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简嘴角噙着的笑意渐渐褪去,她抿着唇从蓝若依的手里拿过那张照片,在众人不解的目光里把照片从相框里取了出来
:‘这是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拍的。刚回家,忘记把它们都收拾到一块儿了。’见许灵若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那张照片上,凌简担心她会多想些什么,不得不补充道:‘灵若,我现在有你们已经足够了。你是你,她是她,我希望你不要介意这张照片的存在。等我把她的东西收拾收拾,我会把它们都送出去的,我现在的世界,只有你们的存在。’
‘凌简,我明白的。’许灵若上前抓住凌简的衣袖。事实上她很想在这个时候抱住凌简的,她相信凌简的话,相信她是真的没有把她当成姜洛。只是,听着凌简刚才的话,许灵若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把她的东西收拾收拾’,那是不是就说明她从前和凌简生活在一起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分开呢?明明,一旦两个人真正的属于彼此,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凌简,你刚才说的照片是何意思呢?还有,你说的那个她...指的又是何人呢?’聪明如蓝若依,即使她对姜洛之事并不知情,也多少从凌简的话里听出些许弦外之音。抛着媚眼儿,蓝若依半挑的唇角充满了无边的妖冶,直把人‘抛’的心神驰荡。
‘她...她只是...’尽管已经从姜洛的阴影里走出来,凌简还是不希望再去讲述那段曾经的快乐和悲伤。而更加不希望的是,她的几个女人听到后胡思乱想。好好的照片被凌简卷成了卷儿,她看着唯一知道姜洛的存在的蓝清寒和许灵若,从她们的眼中读出了深深的信任和理解。当然,其中还有一丝想她说出全部的期待。
‘那个,你们看电视不?看电视吧,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了你们再洗哈!今天咱们就不洗鸳鸯浴了!’开着玩笑,凌简刻意将话题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她打开两年多没有打开的宽屏彩电,幸运的是电视机的画质依旧清晰,出来的人物场景逼真至极。
‘这是?’几个女人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神奇的机器,竟然一按按钮就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人物对白,动作以及很多连现实世界里都不存在的东西。
‘是电视机呀!’凌简取过遥控器按动着,直到电视画面里出现一部很是精彩的古装剧,凌简才把遥控器放回原来的地方。她想既然蓝清寒她们都是蓝朝生人,应该会比较喜欢看这种阴谋性的古装宫廷剧。
从睡房的衣柜抽屉里取来一套干净的内衣裤,凌简出来时就看见几个女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古装剧,仿佛刚才关于照片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呼!’见她们如此,凌简也松了
一口气,放心的走进卫生间冲洗身体。
内衣裤被放在洗衣机的上面,凌简站在莲蓬头下面朝墙壁,任由不算太热的水冲洒着她的头发,她的身体。直到微卷的长发完全被水浸湿,直到它们像落汤鸡似的紧贴着凌简的头皮,她才拿过洗发露倒在手上,揉按着往头发上涂抹。
‘姜洛。’温水顺着凌简的发丝滑下她的脸颊,洗发露的泡沫已经被冲洗干净,凌简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揉着她发胀的后脖颈,对着墙壁失神发呆。
她在纠结,纠结到底该不该把她和姜洛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许灵若她们。已经过了这么久,她尚且拥有崭新的生活,相信姜洛也已经有了属于她的人生轨道。只是,尽管她们已经不再处于交叉的中心点,姜洛所带给她的那些甜蜜以及痛苦都是挥之不去的。
而这些,正是她此刻叹息连连的原因。一方面,本着爱人之间应该坦诚的目的,她不可以瞒着几个女人她曾经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她们知道后会吃醋多想,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她担心的是许灵若。毕竟,最初见到她的那一刻,她真的有把她当成姜洛。
到底,我到底该不该跟她们说呢?
凌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水温越来越高,她只想着什么时候把属于姜洛的东西都收拾规整到一起,想着到底该把它们交在她的手里还是直接扔掉,根本没打算调节水温。‘过了这么久,就算我把东西给她她也会扔掉的吧!’凌简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门被开了又关。
一个柔软的躯体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芳香进入莲蓬头的‘领地’缠上了凌简的身体,使她从长时间的神游中恢复过来。被浸湿的衣料厮磨着凌简嫩滑的肌肤,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此刻穿着衣服站在莲蓬头下的人会是谁。
‘小妖精,穿着衣服淋浴可是会着凉的呢!’凌简覆住环在她腰前的那双手,嘴角随着躯体的进一步紧贴而逐渐上扬。果然,不管发生什么烦心事儿,只要有她们,她一定不会纠结太久。
‘呆子,不是说回到这里就什么都依着人家吗?’蓝若依的声音从凌简的耳畔传来,带着温润的呵气。她是了解凌简的,知道她不想在几个女人面前提及她们不知道的事情,蓝若依也不强逼她说出来。只是,心里积压着太多的好奇总是不好的,否则蓝若依也不会趁着她们看电视的功夫儿‘偷’溜进来,和凌简享受短暂的二人世界。
‘自然是全都依着你的,只是你穿着衣服进来淋浴,若是染上风寒怎么办?不如把衣裳都脱了,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可好?’说这话时,凌简分明感觉到蓝若依的双手逃离出她的掌心正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很舒服的感觉,凌简微微仰头,闭着眼睛感受着蓝若依细腻的抚摸。像个温顺的小猫儿享受着主人宠溺的爱抚。
‘呆子,人家替你擦背可好?’
‘嗯。’凌简点点头,空闲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脖颈。被蓝若依这么抚摸着,凌简心里的纠结全都随之消散无踪。不管以后会不会再次纠结,至少现在,她可以完全的享受此刻的安逸和舒适。
说是擦背,蓝若依却并没有真的拿毛巾为凌简擦拭身背。她只是紧紧的抱住凌简,抵在她后背的柔软有意无意的随着踮脚而移上微下。
‘小妖精,你在勾引我。’这么明显的暗示,凌简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中的白痴。她转过身反环住蓝若依的腰肢,轻推着她来到洗漱台边儿,微微前倾使她向后倚靠,魅笑道:‘衣服都这么湿了,不如我替你脱了可好?’
‘呆子,你对人家尚且这般色急,对你口中的那个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蓝若依话中有话,她妩媚的拂过长发,单脚抬起摩擦着凌简的脚踝,美眸流转:‘呆子,人家刚才问你那个她是谁你却刻意转移话题。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也该告诉人家那个人究竟是何人了吧?要说你是后来穿越至蓝朝的,在这边儿有相好的倒也正常。不过,你总得让人家知道你的相好是谁不是?别忘了,是你说过的,爱人之间...可是要坦诚相对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无耻的求花花求评评求收藏哟。
咳咳...这章好像有点儿漾,我果然是太纯洁了,捂脸逃走ing
☆、15、第十五章 坦诚
坦诚相对?!
凌简的双眸在片刻黯淡后重新光泽流转,她如何不明白爱人之间需要坦诚相对的道理,只是话到嘴边儿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要她当着爱人们的面儿讲述那些混合着快乐和痛苦的曾经,就等于要她再揭开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
更重要的是,她是真的不想在许灵若面前提起姜洛,那样只会让她胡思乱想。即使许灵若对凌简向来深信不疑,也架不住偶尔的胡思乱想。她不想,不想给许灵若半点儿胡思乱想的机会。
‘小妖精,爱人之间...自然是要坦诚相对的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妖孽有妖孽的媚惑无穷,而凌简,也有她独一无二的‘招架之术’。
细长的指尖挑开蓝若依被淋浴浸湿的衣襟,只露出她香肩处嫩白的肌肤。凝视着那双总是时不时暗送秋波的美眸,凌简的嘴角微微上挑,手背轻抚蓝若依的肌肤:‘我现在,不是已经和你坦诚相对了么?只是,你把自个儿包得这般紧,可不算和我坦诚呢!’
‘呆子,你明知道人家说的坦诚相对并非那个意思。不过,既然爱人要求了,人家就算褪去这碍事儿的宫袍,又有何难呢?’蓝若依自是知道凌简不会轻易说出实情,心里不气也不恼,脸上的媚笑依旧夺目灿烂,让人浮想联翩。
‘那...可是要我替你脱了?’凌简一点点的凑近蓝若依魅惑的容颜,她下意识的舔了舔淡薄的唇瓣,呵气如兰:‘小妖精,你就那么想知道她是谁么?’
‘自然是想的,既是你凌简的女人,人家想知道也是人之常情。是该称呼姐姐还是妹妹,你凌简若是不说,待人家和她见了面儿,称呼起来岂不尴尬?’若说不依不饶,蓝若依对任何事儿刨根问底的倔强劲儿绝对不亚于蓝清寒。现在是凌简主动提出来了,就算她不提,蓝若依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她想知道的套出来。
‘小妖精,既是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凌简轻轻磨咬着蓝若依的唇瓣儿,双手抬按住她饱满的下胸房,声音越发沙哑:‘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已无半点儿关系。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蓝朝,我的女人...除了你们,再无她人。’
‘呆子...人家...人家不信,该...该如何呢?’被凌简这般抚弄,蓝若依的脸颊红晕翩然,她自然的换住凌简的腰肢,呼吸逐渐失去了原本的规律。
‘唉呀,该怎么办呢?我的小妖精不信呢!既然
她不信,我就只有...再努力努力,让她深信不疑咯。’凌简话里有话,她揭开蓝若依的宽大宫袍,把它褪落至蓝若依的腰间,刚好露出那处傲然挺立的胸房。凑到蓝若依的耳边儿,凌简的声音在此刻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魅惑:‘若依,有些事情所以不跟你们说,是不想你们胡思乱想。其实,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并非灵若,实乃和灵若长相相同的女人,她,她...她叫姜洛。’
‘呀!这世间竟真有长相如此相像之人?!’蓝若依完全没想到照片上和凌简相拥而笑的人竟然是姜洛,她一直以为是凌简趁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放在那里的‘惊喜’,不曾想竟是凌简和她人的合照。而那个人,居然和许灵若相像到连她都无法分辨。
‘若依,你这般聪明,如今这么一说,你也该明白我为何不愿提及有关姜洛的事儿了吧?’
聪明如蓝若依,听凌简这么说,她当然明白凌简是不希望许灵若胡思乱想才会刻意转移话题。她轻捏起凌简腰后的软肉,用指盖儿掐了一掐,道:‘呆子,如今你跟我说了,我便不会多嘴告诉几位姐姐。若你哪天想说了,我便做个听客,听你说说那些旧时旧话。’
‘好若依,此生能拥有你们,实在是我天大的福分!’凌简碰了碰蓝若依的鼻尖,为她的理解而释然不少。压在心底的话终于说出一点儿,这对凌简来说实在舒心不少。她看着镜子里被淋成落汤鸡的自己,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上扬:‘小妖精,我的澡儿还没洗完就被你打扰,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呢?嗯?’
‘不是说...爱人之间要坦诚相对的么?既是如此,人家自然要以身作则,与呆子你...坦诚相对,两无猜忌呢!’原本是正经无比的言辞,却被蓝若依如此诱媚脱口,惹得凌简心痒难当。
她一只手禁锢住蓝若依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脖颈缓缓而下,最终停留在她的两处柔软之间,指尖在那里圈圈点点,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已然变硬的蓓蕾,叹息道:‘小妖精,你总能让我如此销魂。’
嗯...
似乎是为了验证凌简的话,蓝若依的身体向后倾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情动至极的轻吟。听着这声轻吟,凌简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划过,心中腾升起的欲望的火焰更加熊重。她捋了捋蓝若依鬓角垂下的长发,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对它百般蹂躏。
莲蓬头还在肆无忌惮的喷撒着热水,关了门的卫生间充满氤
氲,连镜子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一片。在这间近似温室的卫生间内,蓝若依宽肥的大红宫袍已经被褪至了脚踝边缘,完全与跳溅而来的水珠成为共体。
身体被爱人温暖而细腻的掌心抚摸着,蓝若依的心瞬间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充盈。她喜欢现在这样被凌简抚摸的感觉,她的动作那么温柔,像倒影在流水里的月光,传递着委婉的动情。十指交扣,凌简的瘫软无力来自于蓝若依那张吮吸住她蓓蕾的略微发胀的唇。舒服的感觉,极致舒服的感觉,因为蓝若依下意识的举动,凌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欲望的叹息,抓着蓝若依的手覆住她的胸房,低下头不断的亲吻着蓝若依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