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启眼见按不住她,肉棒也已从她身体里滑出,心头激怒,冲一旁正偷偷看笑话的小襄喊道:“日你祖宗!老子花钱买你们俩出来卖的,老子让你们干甚你们就得干甚!骚狗!还不快给我过来按住她!”
小襄一听这话连忙上前拉扯住正要翻身逃开的云琅。
相公这一行都不如那些墙花路柳的妓女,妓女若是碰巧有那个福分,遇上个知冷识热的上路恩客也许还能赎身上岸,后半生也算得活,可相公他们的恩客几乎都是打马过桥,也不可能给他们赎身带回家做个随侍巾栉的妾室,这行当便是一脚下去永生深陷泥潭,再难上岸的,所以一般相公都冷血自私,只顾自己头顶天,哪管别人的死活冷暖。
云琅琯的发全散开了,哭的满脸泪水涟涟,两只手臂被小襄按住,两条腿让刘士启拿了带子分别绑在两条床柱上,整个人似一条上岸的鱼,只能无助的喘息,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就咽了气。
刘士启一手捧住云琅粉臀,两指分开那早已沾了血的花瓣,又肏了进去,这一次竟比头一次更使劲的往那肉穴里顶去,一个猛劲,尽根没入!
这回云琅疼的连叫都没了力气,咬牙强忍着,紧锁的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下身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在自己体内乱绞,四肢都被锁死,那老淫贼不论她怎么哀求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地蛮干抽插。
“大人……行……行好吧,奴实在受不得了,我那处还干着,大人磨的我要疼死了……啊!”云琅疼的死去活来,便是知道无用可也忍不住苦苦哀求。
可不哭求还好,越哭求那刘士启越起兴,他天性残忍,见这如花儿一般的女子被自己碾在身下肏弄,原本自己那半废的淫物正如少年人一样蓄满了力量,进出于女子的牝户之中,他还能御女,还能肏得女子呼喊不迭,霎时欲火大涨,又死命往狠了干她。
处子牝户本就柔嫩,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蹂躏,很快一股股鲜血沁出来,那在其中进出的肉茎也被染成了赤红色,又顺着那抽插之势流溅到床榻上。
“小美人儿,这下你这肉穴可出水儿了吧,湿的很呐,哦……啊……真他娘的舒服啊!”
云琅不知过了多久,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这钝刀割肉不知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那下面早已疼的没了大半知觉,直到刘士启一双手死死攥住她的双乳,直着身子抖动着,嘴里哼哼唧唧,那孽根终于灭了火,才知他方泄了阳精了。
刘士启拔出肉棒,只见云琅那里红白一片,柔嫩的处子娇穴被插得久了还大大张着,里面不停涌出一股股体液,却是红的多白的少,而且血越流越多起来。
他现下尽了兴,这才有点理智回笼,忙指使小襄去取了瓶止血的金疮药,一股脑倒在那穴口上,又用手指往里处抹了抹,过了好一会儿,那血才缓缓止住。
自此之后,云琅苦苦哀求刘士启容她修养些时候,这段日子确实无法行这事了,再后来小襄把刘士启的霸占住,两人成天黏在一处鬼混,云琅正是求之不得,只躲在自己的下处待着,成日也不见她露脸,倒让刘士启差点忘了还有她这号人。
这回小襄强扯硬拽又把云琅推了来,她一进这屋就浑身止不住的发抖,可却无处可逃,正心神俱震不知所措时,只听门外有人扬声道——
“父亲何在?”
νIρyzЩ.てοм——
我个人更偏好于群像,希望文中的大多数人物都是立体的,而不是扁平脸谱化,单撸男女主甜是甜,但偶尔也会觉得腻,都说小别胜新婚,究其原因,就在于恰好的时间、适当的距离都会让人生出更甜的错觉,就像一直吃糖吃到第十颗再甜也觉得一般,喝完了苦瓜汁后来一颗那就是甜到心里乐开花,就像同样是第一次,大家看完了葭葭再想想云琅。。是不是更爱大公子啦,其实我写的只是冰山一角,现实往往比文字更残忍。。谢谢大家容忍我个人的写作偏好,谢谢大家听我说这一堆废话,下面进入正题——大公子下章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