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着的位置灯光很暗,大伙儿此刻还在前面起哄,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童桔不解他为什么突然来跟自己说话,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快,我今天不能喝酒。
为什么?你今天开车来?他语气随意地问。
童桔看着他靠得更近的俊脸,摇头:没有。
既然没开车,喝一点酒又有什么关系。他幽暗难明的视线从童桔脸上移向玻璃酒杯上,要她喝酒的意思很明显。
童桔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快。
她吸取了前几次的经验,今晚完全没有在他眼前碍眼,可她直觉他现在正在生她的气。
只好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
微呛的酒液滑进喉咙,热意随即沿着白腻纤细的脖颈上涌。
等到整杯酒喝完,童桔还没来得及呼口气,那人的俊颜又一次靠近,靠得几乎鼻尖相抵。
他穿正装的样子英挺迷人,童桔被酒精和他的亲近夹击,脸红耳热得厉害。
怎,怎么了?她红着脸口吃地问。
没什么,相较于她的意乱情迷,他语气冰冷地说:只是想看清楚某个冒充自己哥哥的骗子的真面目。
童桔怔住。
热意从脸上退散。
从没想过会在曾之棋的生日被他揭穿身份。
庄子宇因为她的反应冷笑。
嗯.....我不是......
偌大的厕所里空无一人,偶尔几声细弱的暧昧喘息从关上的门板里透出,被外面热闹的人声所掩盖。
童桔颈前的领带被扯开,衬衣的钮扣剥开了叁颗,露出白晰的锁骨。衣摆凌乱地从西裤里抽出,同样松开了几颗扣子。
庄子宇一手轻捏她的后颈,俯身激烈吮吻她软嫩的嘴唇,一手侵入衣摆,肆意抚摸平坦滑腻的小腹。
她湿嫩的唇上带着红酒的余香,庄子宇吸住熟悉的舌尖,尽情将自己的怒意惩罚在双唇的厮磨中。
你不是什么?他强势的长舌带着她试图狡辩的小舌交缠,不断的绕弄,津液交替,童桔只能发出呻吟。
唔......
断开的银丝黏在她唇边,在厕所灯火下,泛着光。
俊颜上的怒意并没有因为接吻而消失,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不是骗子,还是
不是男的?伴随着故意的停顿,修长的指尖倏地往下,隔着西装裤戳进她腿心。
啊!
童桔吃惊地张大双眸,慌乱的抓着他手腕,用力往外推,一股热意漫上清秀的脸颊。
她扭着下身求饶:子宇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你放手,好不好?
长指隔着布料勾勒她的形状。
不是男性的坚硬,而是女性的柔软。
眼眸在指尖触到她凹陷的腿心时,便越发幽暗。
过去,童桔一直靠着寛松的衣着误导他,每次他们亲近,下身稍稍贴近,她便开始警觉,这么拙劣,竟然把他骗了。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的,她的身体抱起来总是格外香柔。
先入为主的失误,让他可耻地在这件事上被迷惑。
他只感到自己难以遏止的怒火和心脏久违的钝痛,脑海里不断回荡着自己竟然会被一对双胞胎兄妹这样可笑地耍弄。
他唯一喜欢的人,她却配合自己的兄长瞒骗他。
尽管在找人调查时,他已经隐约知道答案,然而,当真相揭露时,被骗的愤怒还是忍不住在心头翻涌。
她以为认错求饶就可以抵消他被骗的愤怒么?
无视手腕上根本撼动不了他的阻力,指腹在她的腿心持续地,绵密地揉弄起来。
很快,指尖便感到湿意。
要我放手可以,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他突然心慈起来。
童桔躲着他手指的动作不由一滞,抬起绯红小脸看他。
他头微低,伸舌在她的红唇上舔扫而过,冷声问:在暗巷那次,被齐笙教训的人是你还是童喆?
一股痒意同时在嘴唇和小腹涌现,童桔的呼吸变得紊乱,连带握他手腕的力气都开始变小,声音发出时也微颤:...是我...
在别墅那次呢?指尖在微湿的布料上打圈。
是我......
橘子园那次......指尖前后移动的速度突然加快。
嗯......是我......后面,后面都是我......童桔忍不住夹起双腿:我已经嗯......已经回答完了,你......嗯.......放手啦......
腿心湿湿的,陌生的快感让她迷乱地喘息。
庄子宇拨开手腕上那只柔嫩的小手,将她已然凌乱的衣物整理好,把她拉进怀里,俯身到她红色的耳朵边,声音恶劣低哑:你骗了我,凭什么让我对你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