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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腿都还是软的!在台上摔倒了丢脸的是谁?妈的智障!
    等到主持人喊到他的名字时,他扯下腰间的胳膊就要走,陆奕却拉住了他,笑着说:来个幸运之吻吧。rdquo;
    然后,就低头在席然唇上吻了一下,浅尝辄止。
    席然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工作人员就在那边催他,然后就被推上了台。
    站在聚光灯下,修长挺拔的身影,容貌出众,神态淡定从容,夺去了所有人目光,光芒万丈。
    陆奕站在后台,紧紧地盯着那抹身影,眸色转深,露出了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容,转身就离开了。
    真想。
    hellip;hellip;把他藏在一个谁都看不到的地方。
    在席然努力挺直着背,熬完领奖的这个过程后,他终于松口气,回到了后台,却发现某人的身影不见了。
    小助理迎了上来,把手机递给他。上面有一条短信,正是陆奕发过来的,说是临时有事,所以先走开了。
    席然对此,仅哼哼两声。感觉这变态终于知道给他点喘气的空间了,值得表扬。
    然后,席然就往化妆间走,打算换掉这身适合耍帅但并不舒服的修身西装,但刚一推开门走进去,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迷晕了hellip;hellip;
    再次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显然是被蒙住了眼睛。席然下意识就挣扎起身,但手脚都用软绳绑住了,连挪动身体都很难。他颓然地躺在地毯上,脸上不自觉露出恐惧的qíng绪,因为在安静的室内,他还听到了另一个呼吸声。
    席然僵着声音问:谁?rdquo;
    属于男人的低笑声响了起来,离席然非常之近,可以说就在他的头顶。
    下一刻,一根冰凉的手指轻轻落在他脸上,触碰着,慢慢滑下,摸遍了他脸上的每一处,眉眼、鼻子、嘴唇hellip;hellip;带着变态般的痴迷。
    席然抖了一下,感觉非常不妙。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道:陆奕,是你么?rdquo;
    摩挲着他嘴唇的手指一顿,然后力道倏地加重。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响在他耳边,湿热的呼吸带着浓浓的qíngyù,你那么快就忘记我了?rdquo;
    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声音。
    席然心里一紧,但很快就又冷静下来。他问系统:这个人是谁?rdquo;
    系统大概是翻了个白眼,才幽幽道:hellip;hellip;陆奕。rdquo;
    席然努力摁住躁动的拳头,嘴唇抿成了一条绷紧的直线。
    毫不知qíng的男人以为他在隐忍恐惧,继续笑道:还记得你不见了的内裤吗?rdquo;男人心qíng颇好,丝毫不介意帮他回忆起来。
    席然很捧场的脸色一变,惊怒:你mdash;mdash;rdquo;
    下一秒,席然就感觉到胸前一凉,衬衫被轻轻松松地挑开,他顿时抖得更厉害了,面如死灰。但真正的席然只想说mdash;mdash;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hellip;hellip;
    很快的,他就被男人剥光了,完美无瑕的身体彻底展现在对方眼下。
    被蒙着眼睛,眼里都是一片黑暗,感官就更加明显了。手指落在身上的每一处肌肤,似点起了火苗,整个人都在发烫。当手指刺入时,他不由得紧咬着唇,浑身都透出qiáng烈的拒绝。
    他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但男人并没有理会,前戏做足之后,握着他的腰就坚定的从背后进入了他,暗藏着浓烈偏执的yù望,深深吻着,与他缠绵。
    直到最后,席然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额上汗珠密布,皮肤因为激烈的运动透着红晕,垂头低喘。
    男人用纸巾慢慢帮他清理gān净,又帮他穿上衣服,才低头吻吻他的嘴唇,转身离开。
    席然意识昏沉地躺在化妆间的沙发椅上,期间,很不可思议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进来。
    过了不知多久,小助理才来敲门,告诉他颁奖典礼结束了。
    席然站起来,穿上羽绒服,裹上围巾。照了下镜子,确定所有的痕迹都遮住了,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小助理看到他脸色绯红,担忧问:然哥,你不舒服吗?rdquo;
    席然抿唇,哑声说:没事。rdquo;
    小助理愣了一下,被那沙哑撩人的声音弄得心里一跳,才注意到席然唇色红得不自然,像被人用力吮吻过。想到这,小助理立即低下了头,支吾着转移了话题,不敢多说什么了。
    回到别墅后,席然脸色疲倦,直接脱了外套就躺到chuáng上睡了,迷迷糊糊间,看到西装革履的陆奕站在chuáng边,一脸担心地问:怎么那么早就睡了?生病了吗?rdquo;
    席然愣了一下,埋在被窝里剧烈地抽着嘴角。妈的变态戏好足!别拦着我,我真的要回农村!
    陆奕看他不回答,就抓住被子想要掀开来看,但依照席然的人设怎么可能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死死拽紧了被角不松手,哑声说:我没事。rdquo;
    但同样的,陆奕也不会放过这机会,坚定地拿开了他的最后一层遮掩,看到了他布满痕迹的身体,脸色一沉:这是怎么回事?rdquo;那些痕迹非常明显,显然不是昨晚留下的。
    他愤怒至极,握紧的拳头骨节泛白,你跟别人做了?rdquo;
    席然似被他yīn暗恐怖的声音吓到,抖了一下,转头看着他。那明显带着幽怨的眼神,都让陆奕产生了一种不该有的错觉,好像hellip;hellip;对方什么都知道。
    但下一刻,席然就紧抿着唇,脸色淡漠,一声不吭,与往常无异。
    这放在陆奕眼里,就算是变相的默认了。
    陆奕直接就把人扛进了浴室,认认真真的清洗了一遍,从头到尾。席然被折腾得彻底绵软无力。等他们再出来时,房间里竟多出了一个jīng致的笼子。
    掀开眼帘看到的那一瞬间,席然整个人都是懵bī的。陆奕你特么折腾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吗hellip;hellip;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席然彻彻底底的被关了起来,除了陆奕没有见过任何人。
    他的地位已经直接变成了好吃好住养着的宠物,大多时候都是睡在笼子里。稍有点不同的就是,他的神经病主人陪他一起睡笼子,他被迫要和主人进行某种和谐运动。
    在关进笼子之前,陆奕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都会比较注重他的感受,让他慢慢适应。但自从席然出轨rdquo;后,他就像是彻底爆发了自己本xing,开始毫无顾忌地肆nüè。
    他对席然动用了很多玩意,十分彻底地侵犯着席然,不管是jīng神上,还是ròu体上。
    席然被他压在身下,难耐地仰起脖子低喘着,仿若引颈自戮的天鹅。脸色沉迷,透着qíngyù的绯红,似已经被折腾得神志不清了。但陆奕绝不知道,席然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直在咬牙,暗搓搓密谋着以后要怎么找回场子来。
    一个星期后,席然估摸着,差不多到了该绝食的时候。所以,就算他心中口水泛滥成河了,也要脸上冷淡地盯着桌上的美食,丝毫不动筷子。即便陆奕qiáng迫他吃,他也会努力吐出来。
    陆奕的脸色一天比一比暗沉,终于忍不住,拿起一块巧克力就放进自己嘴里,然后抱住席然,深深地吻了下去,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死死堵住他的唇不松开。巧克力在两人的唇齿间化开,浓郁甜腻hellip;hellip;席然瞪大了眼,怎么都没想到还有如此不要脸的招数。
    推拒无用,大部分还是滑进了席然的喉咙。
    等陆奕满意地松开他时,他就捂着嘴gān呕,深皱着眉,满是厌恶地说:恶心。rdquo;
    陆奕闻言,不怒反笑:恶心正好,以后你还是不吃的话,我就都这样喂你吃。rdquo;
    席然握紧了拳头,露出不堪受rǔ的表qíng。
    陆奕低头吻了吻他沾有巧克力的嘴唇,温柔笑道:不要nüè待自己的身体。既然把我当作仇人了,不是更应该吃饱了,然后找机会背后捅我一刀吗?rdquo;
    席然低垂着头,不知是经过了怎样的思考,最后还是咬牙吃下了饭。表面悲愤难忍,实际心中却在为陆奕鼓掌mdash;mdash;说得好,劳资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吃东西了!
    作为明星经常熬夜,原主的体质本就不是很好,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席然竟发起了高烧。脸颊烧得通红,半闭着眼迷蒙水润,低低地呼着热气。
    这时,陆奕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照顾得极其温柔细致,要不是还身在笼子里,席然真感觉两人就是感qíng非常好的同居pào友。
    陆奕摸着他发烫的肌肤,脸色痴迷,真好看。rdquo;
    席然意识模糊,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劳资每天都被自己帅醒,真怕你把持不住趁着劳资发烧来一发。
    幸好陆奕还没有禽shòu到如此地步,而是近乎衣不解带的殷勤照顾着席然,直到他彻底退了烧。
    席然的脸色带着病愈后的苍白脆弱,却有种别样的诱惑。
    陆奕看着,眸色不自觉转深。
    他调高了房间的温度,然后褪去席然身上所有的衣服,用缎带像包礼物一样把他裹起来。
    席然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些许奇怪的动静,睁开眼一看,完全被这状况给弄懵了,偏还看到了不远处的三脚架,特么的居然还录视频!席然顿时挣扎着要扯掉身上的缎带,却因为毫无章法,跟毛线球一样越缠越紧,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气得通红,冲他大吼:你有病啊?!rdquo;
    陆奕弯唇,坦然承认了,是啊。rdquo;
    然后,就朝席然走了过去,一点点拆开自己亲自包裹好的礼物,慢慢享用。他的动作意外的温柔,一点一点地侵占了席然的全部,但同时,那种微妙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了,让人不由自主地沦陷。
    结束时,席然浑身都没了力气,双腿张开着,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在顺着腿根往下流。
    半晌,双眼才慢慢聚焦,余光不自觉看向了角落的三脚架,想求对方关掉。但在转头的瞬间,他更要命地注意到了散落在毛毯上的一条内裤,十分眼熟。忽的就似想起了什么,表qíng变得不可置信。
    陆奕却悠悠地笑了,说:发现了?对哦,就是我偷的。rdquo;
    许是觉得席然瞪大一双眼睛的样子太过可爱,忍不住就低头在他脸上轻咬了一口,然后才摸着他的腰,慢慢继续道:医生说我有点人格分裂的趋向,另一人格做的事,我一般都不记得,但不知为什么,唯独把关于你的事qíng记得非常清楚,兴趣也越来越大。rdquo;
    他轻轻地摸着席然的脸,声音温柔至极,那眼神却看得人发毛,像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宝贝,我好喜欢你。rdquo;
    温柔至极的嗓音,却让听的人起了层细细的疙瘩,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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