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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妾 作者:福气很大

    余宛棠满足的睡下了,可是这刚睡没多久,李幼渔就又在那叫要喝水。等她叫过数次,余宛棠开始火大了,这一晚上的还让不让睡觉了。李幼渔不但要喝水,她还手扯自己的衣服,酒烧的厉害,只穿肚兜在那睡,还不时往余宛棠这边靠靠,降降温。

    “奴家是仙家,不是冰块。”

    这滚烫的肌肤,是要灼伤她么!李幼渔不断的蹭,她不断的做抵抗。一场蛮力的拉锯战开始,一个推,一个糊里糊涂的抱来滚去。

    “不要再往奴家的身上蹭了,李幼渔。奴家的衣服要被你弄脏了,都是味道,你让奴家怎么活,奴家是爱清洁人士,是洁癖人士,奴家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你要是仗着奴家偶尔温柔的时候,占奴家便宜的话,奴家也会不客气的……”

    余宛棠一气之下,把所有东西都搬天上去了。天上的风大,天上凉快,她睡在自己悬浮的小屋里,只觉得李幼渔又往她身上靠了。“烦人!喝醉酒了就耍酒疯,可恶!”余宛棠碎碎念,最终顶不住困意,睡着了。至于李幼渔一事,明日再做计较。

    翌日,李幼渔酒醒了。嘴里干渴,她摸了摸喉咙,心里后悔的跟什么似的。昨日被人劝几句,就酒来疯,馋的什么也不顾,就在那乱喝。这下好,给报应了,这酒烧人。她意识已醒,动作上还迷迷糊糊的,只管乱摸。

    摸着了余宛棠的脸,她那千斤重似的眼睁开了。而对面传来的杀气足以秒杀她,余宛棠顶着两个黑眼圈,神情憔悴,肚里憋了气,就是不说话,可眼神吓人。

    李幼渔歉意道:“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

    “夫人,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也就算了,大早上的还不让奴家睡,你意欲何为,而且你看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你以为摆一个风情的样子,奴家就会拜倒在你的肚兜之下?不要小看奴家几千年修炼出来的定力……”

    李幼渔很无辜,她全无此念,是余宛棠想的太多,而且余宛棠的话,滔滔不绝,让她应接不暇,唯有低头默然不语,听训的份儿。

    “好了,奴家说累了,要继续睡,别吵奴家,至于你——”余宛棠目光往床尾一扫,响指一打,冒出一个马桶,指着它道:“蹲盖儿上去,没有奴家的指示不准动。要是再发出什么声音,看奴家怎么整治你。快去!”

    她催促李幼渔,李幼渔不肯。

    “余宛棠你不要生气了,大不了,我给你做早饭,做可口的早饭,你肚子饿了没有?”

    “奴家不想吃,奴家现在只想睡觉,被你折腾了一个晚上,你还让人家睡不睡,奴家很累。”她一掀被子盖住了头,可是很快便怨气更足的掀开了,恨恨的看着李幼渔,“你刚不说吃还好,你一说,奴家就觉得自己有点儿饿了,昨晚吃太少了。要不就拿早饭给奴家折罪。”

    李幼渔笑道:“好。”

    “不准笑。”笑那么灿烂做什么,她觉没睡足,头疼的厉害,赶紧用仙法治了一下,又想起什么,便告诉了李幼渔,“以后不准吃酒,免得把奴家的内丹给污染了。”

    “这样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你这是在怪奴家?”

    “不敢。”她咋觉得余宛棠这气势,像她姐。一个小妾还想骑到大夫人的头上,真是造反了,她得拿出点气势来,她清了清喉咙,“余宛棠。”

    余宛棠斜眼看她,“什么?”

    李幼渔顿觉气势矮了下去,“没什么。”

    她还是去烧早饭好了,这一开门,一股风吹进来,吹的她瑟瑟发抖。关了门,问余宛棠,“怎么跑天上来了,下面不是有房子住么。我们这样随意的出来,也不知道孙大婶知道了没有,要是她找不着我们,会担心的,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去,趁他们还不知道的时候。”

    “李幼渔,你是脑袋坏掉了,还是什么,到现在还在想这些,对人有点‘防人之心’,你知道吗?昨晚她把奴家和她宝贝傻儿子送做一堆。”

    “后来呢?”

    余宛棠哼着,“你想后来会怎么样?把奴家灌醉,让他儿子和奴家睡了,可你呢?也不知道来照顾照顾奴家,就知道喝酒,光顾着自己高兴。”想的这个,她又来气了。这只笨神怎么被她遇上了。天界的选拔制度是不是有点儿次,这样的也能选大神,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前辈子是不是走了后门,你说?”

    “他睡你了,不可能。”

    李幼渔很肯定,她连余宛棠都怕的要死,孙康怎么可能扛得住余宛棠的气场,不怕被她的眼神给瞪飞么。

    “什么不可能,什么都有可能,他这叫趁虚而入,奴家那时喝醉了。”

    “不可能,你是仙,只要施法没人敢拿你怎么样,而且你要是喝醉了,昨晚是怎么照顾我的?”

    ☆、第15章 动口不动手

    第十五章

    李幼渔的反驳是强而有力的,但余宛棠不高兴,很不高兴。这李幼渔跟她狡辩的时候,脑子灵光了,对别人就白目了,不可理解!

    “但也不代表你可以放任奴家不管,你身为大夫人,理应照顾奴家,带着奴家发家致富,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凭什么,凭什么不是你带着我过上幸福的生活。”

    “因为奴家是仙,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是不懂人间生活的,当然有你来带领奴家,总之,不要为你的粗心找借口,奴家不要听。”

    “那你还好吗?没有……没有被欺负吧。”

    说到这个余宛棠得瑟了,“你以为奴家是你,能随便被人吃豆腐吗。”

    也不用拿她比较,而且她也不是随便的人。李幼渔嘀咕着,“既然孙康也没占到你的便宜,你咋咋呼呼半天干什么?”

    “你有不满吗?”

    “是,很不满。”

    “奴家这是在警惕你,万一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赔奴家的清白,奴家可是要跟你生孩子的,你不要把品种搞错了,奴家要是生下个蠢货,李幼渔,奴家跟你生生世世势不两立。”

    李幼渔那个委屈,这生孩子还要保质保量,她欲哭无泪,谁娶余宛棠谁倒霉,凭什么要跟她生孩子,她不答应,千万个不答应。

    “所以我就说,你找别人生去,我说过很多遍求放过了。”

    “奴家放过了你,谁放过奴家呀!还不是你不放过奴家,这事早了早好,可是你拖拖拉拉,就是不肯付出实际行动,拖延奴家成神的日子,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好吧,全赖她身上了,她冤不冤。

    “那我们还回去吗?”

    余宛棠挑着眉头,意思很明显。‘你说呢?’

    李幼渔道:“我知道了,请驾驶你的房子,往来福村方向,我们就在那落户吧。”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初春的天气还冷着,她脱什么衣服,青天白日耍女流氓么。

    孙大婶家。

    一早,孙大婶就起了,她实在按捺不住激动,这都一个晚上过去了,事情也该有点眉目了,她儿子是傻子,可是他看的出好歹,看的出漂亮,是对女人有感觉的,一个漂亮的女人放被窝里,不能没有点行动,所有她都教过他了。

    她蹑手蹑脚的开了锁,开了条门缝,眼往里瞄了,床铺上空空如也,她急了,把门开大了,满屋里找,“康儿,康儿……”连柜子都没放过,鞋子也没了,人去哪了?该不会是翻窗户跑了,她笑笑,“也许是害羞了。”

    院外,有人大声叫门,喊着:“他婶子开开门。”

    孙大婶起了疑心,心道:“谁在外头。”忙走到门口,凑在门缝上瞧了,是村里的老李,她开了门,问道:“老李你找我做什么?”

    “他婶子,我把你家康儿送回来了。”

    孙康满面红肿,头上多了好大的块儿。孙大婶忙去看儿子,“康儿,你咋了?谁打的你。”

    孙康那个委屈,这一晚上冻了个半死,还要头朝下的倒栽胡萝卜,他头晕。

    “娘,我早跟你说过,陈夫人是神仙,你不相信,她昨晚把我扔出去,我的头好痛。”他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比先前还大了一圈。

    “你这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她不便当着老李说什么‘秘密’,谢过老李,就把孙康领回家了。警告他,“不要乱胡说,人家会以为你是疯子。”

    “娘,人家不会以为我是疯子,人家一向都说我是傻子。”

    “谁说你傻,说你傻的人才傻,知不知道?我儿最聪明。”

    “是,娘,我最聪明。”

    孙康跟只鸭子似的摇摇摆摆的跟在他娘身后进屋了。孙大婶又把另一间房找了,锁的好好的,人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也不说一声,东西拿的干干净净,好在昨晚收了钱,不然她就做了折本买卖。

    “娘,神仙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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