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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影帝[重生] 作者:糖炒年糕

    脖子也被刘绅咬出血痕,他仰着头艰难地喘气。大叔瞅见血迹,急得火烧火燎,从另一名车主手中接过榔头,不管不顾砸了下去。

    何妮尖叫着捂住了眼睛,玻璃渣子倾盆洒到徐砾阳身上,他闭上眼睛。

    天完全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基友拼文,时速一千,看着她时速三千心里苦

    第44章 吵架

    徐砾阳被送到医院, 全身多处受伤,刘绅则被抓进了看守所。医院门口挤满粉丝和记者, 楚泽言差点和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大打出手。

    岳维的保安分开人群,两个大男人迎着镁光灯飞快进了住院部。各大门户网站的头条新闻再次被徐砾阳霸占, 刘绅也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

    ——“小鲜肉和上将独子深夜吸/毒为哪般?”

    ——“震惊!他本该是前途光明的未来新星,却遇到这件事……”

    ——“震惊!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细数娱乐圈那些还未升起就陨落的新星”

    ——“难道高官之子就能吸/毒嫖/娼无所顾忌?正义何在?法律何在?”

    ——“严查刘绅和他的家人,我们要公平!”

    楚泽言丢下手机, 把病房的设备砸得七零八落, 岳维厉声道:“冷静!”楚泽言望向病床上脸色苍白还在睡觉的徐砾阳,他脖子上扎了一圈绷带,脸上也敷着药。

    楚泽言捏紧拳头,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是我考虑不周。”楚泽言低声说。岳维握着徐砾阳搭在被单外的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五指纤长,紫青血管若隐若现。

    “那伙人不会轻易放过徐砾阳。”岳维说:“我早应该想清楚这件事。”楚泽言腾的一下站起身:“你说谁?”

    “你没发现他出事时, 我们都不在吗?”岳维哑声说:“那帮人计划好了,有人要整徐砾阳。”

    “上次的照片事件, 还有这次……”楚泽言胸膛剧烈起伏:“一旦楚泽钧有事叫我处理,他都会出事……”

    “陶家大火,刘绅吸毒……”楚泽言一拳砸上墙面,恶狠狠地说:“他们瞒着我。”岳维望向楚泽言,冷冰冰地说:“楚家和运星到底什么关系?”

    “运星给楚家钱,他们资助了日本的一个项目, ”楚泽言不再隐瞒,“别看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项目。我只知道,楚家在帮运星,和那个项目牵头。”

    “这么重要的事到现在才告诉我?”岳维厉声说,他站起身,给付均到电话:“目标锁定日本。”

    “你知道陶杨还活着吗?”楚泽言颤抖着嘴唇,喃喃地问,岳维斜斜地瞥他一眼:“知道。我一直在找他,他在哪儿?”

    楚泽言心中一惊,徐砾阳没有告诉岳维,陶杨在日本。楚泽言呵呵一笑:“不知道。”岳维没再说话,低头凝视徐砾阳的睡颜。

    “他和陶杨很像。”

    楚泽言点头:“是很像,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活过来了,就是徐砾阳。”

    徐砾阳醒了,何妮在外面敲门。楚泽言打开门,何妮红着眼睛,楚泽言冷笑道:“明天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何妮红肿双眼,哭着说:“我打过您的电话,您关机了!还有赵总,她什么也没说,根本没找人来接应!”

    “你说赵蓉?”楚泽言错愕道:“怎么可能?徐砾阳签了运星,她怎么会不保徐砾阳?”何妮辩解道:“是真的!赵总直接挂了电话!”

    “我去问她。”楚泽言起身,岳维一个眼神制止他:“别去。”楚泽言怒目圆瞪:“你说什么?他都这样了?赵蓉什么意思?”

    “赵蓉只会告诉你,没必要保徐砾阳。”岳维冷漠道:“你去了也是白去。”楚泽言恍然意识到似的,颓然坐下,喃喃地说:“至少要发公告解释,徐砾阳没有吸/毒。”

    “让徐砾阳和运星解约。”岳维扬起下颌,视线斜斜地打在楚泽言身上,轻挑眉梢,神情倨傲:”运星要不起他,阅微要。“

    ”不可能。“楚泽言想也不想拒绝:“他得跟着我。”

    “怎么不可能?”岳维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他跟着你?”楚泽言踹倒板凳,椅背着地砰一声巨响,楚泽言竖起中指:“你算什么东西?”

    何妮眼看情况不大对劲,咽口唾沫:“我……我内急,你们忙!”说完头也不回溜了。楚泽言阴鸷道:“你就是条狗,陶杨也不要你,徐砾阳更不需要你。”

    “楚泽言,你和陶宇联手陷害陶杨,分裂陶氏,致使陶家大火那日股市震荡,你忘了?”岳维负手沉静地说:“你帮助运星分解吞并偌大的陶氏集团,陶家父母至今下落不明,陶杨受伤不知所踪。”

    “你想过没有,陶杨那么看重陶宇,”岳维冷笑道,“你狠狠在他心上插了一把刀子。而现在,你可以将与这些事毫无瓜葛的徐砾阳拉入你们楚家和运星的局,我倒想问问,你算东西?”

    “如果陶杨的心脏没有右偏,你以为接下来会怎样?”岳维那一声仿若惊雷。

    楚泽言呼吸一滞,的确,他好像头一遭明白,他的确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尽管从那时候到现在,他从未觉得自己有错。

    “我只想困住他,”楚泽言像头绝望的困兽,盯着岳维,眼眶发红,“他只能在我身边。”

    “他只能在我身边!”楚泽言的视线投向徐砾阳,那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么相似,相似到他偶尔会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陶杨还活着。

    他活着,在日本,而他却找不到他。

    有时候,楚泽言面对徐砾阳,忍不住想吻他,拥抱亲吻缠绵,他想做许多事,可惜他不是陶杨。他不是他,对着一张肖似的脸,楚泽言难以释怀。

    徐砾阳一定不知道,在重庆那天晚上,他的嘴唇触碰上他的那会儿,楚泽言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下半身的反应,真实得有点恐怖。

    本来楚二少百花丛中游片叶不沾身,打那之后突然洁身自好,弄得他一帮狐朋狗友疑惑不解。楚泽言只能在每晚睡之前,想念着陶杨,然后解脱。

    “为什么他不是陶杨?”楚泽言痛苦地嘶吼出声,岳维撇过脑袋,不再看他。徐砾阳半梦半醒,耳边响起的动静彻底将他从迷蒙中拉出来,他睁开眼,病房的气氛压抑而沉闷。

    “告诉赵蓉,徐砾阳和运星解约,”岳维道,“后续事宜联系付均,违约金我一分也不会少付。”

    “楚泽言,拿着钱,滚。”岳维面无表情地说,他的愤怒并不比楚泽言少,岳维明白自己将怒火撒到了楚泽言身上,但是徐砾阳实在不该进运星。

    他和运星的合同,十有八九是楚泽言撺掇的。徐砾阳喉咙干涩,他哑着嗓子出声:“岳维……不要,别退……”

    楚泽言红着眼眶,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刚醒来的人,徐砾阳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水杯,岳维将他抱进自己怀里,徐砾阳抱住杯子,慢腾腾地喝完水,恢复了些力气:“闹什么你们?”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什么。”岳维眼神暗下去:“如果你再出事,我就把你关起来。”徐砾阳长长地呼口气,撇嘴道:“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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