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艳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柯南只能点头应付,终于一个电话打来拯救了柯南快垮掉的耳朵。
杜艳接完电话提包就走,走时因为太匆忙而落下了一个文件袋。
柯南发现时杜艳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咖啡厅顶楼,想叫也叫不回来了。
文件袋是透明的,里面放着一叠乐谱,是一本手抄的施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
维也纳是著名圆舞曲华尔兹的故乡,而奥地利音乐家约翰·施特劳斯以创作三节拍的圆舞曲华尔兹而闻名于世,被誉为“华尔兹之王”。其中《蓝色的多瑙河》是描绘维也纳人情风貌的著名乐曲,广有盛名。
抄这本乐谱的人想来很喜欢音乐,柯南把文件袋捡起来,下次有机会再见的话再还给那位杜小姐吧。
傍晚时分,Vodka开着一辆奥地利牌照的保时捷来接Gin,1964年的卡雷拉GT,同样是保时捷老爷车,Gin的喜好相对来说还真是单一。
前方十字路口红灯亮起,Vodka踩下刹车,通过透视镜看向坐在后座的Gih传讯来,那位大人要我们明晚解决掉那个人。”
柯南听见他们说那位大人,不由得竖起耳朵认真聆听。
“哼,那位大人还真是够宠信那个女人的。”Gih的不满展露无遗,那个喜欢神秘主义的女人屡次坏他的事已经让他很不满了。
柯南思考Vermouth与那位大人的关系应该很亲近,这么说Vermouth也见过那位大人了,下次再见到Vermouth可以刺探一下她。
“大哥,要教训一下她吗?”Vodka忠诚于Gin,一切以Gin的喜恶为先。
“先不动她,她还没有触及我的底线。那位大人想宠信就让他再宠幸几天,反正也不远了。”Gin意味深长的话语不禁让人深思,无法探知里面所包含的真正用意。
Gin在维也纳的住宅与之前苏格兰的豪华套间天差地远,是一家洗车店的二楼小隔间。因为洗车店的店长与店员都住在二楼,二楼只剩下两间房间,而Vodka已占据了另一间房。所以柯南不得不和Gin住在一起,甚至躺在同一张床上。
这家洗车店规模很大,有不少富人来往,Gin的老爷车保时捷卡雷拉GT停放在洗车店内,倒是不惹人注目,便于隐藏行踪。
第二天下午三点,一名服装师带着三个助理上门洗车,洗车店内的员工悄悄把他们带到二楼,替Gin和柯南设计衣服和造型。
柯南作为“人质”,只能乖乖任由摆布。
造型师同Gin是认识的,直接带来按照Gin的尺寸做好的衣服任Gin挑选,柯南则被那三个助理折腾着量身换衣服做发型,累的都快趴下了。
尤其是做发型的时候,柯南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能动,无聊的快打瞌睡。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在不大的房间里搜寻了一下,只能找到今天下午那个女子落下的乐谱打发时间。
从乐谱的字迹可以看出抄写的人很认真,对音乐十分钟爱,柯南有看过蓝色多瑙河的乐谱,只是印象已有点模糊了,现在再看这份乐谱,与自己记忆中的有些差别。
等柯南重复看了几遍乐谱后,他的发型也做好了。
镜子中映出一抹身着白色西装的小王子的身影,头发被梳得温温顺顺的,那熟悉的几缕小竖发已然不见了。
Gin大人抽空看了柯南一眼,不满的说道:“太碍眼了!”
——喂喂,你是说人碍眼还是我的造型碍眼?
柯南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可恶的男人!
造型师比较会看眼色,立刻让他的三个助理为柯南挑选了一件黑色小西装,稍微修改了一下腰身就让柯南换上。
穿着黑色小西装的柯南站到Gin的身边,俨然一副父子的模样,没有白色那么突兀了。
Gin满意的让造型师走人,直到结束柯南也不懂得Gin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图。
晚上七点,Vodka开车送Gin和柯南至多瑙河的码头,昨天白日里看见的那艘游艇此时正停在这里,富豪贵妇们陆续而至,正在缓慢而有序的登船。
柯南想到昨天Vodka说的刺杀某个人的事情,这艘游艇恐怕就是作案地点了吧。
Vodka停好保时捷后跟了上来,Gin带着柯南验票登船,用的不是昨日那个女子送得票,因为那两张此时正好好地和那份手抄乐谱一起存放在他的小背包里。
亚洲面孔的验票员看了船票上的名字,原本就很恭敬的脸上多出了几分讨好,他躬身说道:“尊贵的客人,我家主人一直在恭候您的大驾,请您这边走。”
验票员与同事换了个眼神,另一名验票员立刻接管他的工作,招待各方来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