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看了纸上的字,再看看皇上腿上小小的太子,懂了,这是太子跟哪个小伙伴闹别扭想捉弄对方呢,便道出了一个方子。
徐晋不放心地问:“确保对身体无害?”
张太医再三保证绝不会吃坏身子。
徐晋点点头,在张太医转身去配药时摸摸瑧哥儿脑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瑧哥儿不懂父皇在说什么,刚想问,徐晋突然考起他功课来,瑧哥儿顿时忘了刚刚的疑问,认真作答。
夜幕降临,徐晋让人传话,今晚要来凤仪宫。
这就是想通了吧?
傅容之前也没生徐晋的气,她当时笑得有多肚子疼,徐晋肯定有多尴尬的,所以现在徐晋主动示好了,傅容就高兴地打扮了一番,徐晋过来时再出去迎接。见徐晋身后的闻公公手里提着食盒,傅容惊讶问道:“皇上还没用膳?”
她跟孩子们早就吃完了。
她态度自然,徐晋这会儿也有了底气,笑着牵住她手,“没吃饱,你陪我再用点。”
撒娇一样。
傅容心里甜甜的,跟他一起落座。
食盒里三菜一汤,其中一道是傅容最爱吃的糖醋鱼,傅容与徐晋吃饭当然不客气了,加上她晚上吃过了,就只吃糖醋鱼,吃了几口见徐晋没用,就给他夹了一块儿:“皇上不也爱吃这个吗?”
是不是因为闻不到菜香分辨不出滋味儿就不想用了?
徐晋却暧昧地回她:“我只爱吃你嘴里的。”
傅容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用过饭,宫女们将东西收拾了出去,傅容跟徐晋一起去沐浴。徐晋帮她更衣,才脱了外面的裙子,气氛正热着呢,傅容突然有种不妙预感,想先走开,那响声已经出来了。
本就因为徐晋动手动脚而泛红的脸,这下红了个透。
“没事,我闻不到。”徐晋温柔地哄她,拉住人不许她躲。
傅容低着脑袋,贝齿咬唇,脸烫烫的。
徐晋低头亲她。
几天不见的夫妻,一碰就都着了火,正难舍难分呢,傅容突然又……
徐晋不以为意,傅容可受不了了,使劲儿将男人推了出去。她又不傻,之前没事的,吃了徐晋的糖醋鱼才这样,徐晋呢,躲了好几日突然过来,分明就是想到了挽回脸面的办法啊。
傅容真的气死了,气他故意羞辱她,死活不肯再陪他,抓起衣服遮住自己,指着外面撵人:“你出去!以后都别来见我了!”
徐晋懂傅容现在的感受,见她哭得委屈哒哒的,他听话地往外走,走之前还没忘了安抚:“浓浓别怕,我问过太医了,那药只有两刻钟的药效,你先洗,我去里面等你。”
“不用你等!”傅容恨得咬牙切齿。
可人家是皇上,他不走,谁敢撵人?傅容敢,无奈力气敌不过徐晋,两刻钟的时间一到,傅容得知徐晋没走不想出去,徐晋却冲进来抓人了。夫妻俩一个躲闪一个追,一个哭着打骂一个只乖乖认错顺便继续吃之前的豆腐,不一会儿傅容的哭骂就变了味道。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闹一顿,傅容也就消气了。
“下次再敢捉弄我,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趴在徐晋身上,傅容秋后算账,小手故意按他胸口右边那一点,训斥孩子般数落他,“你好歹都是皇上了,怎么好意思跟太医开口讨药?”她以为徐晋只是对她厚脸皮,难道已经厚到在外人面前都不掩饰了吗?
徐晋颇有些得意地告诉她自己是怎么讨药的。
傅容忍俊不禁,她可怜的瑧哥儿啊,就这么白白被他父皇利用了一次。
算完账,傅容打听他身体,“没有别的不适吧?”
徐晋意味深长地反问:“浓浓觉得我像哪里不舒服的吗?”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腰。
他又精神了,傅容可没力气陪他,迅速挪了下去。
徐晋没再闹她,侧躺过去,握着她手道:“我看御花园里的牡丹越开越多了,后日咱们请岳母她们进宫赏花吧,媛媛阿晨大郎二郎他们都叫进来,瑧哥儿还跟我念叨想他们了,还有阿璇阿珮,别因为进宫就跟外祖母姨母们生疏了。”
他敢得罪傅容,当然会提前准备好赔罪的礼物。
傅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家人了,她是皇后,轻易出不了宫,傅容也不想仗着徐晋对自己的宠爱要求这要求那的,恃宠生娇,在闺房里娇气就够了,可不能传出去,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不好,也给父母脸上抹黑。
现在徐晋主动提出来,傅容特别满足,乖乖地回到他怀里,埋在他胸口道:“皇上对我真好。”
徐晋笑,“之前谁哭着让我滚的?”
傅容拧他:“谁让你欺负人?别以为送份礼物就没事了,往后再这样胡闹,我……”
徐晋猛地将人转了个儿,反压到她身上,“你能怎样?”
他唇已经在她耳旁乱动了,傅容气喘吁吁,歪着头撒娇:“皇上再欺负我,我就还跟你哭!”
“哭吧,我最喜欢听浓浓哭……”
徐晋抬起她腿,狠狠地欺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小剧场:
御书房,先生正在讲课,突然连续放了好几个屁。
七岁的璋哥儿一脸平静。
六岁的珝哥儿偷偷地笑。
五岁的瑧哥儿哈哈笑出了声。
消息传到张太医那,张太医摇头,太子真是顽皮。
消息传到傅容耳中,傅容哼了声,徐晋还是那么考虑周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