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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作为qíng人,相处倒还算愉快,不查岗、会做菜、qíng事上会尊重席灯,一切都很完美。
    安德鲁是第一个觉得白不对劲的,他狐疑地看着白,视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种打量,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白,你谈恋爱了吗?
    从一个上班时间从不会分神做其他事qíng的工作狂变成一个时不时会把事qíng丢给助手收尾去看手机的家伙,还有,白平时完美主义加严重洁癖的家伙,居然今天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衬衣。
    那件衬衣明显不是白的,他走近闻过了,上面有香味。
    似乎是一种香料味。
    白背对着安德鲁站着,听见安德鲁的话,他动也没动,只是嗯了一声。
    安德鲁失声了。
    他只是问问,虽然他觉得对方很有可能谈恋爱了,但没想到真谈了。日,这世界上居然有敢跟白谈恋爱的人,真他妈的是个英雄。
    男的?那件尺码不对的衬衣可不是女式的。
    嗯。
    安德鲁默默把尖叫声吞下去,转了个身,用额头抵着墙,就把手机偷偷拿出来。
    如果你敢那么无聊群发信息,我就把你的脑袋塞进这个尸体的肚子里。白的声音冷飕飕。
    安德鲁立刻把手机收了回去。
    这种只有自己知道一个大秘密的感觉太糟糕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安德鲁都特别想告诉全世界,但想到那个恐怖的威胁,他只是含泪忍住。
    白从房间走出来,手机就接到一条短信。他把手机拿出来,看着屏幕上的字,过一会才回:你故意的。
    短信是席灯的道歉短信,为他今早不小心把白所有的衬衣泡在水里的事qíng道歉。
    席灯的短信回得很快
    他们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了吗?
    白勾了下唇角,没回短信直接把手机收了起来。
    *
    席灯等了一会,确定对方不会再回时,便把手机丢在桌上,自己懒懒地往躺椅上一躺,手搭在扶手处,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
    他困了,这几日睡得太晚,让他实在没有jīng力。
    席灯再醒来时,意外发现自己旁边坐着一个人。那人正在翻看杂志,看上面的图片,大概是什么医学类杂志。对着席灯的那半张脸犹如希腊雕塑,完美无缺。
    明明是随意一坐,他却坐出了气场。
    席灯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一chuáng毯子,他坐起来,便往白那边一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了。白视线还放在书上,你这个老板当得不称职。
    席灯扫了眼杂志,不感兴趣,转而把注意力放在白的手上。白浑身上下最漂亮的应该是那双手了,他想任何手模在白面前都应该羞愧的。
    席灯想着,便伸手捉住白的手,慢慢脱下对方的手套。白微微蹙起眉,却没动。
    席灯把两只手套都脱了,他倒洒脱,随意一丢,然后牵住白的手,略有笑意,白的手比女人手还好看。
    他故意的,白的手并不会让人联想到女人。
    白果然看了他一眼,虽然眼神很冰冷,却依旧默许了席灯的行为。
    席灯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白是直接黑了脸就去狂洗手了,当然那时候席灯刚抹了灰就去做了这事。
    席灯不怕死,我之前一直没洗手,摸了很多东西。
    一直摸老虎屁股,老虎生起气来也是很吓人的。
    老虎两只手狠狠抓着坏兔子的屁股,坏兔子先是惊呼,随后便是兔子脸一红。
    你门锁了吗?
    老虎冷哼一声,一双虎眼幽深深的,虎牙磨一磨,没有。
    虎鞭入了兔子dòng,顺带咬了一口兔子毛。
    *
    席灯听见那架子上摇摇晃晃的声音,不禁心疼自己的木偶,怒了几分,你轻点,我木偶要掉了。
    白声音平缓,没关系,掉了我陪给你。
    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那
    白的话音未落,风铃声就响起了。白反应很快,立刻退出来,再接住已经腿软的席灯,将人抱到了柜台后,看席灯满脸羞红,裤子落在脚踝处,一副明显gān了坏事的样子。他略想了想,直接把人塞在了柜台下,还递了chuáng毯子进去,这才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不过下身动静可没消。
    哇,这些木偶都好好看啊。
    是啊,我都不知道哪个最好看。有老板吗?
    有两个人走近了,是两个高中女生,她们还穿着校服,在看到柜台后的白时,明显一愣,随后眼里闪过惊艳。
    白一张脸冷冰冰的,眼神也不抬,仿佛没看见不远处的两个女孩。
    你是老板吗?
    一个女生大着胆问。
    眼前男人绝对是个极品,比学校的男生好太多了,如果能认识,那就太棒了。
    白摇摇头,神色冷漠,我是老板的丈夫。
    他一说话,嘴角就抽了下。
    席灯在底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还掐的是大腿根部。白轻咳两声,立刻jiāo叠了腿。
    两个女孩听见回答明显失望了,转而去看木偶,其中一个随意指了一个,那个多少钱?
    白看了眼,五英镑。
    这么便宜?
    那个木偶一看就知道做工jīng细,居然只要五英镑。
    另外一个女孩立刻指了另外一个,这个呢?
    一样的。
    少女们立刻欢喜地买走了两个木偶,其中想讨要白的联系方式,不过被无qíng地拒绝了。
    少女们一走,席灯就钻了出来,他先是看了一圈周围的架子,发现少的是哪两个木偶后,立刻看向白。
    白则是立刻拿出钱包,放在了席灯的手里。
    我只是想让她们快点离开。
    席灯冷脸,伸出手在白的唇上摩擦了几下,白,我这段时间都一个人睡。
    第73章 4.8我在悬疑文拆CP
    席灯将手收回来,白则是站起来重新贴近对方,一个人?他声音很低,像一片羽毛落在人的心上,而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席灯本还软着的腿几乎站不稳。
    我同意今晚分房睡,不过现在先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白的手指很灵活,无论是解开裤子,还是其他,也许拿手术刀的人都拥有一双灵活的手。席灯没多久就举白旗投降,白却不依不饶,弄得旗子举了又倒倒了又举,幸好接下来都没有人再进店。
    夜里,白的确也让席灯一个人睡,但是是因为他要连夜离开,他要去外地开会,会议要开几天,他提前来见席灯就是为了说这事,只是意外做了些不和谐的事qíng。
    席灯站在二楼窗户处看着白开车离开后,才拉上窗帘。
    第一个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只差第二个任务了。席灯从桌上拿起手机,点亮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五月九号凌晨一点。
    *
    卡特坐在电脑前,眼睛不停地在屏幕上扫来扫去,他在看监控。每个受害者都是在没有监控的地方莫名失踪了,但五分钟前他们还在监控的视线里。
    前三起受害者还没有找到,但那个失踪的牛奶工尸体却是在城郊的树林里找到的,他被人丢在大行李袋里,脸被划得乱七八糟,他们是验了dna才敢确定是本人。
    凶手第五起的犯案时间与前四起都不同,是为什么?还有为什么要弃尸在郊外?
    卡特蹙起两道浓眉,这个该死的变态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跟那个木偶店老板无关,这几个受害者一定有其他联系,某种更深层的联系。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正准备喝,却发现杯子已经见底,他只好站起来,去外面再泡杯咖啡,马上又是五月十号,那个凶手还会不会作案?
    外面的安德鲁已经趴在桌上打着呼噜了,电脑还泛着幽幽的白光。卡特啧了声,走过去把安德鲁的电脑给关了。他正准备去茶水间,却被安德鲁压在手臂下的白纸吸引住了目光。他把纸抽了出来,上面是安德鲁凌乱的笔迹,寥寥写着几个受害者的身高、体重、特征,安德鲁在底下写了一个单词和一个问号。
    女人?
    卡特若有所思,随后便把纸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在等咖啡的时候,脑子里开始回放一些东西,也许有什么是被他漏了的。几位受害者身高都不低,若是想要带走,他们之前认为只有身材高大力气大的男人才办得到,初步怀疑那个木偶店老板,是因为几位受害者在受害前都去过那家店,但是木偶店老板没有作案时间。
    但又有一个端倪。
    为什么凶手会在上个月二十五号犯罪,而且不同前几次,他将尸体抛弃在郊外,甚至为了被人发现,用不习惯的左手拿武器。
    卡特摸着自己下巴,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疏忽了。
    *
    又到了十号,这一天卡特都很紧张,他早叮嘱了所有人注意手边的电话。
    不过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都没有报警人口失踪的电话。卡特松了口气,他拿起挂着的外套,对同他一样一直在等的警员喊了一声:下班吧,回去洗个澡,睡个好觉。
    欢呼声四起。
    真是累死了,要是那个变态再作案,我就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算了吧,你的小拳头连香蕉都打不烂呢。
    叮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声让所有人顿时安静下来了,卡特立刻把刚点燃的烟给掐灭了,转头看向响起电话声的桌子。电话桌旁边正站着一个警员,他看了眼卡特,便摁了免提。
    喂,你好,这里是a区警察局。
    那边没有人说话,只是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卡特立刻给安德鲁使眼色,安德鲁马上追踪定位。
    喂?
    救嘟
    电话挂断了,电话那头是个女孩,听声音应该年龄不大。
    卡特立刻跑到安德鲁旁边,他眼神焦急地盯着电话屏幕,待看清是哪后,眼神略有点奇怪。
    那个地方正是木偶店的附近。
    卡特来不及思考太多,他吼了一句,第一组马上跟我行动,第二组追踪手机定位,调动所有监控,快!
    *
    道夫是个开了二十年车的司机,他每天会工作到凌晨一两点,因为那时候总有些喝醉的年轻人醉醺醺地回家。
    今日他跟往日一样,接到一个新客人,刚导航好,听见了鸣笛声。这鸣笛声可真够刺耳的。这些警察又在做什么呢?耳朵都快聋了。他从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面的顾客。
    客人,不介意放歌吧?道夫喜欢听音乐,不过有些客人特别讨厌,所以他每次都会先问一句。
    客人喝高了,像一摊软ròu一样躺在位置上,压根没理道夫的话。
    道夫打开了音乐,发动了车。
    在这个迷人的夜,
    我深深着迷你的香味,
    它是如此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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