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太乙真人乐呵呵地搂住宝贝小徒弟,“这么久才回来,想没想师尊啊?”
哪吒猛点头:“当然想啦!我还给师尊带了很多礼物!”
祁飞白伸手把他从师尊怀里揪了出来,转移师尊的注意力:“师尊,先回山上再说吧。”
太乙真人气哼哼地嘟囔:“成了道侣了不起啊,成了道侣也不能不让人抱抱小徒儿呀……”
作者有话要说:燕秀小七以前一直是长不大的大号萝莉,新版本里她终于长大了,但是新造型完全看不出小时候的影子,好想问她:“姑娘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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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苦命少年惨遭亲父恶劣对待究竟为哪般?
祁飞白和哪吒回来得挺巧,在他们去大唐的这段时间里,西岐又打败了几路来讨伐的成汤大军,如今姜子牙已经金台拜将,不日就要起兵伐纣,会八百诸侯于孟津了。
之前那几路来讨伐的成汤大军中,也有广成子的弟子,成汤太子殷郊。殷郊比他弟弟殷洪要靠谱一些,本来他下山时是很坚定要来帮姜子牙的,哪怕遇上了申公豹游说他也没被说服,直到申公豹告诉他殷洪被太极图弄成飞灰的事,他才一怒之下反戈投了成汤。好在殷洪早被祁飞白救活了,杨戬听说殷郊要为弟报仇,直接就半夜偷偷潜进殷郊营中把事情说清楚了。殷郊查证之后,认为自己此次受小人蛊惑,险些就铸成大错,于是打算回山潜修,然而他命中有一死劫,度不过这个死劫他就不能回去……
于是又要用到祁飞白了,广成子来过一趟之后就给殷郊出了个主意,让他自己抹脖子,等着祁飞白把他救活,死过一次就算度过死劫了。因此这会儿殷郊的神魂正在封神台上等着祁飞白去解救呢,除了殷郊之外,那几路大军也有一些截教门人,全都被阐教弟子们解决了,其中也有几人是没有直接投入封神榜的,也等着祁飞白去救活他们。
因此祁飞白和哪吒从乾元山回来之后,之后就去封神台救了人,殷郊被救活之后直接回山去了,那些截教门人被救活后看过通天教主给祁飞白的法旨玉简,也各自回自己的洞府去了。
哪吒等着师兄解决完了事情,就挂到了师兄身上撒娇:“师兄,我不想回城里去,我不想看见李靖……”
是的,他一回到乾元山,太乙真人就告诉他李靖已经出山来助姜子牙了。李靖其实也是修行之人,早年拜了九鼎铁叉山的度厄真人为师——就是灵宝*师的那位好友,有定风珠的那个——后来哪吒被太乙真人带上了乾元山,燃灯道人就指点李靖天下即将打乱,让他去找个深山老林闭关修炼,等姜子牙起兵的时候再出山助他。
祁飞白当然知道哪吒的心情,搂着他亲了亲,安抚道:“以后总会见面的,难道你还能一直躲着他?你又没欠他什么,凭什么要躲着他走?他若是还要点脸,就该是他躲着你才对。”
哪吒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当初燃灯师叔给了他七巧玲珑塔用来收我,他有了倚仗,肯定又要对我摆父亲的架子呢。我为什么要给他这种机会?”
祁飞白皱起了眉——哪吒太单纯,容易被挑动情绪,若是到时候李靖对着他摆父亲的架子,他肯定会不高兴,到时候那些不明内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忤逆自己的父亲,这对他的名声影响可不太好。
“那我们回去就住在芦蓬里,轻易别到城里去,难道他李靖还能住进我们的芦蓬不成?他肯定要在姜师叔府上听用的,”祁飞白温柔地拍拍自家小道侣,“你也不用怕他的玲珑塔,他若敢用塔收你,我就用伞收了他。以后但凡碰到他,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冲动,动手的事都交给我,大不了就让他说我护短好了。”
哪吒眼睛一亮,给了师兄一个甜蜜蜜的吻,笑逐颜开地欢呼:“师兄真好!我最喜欢师兄了!”
祁飞白勾了勾唇角,抱着他踏上飞剑回到了西岐城外的芦蓬中。
他们之前从乾元山上下来后是直接过封神台这边来的,故而师兄弟们还不知道他们回来的消息,如今见到了都很惊喜。
哪吒正准备给大家发礼物却发现大哥二哥都不在,就问了一句,雷震子立刻贴心地告诉他:“他们到城里去跟你父亲一起住了。”
哪吒哼了一声,继续给大家发礼物。师兄弟们大约都知道他跟祁飞白去哪儿了——毕竟那天他们是突然走的,又走了这么长时间,太乙真人不可能没告诉他们——于是也没觉得多奇怪,收到礼物都挺高兴的。
祁飞白在旁边也给大家说了之前上封神台救人的事,又问什么时候出兵。
杨戬一数时间,笑道:“没那么快,大军开拔之前还有许多琐事呢,姜师叔说开了春才起兵。”
哪吒就有点没精神了,还要在西岐呆那么久那么久,他大哥二哥肯定又会来劝他跟李靖打好关系什么的。
果然当天晚上,金吒木吒从城里出来了,看见他就很高兴地告诉他:“父亲来了!”
“他来了又怎样?”哪吒不高兴,“是不是又要对我喊打喊杀,骂我孽子?”
木吒眼睛一瞪:“你说什么呢!竟对父亲如此不尊重!”
金吒尴尬地扯了他一下,对哪吒讪笑道:“那些事毕竟都过去了,三弟,咱们一家人能有什么仇隙呢?”
“我也没说有什么仇隙啊,只要父亲大人能当做没看见我,当做不认识我,我就感谢他大恩大德了,”哪吒被师兄熏陶久了,嘴也变得有些毒,“你们难道还要我去拜见他?我可是很怕他的七巧玲珑塔呢,万一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他老人家一怒之下再把我关进塔里用火烤,我可受不了。”
金吒木吒面色都有点尴尬,他们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对哪吒那么狠心。之前李靖来的时候听说哪吒也在西岐给姜子牙帮忙,就开始“孽子”来“孽子”去地骂他,居然还去跟姜子牙说“那孽子生性混账又凶恶,若是犯了什么错,丞相不必留情,狠狠罚他就是”,旁人听了都觉心寒。朝中众文武也认识哪吒这么久了,一直觉得小少年很是活泼可爱,心地也很善良,哪里想到他的亲生父亲竟然会说他是“生性混账又凶恶的孽子”?
祁飞白过来把哪吒拉到身后,对金吒木吒道:“回去告诉你们父亲,他既然不待见我师弟,那以后就放过我师弟,当做看不见他便是,我师弟也不会凑到他跟前去讨嫌,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我乾元山的人什么时候会受这种闲气?若是他想仗着七巧玲珑塔做个‘严父’教训我师弟,我也有我的血影天宇舞姬等着他。还真当我师弟无依无靠么?”
金吒长叹一声,拉着木吒回去了。
哪吒听到师兄难得说那么长一段话,而且还是为了维护自己才说的,简直感动极了,原本的坏心情也没有了,高高兴兴地扑进师兄怀里给了他一个甜甜的亲亲,周围的师兄弟见状熟练地捂住了眼睛。
哪吒亲完一脸坦然地离开师兄怀抱,去问大家:“我那位父亲大人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着家眷来的?”
“自然是一个人来的,”黄天化面色有些不屑,“你大哥二哥当日问他可有带你们母亲一起来,他还骂他们呢,说岂有前来投军还带着家眷的道理。可是冀州侯还不是带着家眷来西岐安置了?又不是带着随军去打仗,我看你那位父亲可是凉薄得很。”
哪吒冷哼一声,“他素来便是这样,他不带母亲来也好,我就可以偷偷去看她了。”当年他也不是不知道母亲在什么地方的,只是李靖从来不让他见到而已,如今李靖既然已经来了西岐,那么他去探望母亲就没人能拦他了。
第二天他就拉着师兄离开了西岐,师兄弟们也答应会为他保密,不告诉金吒木吒他的去向,免得李靖知道了又阻挠他。
哪吒如今已经长大许多,但他的母亲殷氏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然后就一把将他摁进怀里痛哭起来,还骂着“你父亲那个狠心的,让我母子不得相见”什么的,哪吒好不容易才哄得她不哭了,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给她介绍祁飞白:“母亲,这是我师兄祁飞白,还是我的道侣!”
他突如其来地就说“这是我道侣”,殷氏整个人都惊呆了,有些结巴起来:“可、可他是男的呀……”
哪吒一脸懵懂:“对呀,师兄当然是男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咳,”祁飞白清了清嗓子,给殷氏见了礼,解释道,“伯母,我们修行之人选择道侣并不在乎男女,这些都是天命注定的。”
殷氏略呆,“哦、哦……这样啊……那、那你们应该还没成亲吧?我的哪吒还小呢……”
“没有。”祁飞白虽然蛮想快点把蠢师弟娶进门——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未婚男青年嘛,有时候也是憋不住的——但是哪吒到现在对那些事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以为跟师兄亲亲就是道侣之间最最亲密的事情了,他实在是下不去口,会有罪恶感啊!
殷氏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真的放心了没有,不过还是吩咐仆人做饭做菜招待起他们来。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宿在客房,殷氏看到小儿子一脸理所当然地打算跟祁飞白回同一个房间,整个人都惊呆了,赶紧以“来陪母亲说说话”的理由把他拉走,想要趁机给他普及一下某方面的常识,比如为什么没成亲之前不能跟对方一起睡之类的。然后这天晚上哪吒就没回来,祁飞白当然也知道殷氏不可能放他回来跟自己一个房间,于是挺郁闷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早起做早课的时候,哪吒从他旁边的房间出来了。
“过来做早课。”祁飞白招呼一声,打算照常进行“每日一揍”,却看见蠢师弟一下呆住,愣愣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马上满脸通红地逃进了身后的房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发现新套装朔雪套的萝莉裙子都很短……秀萝的简直无法直视了……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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