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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念
    没有人知道温念,她的心一尘不染,只装得下他。她太干净了,干净到这个世界看不见她,没有她藏身的地方,碑上刻着另个女人的名字,她的名字也干干净净,那天她说错了,她们都不脏,因为她们的眼睛都只映得一个人,她会同意的,用她自己藏着陆烟,可她不甘心,她们都不甘心,她温念还没说出来,那一句话她想说很久了的,那不是我爱你啊,她没资格,是想被你永远关着,春夏秋冬,青丝变白发,她想待的地方是那个笼子啊。
    ——陆烟
    初雪前一晚,陆烟回来了。
    陆烟不记得有多久,她不记时间,只是今天抽烟时想起曾经陪她的男人。那些男人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痕迹,只是此刻恰好是覃昀。他不像他们争先恐后地给她点火,他仅仅看着,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能把她看穿,看透。
    她有些怀念这种感觉,所以她回来了。
    覃昀算,因为他的日子没什么盼头,他的生活就像失眠的夜,他数着天数入睡。
    那是毫无征兆地,一抹火红入侵这颓白的冬日,她和以前一样,一袭红衣。
    第一句话是“我冷。”
    覃昀不能再熟悉,当初和风县找到她,她也是这样。
    好冷啊,我们重逢的时节。
    幸好啊,他还在原地等待。
    可陆烟不会用幸好这个词,他一定会等她,他必须得等她,他一生都无法摆脱她。
    ——覃昀
    覃昀一直知道成毅山和陆烟母亲的故事,知道成毅山和陆烟的故事。他们就是要彼此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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