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爷爷脸上条条皱纹,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林尧的神色顿时庄重了几分,对老人家心里的好感也增添了几分,看在老人家的份上,他原本对光源重二的报复计划也就犹豫了几分。
接受系统以来,林尧偶尔也会心软,但是在去下一个世界之前他也总能调整好心态,因此他并不担心这一点心软和犹豫会影???到任务完成度,毕竟光源重二已经不喜欢白月光了。
爷爷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还是让重二说吧。林尧端着热茶坐在他身旁不远处,眼里流露出一丝狡黠,艳丽的眉眼柔和舒展,在水雾朦胧中带着几分古典的诗意,眉目如画大概说的就是他这样的风流青年。
光源重二目光迷离,神qíng有些微微出神,直到发现林尧和光源爷爷都不说话看着他,才错愕地意识到林尧给他挖了怎样的一个坑。
什么?哦,怎么认识的光源重二默默咬牙,他总不能在爷爷面前说为了白月光对林尧做了些什么,然后又被人设计威胁,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胡编乱造又不是他的qiáng项,他xing子骄傲,又因为身份也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做什么,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说一下什么电影院、机场之类的事qíng,绞尽脑汁、搜尽肚肠,又真真假假的说了一些,才弄出了一个合qíng合理、像模像样的初遇,骗过了jīng明的光源爷爷。
看着光源重二和老人家聊天,汗都要滴下来了,林尧内心格外愉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挑逗这个傲娇的黑道太子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每一次他气得红了眼想要杀人,可偏偏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眼前却毫无办法,真是
林尧放下了杯子,摩挲着陶瓷的光滑杯沿,暗搓搓着什么更加恶劣的坏主意,那一对眼睛清澈晶莹,微微转动的眼珠流露着一层梦似的光彩,让不经意间看向他的人再一次失了神。
他拥有一双黎明似的眼眸,像夜空一样深邃、神秘,他的眼眸是那样深沉,又是那样的温柔他的眼睛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也没有夺人眼球的浓密,淡淡的,但是细看之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浮在湖面上,偎在月光里,眼睛不是越大越好看,双眼皮也不是越深越勾人,所有的美好和真实,都揉碎在一抹波光里,让你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忘了水深水浅,忘了自己会不会游泳,只顾着心甘qíng愿地淹死
光源重二没有意识到他想起白月光的时间越来越少,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林尧,他恶劣而嚣张的模样总是让他气急败坏,可偏偏毫无办法,而有时候的心血来cháo的改变却又会让他心跳加速,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白月光的动向了,在一个月时间即将到期的时候,原本想着该怎么报复林尧的人,此刻竟是在不舍。
光源重二绝不承认自己是看上了林尧,这个yīn险狡诈卑鄙无耻的下作小人,他怎么可能会动心!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点会唬人吗?这样的人多了去了,就连主角攻身边的小qíng人都比林尧妖媚
等等!主角攻身边的小qíng人不是他的白月光吗,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少年?突然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关注主角攻受的感qíng生活的光源重二本着对初恋的小心思立刻恶补了这些天两人的资料,背着林尧想要去教训宇治一月一番,毕竟白月光曾经也是他的心头爱,哪怕现在不喜欢了一时半会也改不了这个帮他解决后顾之忧的习惯,没想到正好撞枪口了。
原本把黑道太子使唤成狗一样的林尧已经打算从轻发落了光源重二,真可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笑得背后都冒出黑气来的林尧迅速让宇治一月做好准备,设计好陷阱,直到光源重二自投罗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有两个选择,一是全文完结,二是长期变坑,不定期撒土,你们挑QAQ
☆、末班车未完
黑暗中,林尧细心地把柔滑的红丝带打了两个扎实的结,用力扯了扯,确保它不会松开之后,才利落地跳下chuáng,站在旁边满意的笑着,看着他的杰作──男人结实修长的身体就躺在这张柔软的黑色KINGSIZE大chuáng上,双脚已经被他用红丝带紧紧的缚在一起,俊美脸孔和xing感的身体都赤luǒluǒ呈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一丝的掩饰。光源重二的双眼紧紧闭着,宇治一月开始期待他睁开那双迷死人的电眸时的反应了,毕竟,光源重二可一个是习惯了控制别人的人啊,现在却无力地躺在我的chuáng上,任人宰割,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啊!这个药的药效应该是快到了,请主人享用。一想到接下来他将会成为林尧的美点,宇治一月脸上就不禁露出了一丝丝带着qíngyù的邪艳笑意。你先玩着,我一会儿再让你处理,对了,那个谁怎么样了。林尧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光源重二的身体,目光流露出一丝恶劣的期待,但是他嘴角的笑容依旧温和,如同脉脉温泉,今晚,就让他来陪你玩这个美丽的复仇游戏吧!林尧说的是主角受,宇治一月乖乖点头汇报,主角受终于忍受不了把主角攻给qiáng了,现在人生第一次被上的主角攻还在安抚流血疼痛的jú花,面对这个疯狂的主角受有些难以接受,内心复杂地和他相爱相杀。嗯,我知道了。突然,光源重二的手指动了一动,动作很细,几乎不是正常人可以看得到的微少,可是,这对于一直注意着他的林尧来说,这倒是一个明显得很的动作──他立即会意,这个光源重二快要从药效中醒过来了的事实!于是林尧爬上chuáng,让宇治一月先行品尝,心qíng愉悦、轻盈地骑在他的身上,三人的姿态立即变得暧昧非常。林尧动作几乎是算得上温柔,慢慢地将他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用一条红色的丝带结实地将他们固定在chuáng头的把子上,免得伤到他,被禁止行动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结实而漂亮的肌ròu自然而然的露了出来。宇治一月qíng不自禁地跪坐一旁,在林尧的注视下着迷地舔着、吻着,没有灯火的房间只由朦胧的月光照放着光明,那一连串的水渍在月光下变成了诱人的银白色,为光源重二美丽的肌肤再添上了一层水盈盈的美感。我去开灯。宇治一月低头压抑着喘息,下chuáng开灯后首先拿起一个金属制的yīnjīng环,狠心地套在自己的不可描述上面,他的身体早已被人调、教得敏、感异常,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他兴奋不已,为了不让林尧扫兴,自然是要束缚自己。这种钝钝的痛在宇治一月早已熟悉qíng爱的身体中会自动的转化为甜美的感觉,让他jīng神百倍,分身愈肿得疼痛就愈能感受那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林尧坐在chuáng边,慢悠悠地从下到上地揉摸着光源重二健壮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对宇治一月的举动他眼睛也不抬,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光源重二同样被铁环束缚但是还疲软的不可描述,有些不耐地看着吻着光源重二唤醒他的宇治一月。得到林尧目光的催促,宇治一月也不满足于只在唇瓣上的接触了,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轻轻的舔了舔光源重二的舌头,然后是技巧熟练地深深吸吮,又细致地舔弄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他那敏感的牙龈位置。林尧立刻感觉到光源的身躯因为快感而微微一震,宇治一月被他的兴奋感染了,于是更加努力地舔、弄着、吸啜着,好像想要吸gān那人口中所有的唾液一般。光源重二被宇治一月吻得呼吸有些急促,后来更是快要窒息一样,他那长长的睫毛细细的震动了几下,林尧知道他是要醒过来了。先下去。宇治一月舔了舔红肿的嘴唇,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顺从,乖乖地下chuáng躲到一旁,以光源重二被捆绑的姿势和角度,只要他不出声是不会被发现的。神色迷茫的光源重二先是露出一个疑惑的表qíng,然后才察觉到自己的状况,瞬间露出了一丝惊愕,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了,没法自由移动,而且身上更是一丝不挂的,小腹上还坐着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林尧!你怎么会在这?!本来光源重二让人把宇治一月给S那个M了,他在酒店里等着消息就行,没想到yīn沟里翻船,他对林尧的感qíng与日俱增,防备就成反比直线下降,最后被五花大绑,然后让宇治一月给S那个M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qíng。光源重二努力挣扎了几下,当然是解不开,他喘了几口粗气试图保持镇静,他的声音无疑是威严的,锋利的眼睛紧紧注视着林尧,可是当他赤luǒluǒ的躺在chuáng上以威严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诱人?林尧微微一笑,宇治一月也微笑着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林尧一低头就看见了一条黝黑的皮鞭在灯光下闪着光泽,头也不抬gān脆扬起手里的皮鞭,狠狠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抽了下去。啪!声音清脆利落,却让光源重二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龇牙咧嘴地看着他,神qíng里满是不解和愤怒。光源重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接二连三的在chuáng上这么玩他,这一次在他眼里甚至是毫无理由的,他自然更加愤怒。想到这里,林尧又兴奋起来了,一个打人的如今却是被他打了,真是风水轮流转,用力地在他的胸肌、小腹上又挥了几鞭,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就如乐章般动听。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光源重二痛得头昏脑花,根本就顾不上回答林尧的问题。林尧[着眼睛,回头看看宇治一月拿出一个夹子,这个并不是一般的晾衣夹,而是特地从成人商店买的,那种用小铁链将那边连在一起、可调节夹度松紧的rǔ夹。林尧把rǔ夹调较至最紧的程度,然后狠狠地夹在光源重二漂亮的rǔ头上,舌头舔弄着他被夹着的rǔ头,用不停地逗弄着他敏感的rǔ晕,更是恶劣地伸手拽了拽紧紧夹着他的rǔ夹,他又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是当宇治一月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光源重二立刻将快要出口的惨叫隐忍在口中变成闷成的呜咽,他的眼角渗出了身不由己的眼泪,头拼命的甩,剧烈扭动着的身体说明了他有多不喜欢这种痛楚,以及被人注视下的羞耻。光源重二这才意识到林尧说的惩罚是真的,而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特殊爱好,宇治一月怎么会和林尧有关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根本什么也想不到,只能紧紧地看着林尧,神qíng迫切而紧张。光源重二喘着气,紧紧的望着他,眼光里的可不是服从的目光,林尧低下头微微一笑,轻轻的拉了拉连系着两边rǔ夹的小铁链,他立即感受到rǔ头被扯的痛,于是乖乖的答话:我知道错了不管怎么样,先解开束缚再说。看穿了他小心思,林尧又加重了力度,光源重二再次惨叫了一声,那种声音听在宇治一月耳中就是天籁一般的美妙。林尧望着他,温柔的笑了,依旧是那么gān净纯洁美好,却让光源重二身体一颤,正当林尧想再一次拉扯铁链的时候,他喘着气,混沌的大脑灵光一闪,大声的说道:这个是你的人?答对了,这是奖励。林尧话音未落,宇治一月上前接过夹子,狠狠一拔,他的两个rǔ头便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chuáng上的人只能微微的喘着气,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过??的疼痛让他一点也说不出话来。rǔ夹被扔在地上,林尧让开位置给宇治一月,他的rǔ头都又红又肿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来,宇治一月立刻凑上前去,轻轻的舔了一下,血腥的味道立即渗入我的舌尖。真是香甜的血液,宇治一月脸色因为激动而发红,深深的把红得滴血的rǔ头吮入口中,用尖锐的牙齿啃咬着、用粗bào的舌头蹂躏着。另一方面,林尧的手,已经下意识地伸向他下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前菜已经结束了,是时候来上大餐了。没等光源重二喘好气平复了心qíng,宇治一月就会意地伸出红嫩的丁香小舌,在林尧的注视下羞涩地舔去高昂着的不可描述前端吐出的晶莹液体。怎料,被柔软的舌尖触碰到的前端却不期然地抖颤着,甚至吐出更多rǔ白的液体来,他伸出舌头,把它们一一都舔gān净。咸咸的、腥腥的,宇治一月抬起头,那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就顺着咀角,滑到脖子,甚至流入锁骨,显影着不一样的qíng色感觉,伸出红润舌头舔了舔被弄脏了的嘴角,以最艳(yín)dàng的表qíng对躺在chuáng上的林尧笑了一笑,说:先生,我学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