侧安然入睡。
于是在苦守了一夜之后,当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漫入这间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屋子。
精气神养了个十足的江丽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伸个懒腰,然后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紧接着她睁开眼后,第一时间,就瞧见了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看着自己的方麟,不由得顿时吓了一跳。
“方麟?你怎么会在这儿……呀!我……”
江丽显得有些失措,方麟把她带到这里的过程,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而方麟在看到江丽的脸色确实已经恢复正常以后,终于是彻底松了一口气,随后问道。
“丽姐,昨天晚上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我想想……”
江丽柳眉微蹙,思绪也是一下子回到了昨天晚上,不过沉思了半天,也只是想起了部分事情,对于张宁就她的事情,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记得,当时我被何定坤绑架,然后被他灌了什么东西……然后你就赶了过来……再然后……”
想到这里,江丽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度紧张起来,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担心地道。
后面的事情她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以她的想象力,八成能够猜到其中的一些情况。
“你你……我……我们两个,昨天晚上,该不会已经,那,那个了吧?”
方麟指着自己脸上的黑眼圈,满脸无奈地道:“丽姐,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洞房花烛夜后满面春风的样子吗?”
“这?”江丽将信将疑地瞧了方麟一眼,随后又伸着脖子嘴硬道。“既然咱俩没做过的话,那我身上的衣服?”
“虽然是我代劳的,但那也是为了方便替你进行治疗才不得已而为之的。”
说完,看到江丽脸上有些闷闷不乐的表情,方麟不由得古怪地看了江丽一眼。
“咦?丽姐,看你这意思,怎么好像是巴不得咱俩发生点什么似的啊?”
“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啊?”
被方麟一语道破心思,江丽也是红着脸急忙矢口否认,不过紧接着也不知道这妞到底想到了什么。
突然惊疑一声,然后满脸怀疑地看着方麟。
“坏小子,你是说,昨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药以后,你竟然还能忍住没对我做点什么?”
“那是当然了!”
看着江丽那满是不信的目光,方麟满是傲然地说道。
“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来啊?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检查检查啊!”
听到这话,江丽立马掀开被子往里面查看了一番,果然没有发现第一次后会留下的印记,便点了点头。
“嗯,看来你果然没有骗我,不过……”
江丽拉着长长的气音,紧接着又满是不确定地问了句。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忍住不做点什么,坏小子,你该不会是那里不行吧?又或者……你是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