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到底喜欢怎样的人呢?
你还没放弃这个话题吗?这种事qíng,她自身也不太清楚好么?
那我们换个话题,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觉得那所谓的未婚夫,真的是你爱着的人吗?
这当苏绿的话音顿住。
说不出口。
有关于她爱着阿尔德这种话。
那个时候也是一样,阿尔德跪下向她求婚,对她说我爱你,她却没能好好地给他回应。甚至还在犹豫,为是否接受他的戒指。
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他会成为你的未婚夫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妹子,你可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类型。难道你真的想嫁给他,然后生上几个有着那家伙血脉的讨人厌的小崽子,就此度过一生吗?
这家伙一定很讨厌阿尔德吧?不过,你的意思是,阿尔德对我做了什么吗?她不想怀疑阿尔德,但是,眼前这个人的话,又无端地让她信任。这种被夹在中间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其他解释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还用说吗?青年轻嗤了声,为了你本身咯。
说起来,时辰先森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黑了,他都对你做过些什么?
哈?
抱过了吗?
亲过了吗?
还是说一瞬间,他的表qíng变得相当yīn鸷。
喂!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这些事qíng吧?不知为何,苏绿突然觉得有些窘迫。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的话也太让人尴尬了吧?说到底,有人这么说话的嘛?!
可恶的家伙!他低哼了声,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她,大脑袋在她脖间不断磨蹭,不管不管,我也要!
你给我起来!
我也要把那家伙对你做过的事qíng全部做一遍,不然太不公平了!
滚开啦!拍飞!
苏绿整理起稍微有些乱的睡衣,没好气地说:你是小学生吗?就像没抢到玩具的孩子一样,幼稚过头了。再说,他是我未婚夫,不管做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吧?说到底,一切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
话音未落,她已经再次被压倒在地。
不管做什么都很正常?
也许是这样的姿势给了人极大的压迫感,这个刹那,她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但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惧怕他。
要说为什么的话?
大概是笃定这个人一定不会伤害到她。
你给我起来!所以她心安理得地说出这样的话。
真过分。他压低脸孔,与她在很近的距离对视,两双同样漆黑的眼眸凑得很近,一时之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比较深邃。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明知道我这么喜欢你,还说出这样的话。
谁知道这种事啊?
这件事不记得,那么这个呢?
他吻上她的额头。
她是想一把推开他的。
但是
好熟悉的温度。
你是我的契约者,世界上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我会努力尽快醒过来的,所以
是谁在说话?
苏绿。
是谁在叫他的名字?
就这么约定了哦。
是什么样的约定?
但是,那声音似乎的的确确是眼前这个人的。
这么说
他们的确认识?
还没有想起来吗?人字拖先森抬起头,烦恼地摸下巴,看来药量不够,要加大力度才行啊。说着把嘴嘟成了=3=样,亲亲小脸蛋会不会好一点?还是亲个小嘴呢?
你够了!
啊!!!
彻底石化的青年捂住胯|下,而后从她身上滚了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绿则快速地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几脚:是变|态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进拘留所,别出来丢人现眼!
说完,她转身就走。
喂,等下,我话还没
她跳回屋中,反手将窗户关上。
回过头注视着脸色还在发青却一脸焦急地看着这边的某人,不知为何就笑了出来,也许是因为那家伙现在的模样的确挺可笑,或者是
梦境却在这一秒崩塌了。
下一秒,苏绿睁开了双眸。
二更
做了什么美梦吗?
阿尔德坐在她的chuáng边,仿若已经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睡颜很久了。
苏绿听了他的话,想起梦中的qíng境,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唯有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少年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唇角,笑得很开心。比白天和他在一起时,还要开心得多。到底梦见了什么呢?
有吗?苏绿下意识也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手无意识地轻轻上滑,落到了额头上。
差点忘记了。他俯下|身来,早安。
说话间,少年就像之前一般亲下去,却吻在了她的掌心。她一时怔住,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在看到他同样不明所以的眼神后,抬起手掌拍了拍他的额头,尽可能地露出一个笑容,并解释起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回礼。
肚子饿了她若无其事地坐起身,转换起话题,今早有什么可以吃?
他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她片刻,但很快也好像没有事般地接上了话题:你昨天晚餐时不是说想尝一尝艾克果的味道吗?
啊,那个啊。这是昨天下午她看书时发现的一种多汁水果,据说味道相当鲜美,不过皮却稍微有些难剥,在用工具打开它时经常会发出类似于艾克的轻响,因此而得名。但是,现在并不是它熟的季节吧?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chūn季吧。
有些地方还是能找到的。cao控时间对他来说当然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啊。苏绿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谢谢你,阿尔德。为这份难得的心意。
不需要感谢。他单膝跪下,为从chuáng上坐起的她穿上鞋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送到你的面前。
苏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内心却响起了一个不可忽略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也许都不是她想要的。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天。
期间,那个奇怪的家伙依旧会定时定点地出现在她的梦境之中,做些奇奇怪怪的事qíng,直到被揍后才稍微消停一些。而且,他偶尔会说他们过去的事qíng。
最开始听起来很不靠谱
我们原本是一对相爱的恋人,就差领证结婚了。可惜,某一天你遇到了那个混蛋,然后,你就被夺走了
我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找到了你,可是你居然不记得我
你真的忘了吗?那个时候你曾经对我说过,要给我生十八个小猴子的呀!
还有啊!!!
别的事qíng我不知道,但是,苏绿一脚踩在这货的身上,拼命地碾压,给你生猴子这种羞耻的话,我绝对不可能说出来!谁会愿意给这种猥琐的家伙生猴子啊?!
被揍后听起来又比较可信
好吧,其实是你把我甩了
这很正常吧?
多么无qíng的女人。TAT
你直接把一切事qíng说不出来不可以吗?苏绿双手抱臂,又踩了他几脚,真假自然会由我来判别。
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左躲右躲:我知道了。
之后,他说出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qíng,原来,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两个人,告诉了她两种事实。
记忆中,她是与阿尔德相爱后,才定下了婚约。而这个自称时辰的奇怪家伙却说阿尔德绝对不会是她喜欢的类型,这两者之间,的确产生了了不得的矛盾。
而矛盾的根源就在于,她是否喜欢阿尔德。
苏绿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该努力思考一下。当它想清楚这件事后,一切恐怕就迎刃而解了,她有这种直觉。
她原以为思考这件事需要很久,但其实
也许真的只需要一瞬间。
因为她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晚餐后的散步途中,她gān净利落地将身边的人推压到了墙上。
玛丽?
她没有说话,只是踮起脚将自己的脸孔凑近。
少年的脸色瞬间变红:你你要做什么
苏绿继续接近着他,直到二人的呼吸jiāo缠在一起,才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下去。怔怔地注视了他片刻,她松开双手后退开来,一步,两步,三步就这样径直退到了窗边。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的他原本染上大片红晕的脸孔渐渐白了。
玛丽
苏绿看着他,用笃定的语气说道:阿尔德,你欺骗了我。
你在说什么?
我们根本不是恋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无法亲吻你。在凑近的那一瞬间,与其说是无法,倒不如说她本能抗拒着这种亲密。如果真的是恋人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qíng况的吧?
趁着他愣神,苏绿突然狠狠地撞向紧闭着的玻璃窗。
一旦怀疑的念头生出,建立在其上的建筑便完完全全地崩塌了。
既然他说她不能离开这座屋子,那么,她就应该离开才对。为此,哪怕受伤流血也是可以忍受的,因为对她来说说,更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行为不受真正思维的控制。
但随即,令人惊讶的事qíng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